玛德,好倒霉,竟然是刘梅值班。
杨悦拉着东西转头就走。
“你站住!我劝你赶紧把工作给我儿子,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刘梅看杨悦不理她,起来就拉着杨悦的衣服,口水随着她说话喷了出来。
“啪!”
“不要碰我,工作是我的,就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
鄙视的看了对方一眼,杨悦转头就走,任刘梅在后边跳脚。
“贱皮子,等着,这可是你自找的。”想到了什么,刘梅阴恻恻的笑了。
凌晨两点,杨悦练完功,刚准备睡觉,就听见外边传来了嘶啦啦的声音。
杨悦拿出她的本命大刀,不动声色的走到门口。
“大婶,你快点,你确定那女人住在这里?”
“那当然,我不会认错的,之前那个秦老婆子就住这,那个贱皮子就买的那死老婆子的房子。”
“那就行,我进去。不过,你确定她没什么背景吧!”
“放心吧!我都打听清楚了,那贱皮子刚离婚,丈夫被下放了,她家里父母都和她断绝关系了,你尽管动手,不会有人找我们麻烦的。再说,你还想不想要媳妇,只要你事办成了,不仅能得到二十块钱,还有一个不要钱的媳妇,这么划算的买卖,你还在犹豫什么?”
“嘿嘿嘿,这就动手,小娘子,我来了。”
“行,我给你守门。”
两个人自认为的悄悄话,杨悦听的清清楚楚,她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刘梅。
看样子,这是找了一个男人给她,就是不知道这男人最后到底是给谁找的了。
收好大刀,杨悦拿出银针,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他们,银针就够了。
“滋啦!”
门开了。
一个黑影走了进来,仔细看,一条腿是瘸的。
杨悦站在门后,看那男人即将进入房间,一根银针从她手上弹出。
刘梅在外边听了老半天,但只有短暂的咚的一声,就没有任何声音了。
难道那男人腿废了,那里也不行,刘梅一直听不到动静,蚊子叮的她满身包,终于按耐不住推开门走了进来。
又一根银针在月光的照耀下飞快飞出,刘梅也倒下了。
杨悦从门后出来,拔掉两根银针,先安安静静的给银针消了个毒。
之后一手拖着一人往更远的地方走去。
来到一个破败的土房子里,这儿早就没人住了。
杨悦三下五除二褪去两人的衣物,把两人叠在一起,之后杨悦就毫不回头的回家了,两人下场如何,就看运气了,那可是她专门找的房子,城郊的人要想去县城中间上班,那条路是必经之路。
一夜好梦,第二天,那两个人果然没什么好运气,被一个上班的女人发现了,一嗓子,引来了更多的人。
不过出乎杨悦的意料的是,发现者是被那两个人闹出的动静吸引过去的。
据说,被发现时,两个人正在大战。
看来,这一次,两个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了呢!
其实,那个男人凌晨五点左右就醒了,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还以为是他想找的人,当即就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起来。
才五点,天还没亮,那男人也没注意看女人的脸,直接就动手了,他天生残缺,还没钱,根本没有女人愿意跟他,好不容易有一个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放过。
做到一半才发现怀里的女人是刘梅,但本着反正做都做了,就做完整的心理,就一直沉浸在其中。
至于刘梅,她是被女人的尖叫声吵醒的,一看情况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一群人围着自己了。
那男人也没想到会被发现,当即就解释自己是无辜的,他被人陷害了,还说是刘梅给他下的套。
刘梅当然不认,穿好衣服就和男人打了起来。
直到两人被带警察带走。
刘梅还算有点理智,知道她不能说出她的计划,否则又会给自己增加一门罪行。
但又没办法解释她怎么大半夜和那男人在一起的,就一个劲的把责任往男人身上推,说,都是那男人逼她的。
那男人也不傻,他们原本要干的事没办成,还完全变了样子,想也知道杨悦那有异常,不敢供出事实,就说是刘梅嫌弃自家男人没用,抓门花钱找的他,让他给她服务,证据就是他兜里有刘梅付的一半定金。
因为那男人没钱,没工作,经常吃饭都成问题,一下子拿出十块钱,审问的警察就信了大半。
反正最后经过审问,给刘梅定了罪,下放到西北农场,那男人反而只是拘留几个月。
杨悦还听说刘梅的家里人第一时间和她断绝了关系,她心心念念的儿子是在游行刘梅是打她最狠的人。
后来,她儿子接了刘梅的工作,每天不好好工作,来调戏杨悦,被杨悦狠狠的打了一顿,自此离她几丈远,还调戏来废品站的女孩,迟到早退,被忍无可忍的吴站长辞退。
后来,那个岗位又招了一位沉默寡言的老太太,据说也是一名军属,家中其他人同样全部都牺牲了,只留下她一个人,部队为了照顾她,给她安排了这份工作。
和杨悦换班工作的另一个人张叔,也是个淳朴老实的性格,所以自此,杨悦在废品站的工作生活就无波无澜的。
和李大虎离婚的一个月后,杨悦去了一趟医院检查身体,果不其然,已孕一个月。
杨悦专门把消息传了出去,说明自己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为的是那些她刚离婚一个月就来给他介绍对象的人消停下来,实在是那些人根本听不进她说的暂时还不想结婚的想法,如今,有了孩子,她就不相信,有那个冤大头会上赶着来给她养孩子。
果不其然,消息一出,那些婶子没动静了。
但有些人不死心,终究是不甘心到手的工作和钱飞了,一次毒打根本没长记性,又暗戳戳的开始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