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给我打电话说的那是什么意思?”正义之光突然正经了起来,眼底写满了严肃。
薄烬优雅的吃完了一口,抬眼示意姜傲雪:“秦燚,警察。”
姜傲雪嘴里还塞着一大块点心没来得及咽下去。
于是接下来,桌子上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以及薄烬满脸嫌弃。
姜傲雪丝毫不觉尴尬,喝了口水后,开始给正义之光讲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算出来的一些东西。
反观正义之光的脸色,先是你他妈在玩我,变成我就在听你扯淡,又变成脑子有病就去治。
最后忍无可忍的站起了身:“老子头顶国徽,从小活这么大,最讨厌听的就是这些反科学言论。”
话一转又直直看向薄烬:“至于今天你电话里说的,我会去查。你媳妇是个神棍,你不会也被夺舍了吧?”
然后迈着他的大长腿就要往门外走。
“我劝你今天还是留宿在这里,不然不仅破相,而且破财。”少女声线传了过来。
但听在秦燚耳朵里就是老子信你个鬼。
然后继续朝门外走去。
突然一声惊响!
只见客厅里那个价值不菲的三层奢华水晶灯直直掉落了下来。
“卧 艹,老子脸。”秦燚一蹦三尺高。
偌大的客厅里,死一般的静。
秦燚捂着半边脸来到了薄烬和姜傲雪面前,先是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薄烬,又看了眼姜傲雪,满脸复杂。
他胡乱抹了一把脸上血印,挨着薄烬就要坐下。
谁知那家伙竟然把凳子挪到了一旁,淡淡说了句脏,真没人性!
“薄烬,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哄媳妇开心算计我,你要说一句是,老子为了你这个兄弟也不计较了。”
“不是,她不是我媳妇,明天记得找管家把灯赔了怪贵的。”
“薄烬,你还是不是人?”
“你额有七星黑,主大贵,天庭却声恶主妨母,如果我算的不错,你母亲是因为你瘫痪在床的吧?”
“你怎么会知道?”秦燚扭头,目光直视姜傲雪,眼睛里充满审视和探究。
他没有怀疑薄烬,因为薄烬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拿自己妈妈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可以让你妈妈站起来。”姜傲雪又拿了块糕点,轻咬一口眼神清明看着姜傲雪。
“你说是真的?”姜傲雪话落,秦燚就站了起来,力度之大又带碎了一个水晶杯盏。
“我玄门之人从不妄言,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姜傲雪说这话的时间,眼睛里的自信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说的是真的,我代表秦家永远欠你一个人情。”
“得了吧,你秦家一团糟,你和你爸也不合。”
秦燚无语这她就知道。他突然不怀疑刚才姜傲雪说所事情的真实性了。
仍旧在秦燚眼底看到了迟疑,姜傲雪摇了摇头,五指飞快的掐了个诀,把整个餐厅与外界隔绝。
紧接着她又朝薄烬和秦燚额头上同时甩上了两张符纸。
姜傲雪低声对着镯子轻呵了两句。
转眼他们就看到了一个全身白毛的胖团子,和一个小男孩,不是小男鬼。
秦燚揉了揉自己一双泛红的眼睛,生平第一次怀疑世界。
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痛的嗷了一声,才清楚认知这不是个梦,相比秦燚而言已经见过一次鬼的薄烬显然淡定许多,只是盯着那白团子多看了两眼。
只见那白团子已经坐到姜傲雪旁边吭哧吭哧吃了起来,同时还不断抬头看向薄烬,眼神里闪烁着畏惧。
薄烬内心嗤笑一声。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还有那小鬼,也站在姜傲雪面前,满眼星星的看着桌子。
“想吃?”姜傲雪摸了摸小鬼的脑袋,后者乖顺的点了点头。
“把你所遭受的再给那个叔叔说一遍。”姜傲雪指了指秦燚,同时又拿出几张符贴在几道精美的点心上。
不一会点心自燃化成灰烬。
小男鬼边吃边说。
听的秦燚额头直跳,一脸俊脸写满了肃杀,手指握的咯吱咯吱响,看样子想立刻冲出去,活捉那些人渣。
“妈的,我现在就去老子要亲手逮捕他们。”秦燚转身要走。
“他们那有邪修,没我助力你不好找到那些被冤杀的孩子。”
“可是”秦燚感觉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却不得不镇静下来,他知道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你去三楼休息,顺便把这俩弄走,秦燚你和我去书房。”薄烬站了起来,人高腿长的向二楼走去。
书房内,他和秦燚已经商量好了方案。
薄烬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客房在隔壁,你自便。”说着就要出门。
“那真不是我小弟妹?我可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这么包容。”
“说了不是,是故交,她妈妈是我爷爷嫡传弟子。她又刚下山,这没熟人爷爷让我去接她。”
“哦---”
秦燚耸了耸肩,满脸写着不是就不是,你说那么多干嘛。
“明天灯,还有餐具,找管家按价赔偿。”说完这句薄烬冷哼着走了出去。
秦燚咬着牙,一脸你他妈钱比纸还多的人找我要赔偿,你还是人吗的表情,揉着他那久坐的老腰向隔壁客房走去。
三楼,主卧内。
薄烬看着大床上睡熟的人,眼皮直跳。
然后他就一把伸手把被子掀开了。
小姑娘身上的道袍已经不翼而飞。
只一眼,薄烬的脸就红了。
她竟然敢躺在他的床上不穿衣服,是想让自己掐死她吗?
薄烬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掐死姜傲雪的冲动,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边,似乎又想起来什么。
走到床边,手指青筋攥起,捏着被子的一角,恶狠狠的把被子给姜傲雪盖了个严实,才转身走了出去。
那边门刚关上,原本床上还在熟睡的姜傲雪就睁开了眼睛。
一张脸也红的有些不自在。
这薄烬那么闷骚的吗?半夜就专门来掀自己被子,也够不要脸的。
幸亏自己还穿了一件短袖,虽然下面,咳咳。
不想了,也太丢人了。
不过薄爷爷也真是,谁给小姑娘准备黑白灰的房间啊!她是丝毫没意识到这是薄烬的房间啊!
三楼另一边暗门的屋内,薄烬坐在粉嫩嫩的公主床上,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跳着。
这么多年他不近厌恶女色,身边更是连一只母蚊子都没,但偏偏对躺在他床上的人内心深处却有一种熟悉和包容感。
尽管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薄烬压着怒气,在粉色公主床上躺了下来,一闭眼脑子就是小姑娘那双匀称修长且白皙的长腿,真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