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看得出沈知礼对这一行业的热气，以及对她的赤诚，她抿了抿好看的唇瓣：“我能看看你的作品吗？”
“当然可以，但我的作品都在工作室，我让助理送过来。”
苏晚晚看了一眼时间：“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办，改天吧。”
沈知礼重重点头：“我随时有时间，晚晚姐姐不忙了联系我就行。”
苏晚晚愿意看他的作品，是不是证明他就快要打动她了呢？
殊不知是他刚才的举动感动了苏晚晚，所以她愿意伸出一只援手。
苏晚晚顿了顿，又说：“你是天赋型选手，也拥有自主调香的能力，没必要给我当学徒，太埋没人才了。”
沈知礼立刻道：“我不觉得这是埋没。”
只要能学到东西，就是有意义的。
苏晚晚说：“等我看见你的作品之后，会给你一些意见的，当然采不采纳是你的问题，但去我的公司上班，没什么必要。”
她可以帮助沈知礼，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一些灵感。
但两家这样的关系，他们还是避嫌一些比较好。
沈知礼失落地低下头：“所以我被拒绝了，是吗？”
苏晚晚看着他伤心落寞的样子，竟然生出了几分不忍，她破天荒解释了一句：“我和你妈妈的公司处于竞争关系，我和你走得太近了，但凡公司出了什么事情都可能会伤害到个人感情，你懂吗？”
他是蒋梦的儿子，公司一旦出现什么危机漏洞，第一个怀疑的人肯定是沈知礼。
哪怕跟他没关系，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她和沈知礼的关系也会彻底决裂。
沈知礼很快反应过来苏晚晚的意思，他像枯萎的花朵重新获得生机一样又变得兴致勃勃：“所以你是为我好，才不让我去Stars上班的，对吗？”
苏晚晚点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沈知礼释怀了，却没有放弃，他要想一个不影响个人感情的方法靠近苏晚晚。
……
沈念涵越发看不惯沈知礼舔狗的模样了。
她的胃已经被塞满，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
苏晚晚看出沈念涵难受的模样：“既然吃饱了就出门吧，正好消消食。”
沈念涵为了推延时间吃了三个男人的饭量，苏晚晚不得不佩服她。
沈念涵不想走：“我还没换衣服。”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十分钟后看不见你，我就给蒋总打电话。”
苏晚晚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出蒋梦的电话，并非跟她开玩笑。
沈念涵恨恨地咬住唇瓣，换好衣服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进苏晚晚的车子里。
苏晚晚朝疗养院驶去。
沈念涵来过一次，熟悉的街道让她不由得抓紧了包包的肩带。
苏晚晚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沈念涵，你很紧张吗？”
沈念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声反问：“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苏晚晚轻挑眉梢：“既然你不紧张，为什么手抓的那么紧？”
沈念涵飞快松开，眼神躲闪地辩解道：“我不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紧张不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