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一辆高铁之上。
阿库拉捂着腹部的枪口,眼睛通红的盯着威克。
“他是谁...”
威克叹了口气“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也是你父亲的朋友...他有一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
“我爸爸因为你做的好事丢了性命!要么你去杀了他!要么我来动手!”阿库拉不顾伤势一把抓住了威克的衣领。
“我明白了...阿库拉,对不起。”威克点了点头。
叮,地铁到站你声音响起。车门缓缓打开。阿库拉撑起了身子,走了出去“再见,威克先生。”
阿库拉艰难的走出地铁站,坐在了台阶上低头抽泣了起来。
“是谁让我的女儿这么难过啊。”浩二的声音在阿库拉身后响起。阿库拉惊喜的转过了身。
只见浩二坐在一个轮椅上,身后跟着两名忍者装扮的保镖推着他。微笑着对阿库拉张开了双臂。
“父亲!我还以为...”阿库拉放声大哭,趴在了浩二的怀里。
“没事儿,阿库拉。是苏先生救了我,他是我们的贵人。说起来,你们的年纪相仿...不如..”
“父亲!”阿库拉娇羞的捶了浩二一拳。
“哎呦,有伤!”浩二倒抽了一口凉气。哈哈哈大笑着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走了,蛰伏一段时间,等待时机让高桌会知道我们岛津一族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此时天空正下着大雨,冲刷着大阪大陆酒店门前由于激烈交火留下的一片狼藉。
鲍里撑着一把伞站在原本富丽堂皇的大陆酒店门厅前,望着同样撑着一把黑伞缓缓走来的温斯顿。
“谢谢你能来这里,温斯顿,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家伙,得抱团取暖,不是么。”
“我得和威克谈谈...”温斯顿摇了摇头。
“喔,伙计,你上次和威克谈谈的时候可是用枪射了他,让他摔下了屋顶...”
温斯顿苦笑了一下“我别无选择,他们控制了整个局面。”
鲍里站住了身子“不。温斯顿,可拿着枪的又是谁呢?”
“威克得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鲍里!这位侯爵现在可以为所欲为。高桌已经允许他自由行动了。”
鲍里哈哈大笑“喔,温斯顿,你的仁慈还真是感天动地,但是请你和我说实话,那个狗屁法国佬侯爵为什么没有杀你?”
温斯顿目光落寞。长叹了口气。“或许杀死一个人能让他成为烈士,但是放过一个人,能够让全世界知道他是个懦夫,叛徒,小丑。”
鲍里严肃的盯着温斯顿。一字一句问道“所以,你是哪种人?”
“受害者...”温斯顿握紧了拳头。鲍里闻言嘴角也扬起了一丝笑意。
巴黎,一家赛马场内。
高桌使者站在正在观看着下方马术表演的格拉蒙侯爵身旁,扶了下头戴的礼帽。
“我不懂,把大陆酒店搞的一团糟,能帮你解决掉约翰.威克么?”
“这场行动的目的不是为了杀死他,而是为了消除约翰威克这个概念,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必须摧毁所有关于与他有关的东西。”
“可是,大阪的那场杀戮,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你好像还把一个背后有抵抗军支持的灾星雇佣兵卷了进来...”
侯爵身形微微一顿,摆了摆手,“不,我认为,杀戮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