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全部人都下班了。
翟光找来，惊喜问萧然。
“听说你今天把你们办公室的人全都打了一顿？你可知道，你在全院导师部出名了？知道吗？”
萧然自顾自点着烟，把腿搭在桌子上。
不言不语。
“你怎么知道！”
然后他坐了起来。
翟光沉默了，他盯着萧然，这自然不是萧然的脸。
萧然的真面目，只有他知道。
“萧然，你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
“什么？”
“那天京都姜队来找你！我就发现你不是一般人！”
“你想问什么？”
萧然疑惑。
“你和我几年前遇到的笑容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我都换了容貌，怎么会一样！”
萧然靠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你抽吗？”
他问翟光。
“不抽！”
翟光拒绝得很坚决。
“你也变了！”
萧然盯着翟光，在他记忆中，翟光和自己一般自由，我行我素，烟不离手。
“……”
翟光没有说话。
“三年前我觉醒后，我发现一些事，某些所谓自由便是放纵欲望的借口罢了！所以我戒了烟！走到如今高度！”
……
“大学毕业，入世后大家都得到了许多教训，所以也没有变吧，适应环境罢了，再说，入了灵境修行烟味儿还有什么味道呢？我们都不是凡人了！可以轻易得到一些东西了！也不必借由烟酒消愁了，对吗？”
……
萧然沉默不语。
“你抄股吗？”
萧然拿出手机，点了起来。
“扣费一个亿，今年获利十亿！”
弹出来一个消息。
翟光笑起来。
“你都不是凡人了，怎么还干些凡人做的事？是不是缺钱，我可以给你！”
“你有多少！”
“目前几千万，不过我有灵石数千，也可以兑换成钱！我看看你有多少！”
说着翟光去看萧然的手机。
萧然直接打开余额，翟光倒吸一口凉气。
“你炒股赚来几十个亿？”
“嗯！”
“大哥，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修行界钱已经不管用了！”
“那倒不一定，你看什么时候钱没用过！你把你的钱全部投进来呗！带你一起赚钱！”
“好吧！”
翟光把卡上的钱全部划进了萧然的账户。
萧然向下划拉。
“嗯？”
“长生科技生物公司？”
“采因子？”
他看到了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上市了的新闻，真的研制出了长生药？他看到了采因子负责发布，一颗能延长凡人十年寿命，对修行者无用。
“怎么了！”
翟光看到萧然的神情。
“投这家公司如何？”
“长生药？这你都信我靠！”
翟光惊诧道，有些意外萧然居然想买这家公司的股票。
“这种凡人诈骗公司你都信，灵者尚不可长生！你相信一个凡界公司么？”
“我相信！买了！”
“……”
看着萧然动手直接买了十亿的长生公司的股票，翟光虽然气，但是也无所谓，本来就是陪他玩玩儿。
“这回看你不亏死！”
“我要去京海一趟！你帮我向院长请个假！”
萧然道。
“你去京海干什么！”
“有点事！”
“这事儿恐怕即使是我，院长也不会同意吧！你去几天？”
“不知道！但是她会同意的！”
萧然不容置疑的语气让翟光有些无言。
“好吧！早点回来，刘峰在群里说要组织大学同学聚会！”
“在哪？”
“盘山！”
“好的！”
萧然出了别墅，走向停机坪，私人飞机前站着一个飞行员，他眼中带着无比敬畏的神色鞠躬。
“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准备起飞！”
萧然已经退化为灵师，飞行自然自然比不上飞机了，于是买了一架飞机，聘请了一个凡人飞行员。
在凡人眼中，灵者是神，所以飞行员看着萧然就是神，即使他是万中无一的战斗机飞行员，也甘愿为之服务。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萧然是最底层的灵师罢了。
“走吧！”
萧然做在副驾驶，配合着飞行员驰骋在云雾间，速度转眼就超过了八百里每时。
“大人！我想问我们这种没有觉醒天赋的人如何能修行，我也想像大人们一样飞天遁地，掌握神通！”
飞行员小何看得出这位大人虽然寡言少语，但是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并没有看不起凡人。
他不甘心就坐在一个铁壳子飞，而是想自己飞，所以鼓足了勇气冒着被解雇的风险，殊不知，如今这种变化了的世界，能为灵者服务，是千万凡人往矣的梦想。
“嗯？你懂得还挺多！”
他想修仙，所以一直在了解关于这方面的事。
“……”
“有！”
“是吗？……”
小何想问，又觉唐突一下子止住了。
“大人是什么呢？”
“就是用强力轰开心府，心是力之源，然后用某种外力固定！防止倒塌！”
“这种方法有人用过吗？”
“天变以来，很多人都用了……”
小何很吃惊看着，他怎么不知道。
“身为凡人，谁不想成仙呢？你不知道的多着呢？没有仙时，凡人为了钱不择手段，有了仙时，他们可以豁出性命！”
萧然嘲讽一笑。
“那么……有人成功过吗？”
小何很诧异。
“全都死了！”
萧然更加嘲讽。
“为什么！”
小何心沉到了谷底。
“用强力轰击心脏，凡人之躯怎么能受得了呢？很多人一击心脏就炸，即使轰开了心府，但是，没有灵根之力维持，心府会塌，人必死，这本来就是个必死的尝试！逆天而行，终归是不可为的，我们这些觉醒者，无非是上天眷顾罢了，我们这些觉醒者无非都是些幸运儿罢了！”
萧然眼神晦暗。
“要是可以，宁愿不做仙！”
感受到萧然沉闷的心情，小何知道这位大人似乎过去很不一般，应该是经历了大灭绝之后的心声吧。
“我们这些凡人，天地之战时，死了一半，大灭绝最惨的就是我们凡人了！”
小何感叹道，当年他也是在城市守护队的手下才得以苟且偷生。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
小何眼神暗淡，萧然的话，彻底打碎了他那修仙的妄想。
看得出，他心有不甘。
萧然盯着他看了许久。
“有！”
小何的眼中迸发出生命的热烈。
“是什么，大人！”
“鹰国有一个公司据说已经研制出了人造心府，安装在身体里，便可以修行，但是有很多弊端！修行有限制，但是很贵！”
“这个我知道，那是上百亿的天价！想都不敢想！算了！”
“还有就是有一种天道祭祀，向上天祭祀生灵，上天眷顾，可能会赐下灵根！”
“真的吗？”
“这只是一种传说，没有人尝试过，可能有人尝试，我不知道，但是献祭多少人不足数，你觉得你有那个机会吗？”
“是啊，献祭凡人，这就是大逆不道之举！”
“之前有人做这种祭祀，被城市执法队长直接灭杀！”
萧然提醒有些臆想的小何，小何被惊起一身冷汗。
“最后一种，最有希望！”
“什么？”
“唤灵丹！八品丹药，夺天地造化，能获得先天灵根！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小何眼前一亮，无奈又垂下了头。
“我们整个大夏似乎都没有八品炼药师吧！”
“看来你很了解这些啊！”
萧然笑了一句。
“我们大夏最高的炼药师似乎才六品！”
“嗯，将来可能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