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倒在地的郑朝窈,沈思糯和帝铭彦对视了一眼。
这是要碰瓷?还是要装死当老赖?
沈思糯走到郑朝窈的身边蹲下,轻轻推了推她。
没反应?
她抬头看了看店铺老板,又看了看严景瑞,最后再扫视一圈观众……
低头思索了片刻,她从储物器里拿出一瓶水,隔空对着郑朝窈的脸,“哗啦”一下浇了上去……
店铺老板:“……”
严景瑞:“……”
众人:“……”
所以你看我们那一眼,到底是为了什么?
咦?还是没反应?
沈思糯又看了看父亲、母亲和哥哥。
片刻后,她眯了眯眼睛,伸出邪恶的右手,缓缓伸向郑朝窈……
众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食指和大拇指屈起,找了找目标,嗯,衣服有点多,只有双下巴上的肉嫩一些,没得选了,就它吧!
捏住一块小肉肉,我掐!
“啊……”郑朝窈被痛感惊醒,她捂着下巴,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
“沈思糯你疯了吗?为什么掐我?”
郑朝窈边喊边取出小镜子,她对着下巴一照,果然,上面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痕。
沈思糯理直气壮的喊了回去:“愿赌服输,先把星际币转给我,之后随你怎么晕,反正别想赖我的账!”
郑朝窈:“……”
众人:“……”
收完郑朝窈的一亿星际币,沈思糯又收到了严景瑞的一亿五千万星际币,总共是两亿五千万,她随手就转给了父亲。
对于今天的收获,她特别满意!
当然了,如果能多几个郑朝窈这样的冤大头,那就更好了。
她很欢迎大家为她的新家添砖加瓦、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抬手看了看时间,虽然今天只逛了两家店铺,但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
他们还要回家做饭、吃饭呢,几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了要撤退的意思。
临走前,沈思糯将父母和哥哥挑选的石料,挨个排查了下。
妈妈选的七块石料里,收获了3块有料的,父亲的5块石料里,收获了一块有料的。
到了她哥……
呃……
沈思糯不信邪,将六块石料又重头摸了一遍。
可不管她怎么摸,该没反应、还是没反应。
沈思糯抽了抽嘴角,又听沈思然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样?”
沈思糯:“……”这让她怎么说呢?
想了想,沈思糯委婉的道:“真不是我想打击你,我的哥哥,你的手气真是绝了!”绝了你赌石的路!
沈思然:“……”你已经打击到我了,谢谢!
……
母亲在厨房做饭、父亲和哥哥在外面解石,沈思糯和帝铭彦在客厅里研究育沛。
帝铭彦看着沈思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轻声说道:“这不就是水胆琥珀么?你喜欢,我再给你找些过来。”
沈思糯闻言摇了摇头,她神秘兮兮的道:“吃完饭再一起告诉你们,给你个提醒哦,这可不是普通的水胆琥珀。”
饭桌上,沈家五口喜气洋洋。
尤其是沈旭冬和沈思然,两人都想给家里两个女人,最好的生活条件。
以他们的能力,在摇光星生活,那是有车、有房、有余额,别提多惬意了。
但要去了首都星,房子首先就是个大问题。
未来亲家是亲王,他们总不能租房子住吧?
那多给女儿丢脸啊?
可要是买房子,买别墅他们资金不足,买公寓一样给女儿丢脸……
本来他们还为星际币发愁呢。
结果还是宝贝女儿/万能妹妹厉害,一下子就找到了经济来源。
距离他们调职首都星,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可以隔三差五去赌石街割把韭菜。
也不贪心,能把房子割出来就行!
沈旭冬心情大好,饭都多吃了两碗。
吃过饭后,一家五口坐在客厅里,等着沈思糯给他们科普,什么是育沛。
沈旭冬这个最年长的老父亲表示,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育沛这个词。
就连出身最高的帝铭彦也一样无知,从小到大,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
六级的能源液他都喝过,但这育沛……
咳咳,他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沈思糯也不卖关子,她简明扼要的说道:“育沛也是树脂形成的,但它和水胆琥珀的形成环境不一样。”
“水胆琥珀是在陆地上形成的,所以水胆里的水,是露水或雨水。但育沛是在海里形成的,所以它里面的水,是海水。”
“育沛是树脂落入海里后,经过千万年的海水浸泡,最后又被埋入海底而形成的有机宝石,海珀。”
“而只有留住了水胆的海珀,才有资格叫育沛,育沛的形成,可不比树化玉容易!”
沈旭冬听懂了,他看了看恍然大悟的的妻儿,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女婿。
最后将视线瞄准了宝贝女儿。
“咳咳,思糯吖,你怎么知道这就是育沛、而不是水胆琥珀呢?”
不是他质疑女儿的文化水平,他只是怕女儿认错了,然后误把鱼目当珍珠……
那不就闹笑话了么?
沈思糯扫视了一圈,最后一言难尽的说道:“……爸爸,你见过这么大块儿的琥珀么?”
沈旭冬摇了摇头,他不止没见过这么大块儿的琥珀,他是压根儿就没见过几块琥珀……
咳咳咳,他一个大老爷儿们,又不搞收藏,哪里知道这么多啊。
沈思糯叹了口气,她指着育沛左下角的黑影说道:“那你也该知道,海马不长树上吧?这是小海马,不是小虫子!”
沈旭冬:“……”大意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
沈思糯突然将育沛放到了父亲怀里,然后神秘兮兮的说道:“你释放出精神力,感受一下。”
沈旭冬不明就里,不过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他将精神力探入到育沛内部,很快,他就被一股纯净柔和的力量包裹。
一种极度舒适的感觉自精神域喷涌而出,源源不断的冲刷着沈旭冬的身体
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舒服,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育沛也失去了光泽,逐渐化为齑粉,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