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不屑地说:“侮辱?我可没把她当回事。不过既然你来了,那就顺便告诉她一声,让她小心一点,免得我心情不好,就把她给杀了。”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不要太过分!”
离洛冷笑道:“我就是这么过分,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突然从村子里冲了出来,她一脸慌张地看着乐痕:“痕儿,你怎么在这里?”
乐痕见到母亲,顿时泪如雨下:“娘,您没事吧?”
妇女摇摇头:“没事,只是刚刚听到有人说你被人欺负了,我赶紧过来看看。”
离洛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安,但仍然硬着头皮说:“乐痕公子,现在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所谓的娘。”
乐痕紧紧抱住母亲:“娘,对不起,是儿子没有保护好您。”
妇女拍了拍乐痕的肩膀:“没事,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
乐痕转头看向离洛:“离洛,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离洛冷笑道:“交代?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
乐痕怒视离洛:“你不给我交代,我就让官兵把你抓走!”
离洛脸色一变:“你敢!”
就在这时,青槐突然站了出来:“乐痕公子,离洛姑娘是我们的朋友,你们不要再为难她了。”
乐痕看着青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们是谁?”
青槐回答:“我们是离洛的朋友,我们愿意为她做主。”
乐痕看了看青槐,又看了看离洛,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今天放过你们,但你们必须保证以后不再惹我娘。”
离洛冷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去找她的麻烦。”
乐痕冷哼一声:“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他带着官兵离开了村子。
离洛瞥了乐痕一眼,冷笑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你找我麻烦,我就找你麻烦,咱们的事情,用得着你爹出来说话吗?”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离洛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他咬着牙,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好,既然你不怕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离洛看着乐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乐痕的衣领,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乐痕一愣,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却发现离洛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他。
“你、你干嘛?”乐痕紧张地看着离洛,声音都有些颤抖。
离洛冷笑一声,道:“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说着,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乐痕疼得直咬牙,但他却不敢再挣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你放开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离洛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但她却并没有立刻放开乐痕,而是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什么都行?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让你好看。”
乐痕脸色苍白,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完全落在了离洛的手中,他只能无奈地说道:“好、好吧,我答应你。我会让我爹去找你的麻烦,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离洛听到这话,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转身对青槐说道:“我们走吧。”
青槐看着离洛的背影,心中却是疑惑不已。他知道离洛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他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强势,甚至连县太爷的儿子都不放在眼里。他忍不住问道:“离洛姑娘,你真的不怕官府的人吗?”
离洛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青槐,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怕他们?”
青槐被离洛的话给噎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知道离洛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他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他默默地跟在离洛的身后,心中却是疑云重重。
而此时的乐痕则是满脸愤怒地看着离洛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离洛看着乐痕,嘴角的斜笑更加明显:“你爹是县太爷,我爹也是朝廷命官,咱们都是官府的人,你来威胁我?”
乐痕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离洛冷笑一声:“那你说说,怎么算?你把我妹妹带走,还想让我放过你们?做梦吧!”
乐痕眼神一凛:“你妹妹失踪,那是她自己逃婚逃走的,与我们无关。至于你,今天既然敢动我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离洛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好,既然你这么嚣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离洛身形一动,瞬间来到乐痕面前,一拳击中他的胸口。
乐痕没想到离洛说打就打,一时之间竟然来不及反应,被一拳击中,整个人摔倒在地。
青槐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惊,忙冲上前想要阻止离洛:“离洛姑娘,你可别动手太过分了。”
离洛冷笑:“你们两个一起来吧,我还没玩够呢。”
说完,她又对乐痕发起攻击,两人在屋子里打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有人来了。
乐痕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看来是援兵来了,你先别急着动手。”
离洛一听,心中疑惑,暂时停下了攻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走进屋子,正是乐烯的师兄,风华绝代的剑客——石破天。
石破天看着屋里的两人,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为何在这里打斗?”
乐痕连忙上前行礼:“师兄,这两个人绑架了我妹妹,还打了我一顿,我现在正要去找他们算账。”
石破天闻言,目光落在离洛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来是你,那个在江湖上声名赫赫的离洛姑娘。”
离洛看着石破天,心中也有些惊讶:“你就是那个剑术高超的石破天吗?”
石破天点了点头:“正是在下。你既然是乐烯的朋友,我也不与你为敌。但是,你也要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在这个地方胡闹。”
离洛哼了一声:“既然你插手了,那我就先放过他们。但是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石破天看了看离洛,又看了看乐痕:“既然如此,那我就暂时留在这里,等你们事情解决了再说。”
说完,石破天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两人。而离洛和乐痕也暂时停止了打斗,各自喘息着。
离洛看着乐痕,嘴角的斜笑更冷了几分。
"你以为你爹是县太爷,就能救得了你吗?你爹不过是个贪官污吏,你也是跟他学了些本事,就敢在我面前嚣张。"
离洛的话如同冷风般刺骨,乐痕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我爹是清官,他为百姓做了许多事,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乐痕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百姓,为了正义。你呢?你除了会欺压百姓,还会什么?"
离洛的话让乐痕瞬间哑口无言,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的确做过一些对不起百姓的事情。
"我……我……"乐痕结结巴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算了,跟你这种只会欺压百姓的贪官说话,真是浪费我时间。"
离洛摆摆手,示意青槐和田伯离开。
"你们两个,把他给我捆起来,带回衙门去,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离洛冷冷地说道,青槐和田伯立刻上前,把乐痕捆绑起来。
乐痕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被青槐和田伯联手制服,他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
"你们放开我,我是县太爷的儿子,你们敢对我这样,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乐痕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回荡,但是离洛和青槐、田伯都没有理会他。
他们带着乐痕离开了房间,留下了一地的狼藉和三具尸体。
离洛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的斜笑更加冷了。
"这个乐痕,真是让人讨厌。"
离洛低声说道,青槐和田伯都没有回应,他们只是默默地跟在离洛的身后,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命令。
离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处理起了地租的问题。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还要面对更多的挑战和困难。
但是,离洛并不害怕,因为她有青槐和田伯在身边,她有信心能够应对任何困难。
而乐痕,只是她面临的第一个挑战而已。
离洛瞥了乐痕一眼,冷笑道:“你爹是县太爷,你就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乐烯吗?我告诉你,我和乐烯的关系,比你和你爹的关系要亲密得多!”
乐痕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敢这么说,你就不怕我告诉我爹,让他收拾你吗?”
离洛瞪了乐痕一眼,不屑地说:“你尽管去告诉你爹,看他敢不敢为了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来对付我!”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离洛的实力在他之上,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她。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得意,我会找到机会报仇的!”
离洛冷笑一声,说:“那就等你有机会吧,我现在可没时间陪你玩。”
说完,离洛转身就要离开,青槐连忙跟了上去。而乐痕则愤怒地瞪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离洛付出代价。
离洛和青槐回到住处,青槐忍不住问道:“离洛姑娘,你真的不怕乐痕去找县太爷告状吗?”
离洛淡淡地说:“我早就知道乐痕会去找他爹,所以我才敢那么跟他说话。再说了,我就是不怕他告状,我也有办法对付他。”
青槐疑惑地问:“什么办法?”
离洛神秘地一笑,说:“这个嘛,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反正你们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他得逞就是了。”
青槐点点头,表示理解。离洛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暗自窃喜,她知道,有青槐在她身边,她就不用太过担心乐痕会对她造成威胁。
然而,乐痕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暗中找到了一个机会,趁着夜色潜入了离洛的住处。他躲在暗处,看着离洛熟睡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离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心头一紧,立刻意识到是乐痕搞的鬼。她怒气冲冲地走出房间,只见青槐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离洛姑娘,你可算是醒了!”青槐看到离洛出来,连忙上前询问:“昨晚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离洛沉着脸道:“别提了,肯定是乐痕那个家伙干的好事。你去通知掌门和其他弟子,我们今天就出发,不能再留在这个地方了。”
青槐连忙应声而去。离洛则回到房间,收拾行李,心情沉重。她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会给门派带来麻烦,但她并不害怕,因为她有青槐在身边,还有掌门的支持。她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离洛看着乐痕,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是县太爷的儿子又怎样?你以为你爹就能保护你一辈子吗?”离洛冷笑道,“你爹的人,我照样敢杀。”
乐痕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没想到离洛竟然如此大胆,连县太爷的人也不怕。
“你……你敢!”乐痕颤抖着指着离洛,声音都开始发颤。
“我不仅敢,我还要做的更绝。”离洛冷笑一声,突然身形一动,瞬间来到乐痕面前,一掌向他拍去。
乐痕见状,慌忙举剑抵挡,但离洛的速度太快,他的剑几乎还没挥出,就被离洛的手掌拍在了胸口。
砰!
一声巨响,乐痕被直接打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看到乐痕被打飞,青槐和另一名弟子都被吓得脸色惨白,他们没想到离洛竟然如此强悍,连县太爷的儿子也能轻易打败。
“你还不快走?”离洛看着他们还站在原地,冷声道。
青槐两人闻言,顿时如同得了赦令一般,立刻跑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离洛才缓缓走到乐痕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淡淡道:“你还好吧?”
乐痕听到离洛的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他没想到离洛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你……你竟然敢打我!”乐痕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敢?”离洛冷笑一声,站起身,看着乐痕,“你不是也敢叫人来对付我吗?”
乐痕被离洛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离洛竟然会这么直接。
“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你不爽。”离洛看着乐痕,语气冷漠,“如果你再惹我,我会让你更不爽。”
说完,离洛转身就走,留下乐痕一个人躺在地上,满身是血。
看着离洛离去的背影,乐痕心中充满了恨意,他发誓一定要让离洛付出代价。
离洛瞥了乐痕一眼,冷笑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你爹管不着我,我也不在乎你是谁的儿子。今天这事儿,我就得算算。”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你敢!我父亲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离洛嘴角的笑意更浓:“那就让他来啊,我倒要看看,你那县太爷有多大的能耐。”
青槐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道:“离洛姑娘,你别太过分了。我们这次出来,是为了找一种草药,救活我们的师姐。你这样做,岂不是耽误了事儿?”
离洛瞪了青槐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原则问题。他敢欺负我,我就敢还击。再说了,我今天就是不让这个帐算清楚,你能把我怎么样?”
乐痕气得直跺脚,却又无计可施。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和离洛抗衡,但他心中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离洛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一群衙役赶到了现场,看到地上的三人,立刻大喊:“快,将这三人抓起来!”
离洛和青槐脸色一变,没想到县太爷这么快就来了。青槐慌忙对离洛说:“离洛姑娘,我们现在还是先走吧,等事情平息了再来想办法。”
离洛瞪了青槐一眼:“走?你们以为我现在还能走得了吗?”
就在这时,县太爷带着一群衙役走进了屋子,看到地上的三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乐痕见状,立刻上前哭诉:“爹,就是她救了我的命,却反过来要杀了我。她还打了我一顿,还砸了我的地租钱。”
县太爷一听,顿时怒气冲冲地看着离洛:“你还敢狡辩!我听说你不仅打了乐痕,还砸了他的地租钱。你可知道,你这是公然与官府作对?”
离洛冷笑道:“我只是教训了一下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至于他的地租钱,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县太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今天我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完,县太爷便命令衙役:“给我把她们押下去,好好审问一番,看她们背后有没有后台!”
离洛和青槐被衙役押走了,而乐痕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离洛的背影,心中暗自窃喜:哼,让你嚣张一会儿,等会儿就有你好看的!
离洛瞥了乐痕一眼,冷笑道:“你爹是你爹,我是我,你爹管不着我,我也懒得去管你。今天我就是要收地租,谁来都不好使。”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离洛是个厉害的角色,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给面子。他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你这么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是县太爷的儿子,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走不出这个村子。”
离洛瞪了乐痕一眼,嘲讽道:“你这个县太爷的儿子还真是有点用处,可惜你知道的太少了。我早就知道你们家的事情,你以为你爹真的能护得了你吗?”
乐痕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你怎么知道?”
离洛冷笑一声:“我还知道你们家的丑闻,你们家的人可是有名的风流成性。你爹那个年纪,还有这么多小老婆,真是令人佩服。”
乐痕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离洛说的是事实,但他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强忍着怒气,道:“你敢侮辱我家人,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离洛冷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爹可能护不了你。你若敢招惹我,我让你爹在县城也待不下去。”
乐痕愤怒地看着离洛,却又无法反驳她的话。他知道自己确实惹不起离洛这样的人物。
青槐看着两人争吵,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离洛的性格有些古怪,但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嚣张。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挡在乐痕面前,道:“离洛姑娘,你别太过分了。我们这次来只是提醒你一下,不是来找麻烦的。”
离洛看了青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你们两个就是一个鼻孔出气。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就是要把地租收上来,谁敢阻止我,我就跟谁拼命。”
青槐皱了皱眉头,道:“离洛姑娘,我们知道你实力高强,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敢对我们出手,我们也会反击的。”
离洛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笑道:“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说完,离洛身形一动,瞬间向青槐和乐痕扑了过去。她手中的长剑犹如毒蛇般迅速刺向他们的身体。
青槐和乐痕虽然实力不俗,但面对离洛的攻击,却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他们勉强招架住离洛的攻击,但也不禁被她的剑法所震撼。
“好剑法!”乐痕忍不住赞叹道。
青槐也点了点头:“是啊,这剑法确实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