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目的?”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玉面书生如此殷勤,不可能什么都不图。
“还是你懂我,小弟的爱好哥哥也清楚,我想要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这玉面书生乃是附近闻名的采花大盗,被他糟蹋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然而那些被糟蹋的姑娘却没有一个人选择报官,甚至主动包庇,原因无他,只因为这玉面书生长得可谓是一表人才。
哪怕是放在现代那也是绝对的小鲜肉级别,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美颜加滤镜的,可想而知此人绝对是符合大多数人审美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必须征得女子的同意,他才会选择在一起,所以与其说玉面书生是个采花大盗,不如说其实是个海王更加贴切一点。
最重要的是,这个年代是可以允许一夫多妻的,哪怕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那些沦陷在爱情中的女子也丝毫不在乎。
“你想对翠羽公主下手?”
“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我还不知道能不能看上她呢。”
玉面公子摆了摆手,对于他来说,女人不过是个玩物而已,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还是女人就没有征服不了的。
区别只在于使用什么样的方法,在他看来,只要方法得当,哪怕是天上的仙女,也有信心征服。
“你说的倒是轻巧,那可是匈奴使臣,可不是寻常女子,你觉得我能帮你什么?”
“佟掌柜切莫妄自菲薄啊,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小弟心里可是十分清楚,你那些没有表现出来的手段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听到这话,佟彤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他最大的秘密就是这个,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知道。
“你在哪里听到的?”
冰冷的话语已经说明了一切,玉面书生毫不怀疑,如果那句话说不对,今天恐怕能不能离开都是个未知数。
“佟掌柜莫急,其实我只是有所耳闻罢了,具体原因并不清楚,只是通过那张家女子得知,他的父亲曾经提起过你,言语中似乎很是忌惮,所以才有此推测,你放心,此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绝不会传给第二个人的。”
闻言,佟彤脸色才好了点,冷哼一声说道。
“张家吗?若不是识时务,恐怕早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玉面书生脸色微变,要知道张家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乃是整个边境地区的地头蛇。
张家家主不仅黑白通吃,而且心思也十分缜密,干过的坏事也不少,如此人物在佟彤嘴里却如同翻手可灭一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佟掌柜果然非寻常之人,实不相瞒,关于这封信,这段时间我已经找到了一点线索,如果你能帮我制造一次机会,只要我不死,便会一直帮你调查下去如何?”
对于他来说,佟彤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给自己提供帮助。
而且他选择的目标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在这个过程中也得到很多情报,而且内容都十分准确。
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家伙就在鬼城之中,可每次过来都扑了个空。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若是拒绝倒是显得有些不识时务了,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
见佟彤终于答应下来,玉面书生欣喜若狂,将手里的折扇一收道。
“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匈奴之人即便会路过这里,也断然不会停留,只需要佟掌柜帮我制造一个邂逅的机会,凭我的本事,别说她是个公主,哪怕是天上的仙女也能稳稳拿下!”
闻言,佟彤心中好笑。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让那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但翠羽公主是何许人也,如果用普通人的眼光看待,恐怕他这次只会凶多吉少。
不过这跟他可没有什么关系,能有个免费的劳动力也算不错,毕竟他的身份并不适合出去调查。
“好,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分寸,我可不想刚找到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
“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放心吧,我可是很惜命的,毕竟那么多女人还在等着我,一旦有变会放弃的。”
听到这话,佟彤终于放心下来,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这么办吧,过几天你就在我这茶馆的包间中等消息吧。”
“佟掌柜果然痛快,我不能在这里多待,告辞!”
说完,玉面书生起身离开,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人流之中,佟彤看着那封信件上面的图案陷入了沉思。
可就在此时,他突然警惕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充斥全身。
几乎只在一瞬间,他的身体便爆射了出去,而刚刚他站立的位置,地板上多了一根银针。
木质的地板已经被腐蚀,密密麻麻的小气泡不断冒出,显然上面涂了剧毒。
若是被这根银针刺中,恐怕一时半刻便会气绝身亡。
“有意思,竟敢在大白天出手,看来他们有点等不及了啊!”
佟彤并没有选择追出去,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当然明白一旦失手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道理。
将银针收好,佟彤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说实话,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但他真的乏了。
“如果有可能,真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啊。”
叹息一声,看着远方渐渐西下的夕阳,佟彤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京城内,太皇太后将手里的奏折狠狠摔在了地上。
“这匈奴简直欺人太甚!竟敢不把我大汉放在眼里,高合何在!”
“臣在!”
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太皇太后发这么大的火气了。
“北军进攻准备的如何了?”
“启禀太皇太后,截至目前,各地已经断绝了和雍州的所有来往,想必此时他们正在为粮食发愁呢。”
听到这话,太皇太后脸色才好了不少。
她本来想把雍州逼成一块绝地,没想到匈奴竟然这么不开眼,主动寻求联络,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