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欢听话的跟着他爹,只见段怀走着走着就偏离了人来人往的闹市,然后走得小巷子越来越僻静,甚至房子都变得破败不堪,有经过的两栋房子竟然有被烧过的痕迹。
段怀突然停了下来往后看:“各位真是有耐心,跟了段某这么久,不知有何贵干?”
说罢,父女俩转身往后,就看见四个男人不再保持距离,而是大喇喇的跑了过来,而带头的赫然是昨天跟着裴照到过他们铺子里的那个高高瘦瘦,一副尖嘴猴腮样的车夫。今天没有裴照在倒是少了几分奴性,多了几分阴沉。
那车夫站在十步开外,目光阴冷的看了颜欢一眼对段怀说:“你们都是那个段家食肆的人?你们跟胡永兴什么关系?”
颜欢明知道是胡胖子的真名,不过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抬头问:“爹,谁是胡永兴?”
段怀满不在乎的甩甩头:“爹也不知道呀!”
车夫讥笑一声说:“你们当我裴咏是傻子不成?那胡胖子原本在茶楼与人谈生意,却一接到下人的消息就忙跑回来见你们,还一脸客气的把你们送出门!你们会只是乡下开饭馆儿的?还离胡家村那么近?”
他上下打量了段怀一眼,说:“你的样子分明就是个练家子!”
他自己也是长期练功夫的,自然知道习武之人是不同的。
段怀坦然一笑说:“我是会些功夫,也是段家食肆的正经生意人,也认识胡胖子,那又能说明什么?”
颜欢知道只要被这群苍蝇一样的人盯上,肯定别想凭三言两语撇开关系,于是冷着一张小脸说:“废话少说,咱家是良民,又没犯啥法,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裴咏瞪了颜欢一眼,“吆响,死丫头,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秉着宁可抓错,也不可放过的原则,他往后挥挥手对后面的人说:“先把这个小丫头抓起来,把他们两个给我抓回去,我要好好儿的审问,说不定今儿咱有大收获呢!”
后面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立刻抽出身上的匕首冲着段怀而来,另外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则想来抓颜欢,却被躲过匕首攻击的段怀跃起来一脚给踢了出去,然后一顿拳头。
颜欢拿出自己的弹弓,对着其中一个人的门面直接射了过去。
“啊!”那人哀嚎一声,段怀瞬间转身,一个手劈刀砍向他的脖颈,然后从他手里夺过了匕首。
哎,颜欢看他爹的身手,对付这几人还真是用不上空间里的兵器啊!
裴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以为手无寸铁的小丫头竟然这般厉害,段怀也有两下。他再也不敢在后面掉以轻心,赶紧过来相帮。
他手握匕首直奔颜欢而来,颜欢刚想从身后抽出空间里的棍子往他身上砸去,段怀就将手里的匕首掷向他,锋利的刀锋将裴咏拿着武器的手背给划了一道口子,武器掉到了地上。
裴咏这下慌了,他们已经两个人倒在地上哀嚎不起,另外一个明显都不敢上了。他低估了段怀的功夫,忙向自己人喊道:“咱们快走!”
说着,裴咏两人就想丢下受伤的同伴往小巷子的另外一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