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时间去了衙门报案,果然如他们先前所预料的一样。自家没有出人命,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是刘根儿干的,所以他们并不放在心上,只说会将嫌疑人找到,到时候再通知他们。看见对方一脸敷衍的样子,颜欢真恨不得给他两拳,衙门里真的是太多这样的酒囊饭袋。
段怀带着女儿从衙门出来后便去胡家酒铺找胡胖子,上次听他说,他也经常会在酒铺这边待的。胡家有人脉,有银子,他家的酒铺就在县城正街最显眼最繁华的地。
父女两人走进酒铺,只见几个小伙计在。
“哟,客官这是想买点啥酒呀?是送人还是自己喝呀,您说我帮你们推荐推荐!”一个机灵的伙计热情的询问着。
段怀道:“小哥儿,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来找你们掌柜的,若他在,麻烦帮我们禀报一声!”
这小伙计听了倒是没怠慢,只又问道:“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可与我们东家事先约好过?”
颜欢扬起小脸,“我们是临时有急事,不曾预约,你就跟胡大叔说我们是段家食肆的人,他一定会见我们的。”
这小伙计听颜欢叫自己东家大叔,这才料想当真是熟人,不是又来些乱七八糟攀关系的人。于是这才叫他们二人稍等,他便去后院禀报了。
不一会,胡胖子高兴的从后院儿来到了前面,“哎呀,段老弟,啥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呀!”
段怀拱手道:“胡大哥,今天来实在是有要事找你帮忙!”
胡胖子听说有事需要帮忙,依然热情的引二人去后院,“走,咱们后面去坐下,有事慢慢说,能帮的我一定不推辞。”
段怀和颜欢这便放心的跟着他进去坐下,段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他一一道来。
胡胖子听了“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岂有此理,竟然敢干这种杀人放火的事,这便是恶徒行径,决不能让其逍遥法外!”
颜欢赞同的说:“是哈,胡大叔,这个人若不找到,这件事若不查清楚,我们家是别想有安宁的日子过的,他们敢做第一次,肯定就敢做第二次。”
段怀道:“我们知道胡县尉公务繁忙,不好直接去找他,所以先来跟你打声招呼,只希望他能抽空让人帮我们找一下这个人。这个刘根儿自从离开咱高岗村后还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胡胖子点点头保证道:“你放心,虽然我二弟如今在衙门里也是举步维艰,但是这缉拿嫌犯的事却也没人有理由拦着。”
段怀听出了些弦外音,“怎么了?难道胡县尉在衙门里遇到了啥困难不成?”
颜欢也竖起耳朵听,据她所知,他们胡家在这荣县也算是扎根经营了好几代,也算是根基比较深的,自己家里又有当官儿的人,还能遇到啥事情?
胡胖子本是爽朗的性子,这时也忍不住叹口气对段怀说:“若是别人我是肯定不会告诉你这些的,说给你听,我倒是放心。咱如今这县令大概半年前才来的,你经常在外跑的就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