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热闹的东市街口,于妈激动地一边挥手,一边呼喊吕小夏的名字。
吕小夏快速跑了过去,拥抱于妈,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三四天没见,仿佛是多年不见一样,只有经历生死的人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
于妈,我可看到你啦。
于妈,把吕小夏前后左右地转了一圈,看她没有受伤,才放心了下来,问道,“大姑娘这两天你去哪里啦,叫我好找啊,我这一天到晚的又要忙活南山南苑的事情,又一直在惦记着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啊。”
“让于妈惦记了,说来话长,下回我再跟你细说,我现在急需一笔钱,需要于妈明日给我送来,我最近还不太方便回到南山南苑。”
“啊,你不回南山南苑,你还要去哪呢?”
我有些事情要亲自去处理,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就回来了,你们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多多的帮我照顾一下我母亲和整个南山南苑。”
“放心吧,孩子这些事都是小事,包在我身上。”
“我时间比较仓促,你早点回去吧,我先走了啊。”
“你现在就走啦,吃早餐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我已经吃完早餐了。我今天吃了一大碗三鲜粉。那老板很大方,满满地给我一大碗粉,还加了一个荷包蛋,很多肉片,我吃得饱饱的。”
“吃了就好,千万别让自己饿着。”
吕小夏说的三鲜汤粉那可是十几文一份儿,一大碗的。
而今日,杨玉忠所点的早餐。不过是两碗白粥,一份儿煎饺,里面只有六个煎饺,吕小夏不好意思吃,便只吃了两个煎饺,一份儿小菜有些辛辣,吕晓霞一口也没吃。
一碗白粥加三个煎饺仅是孩童的饭量,但是吕小夏报喜不报忧。
“大姑娘,对了,明日给你拿多少钱呢?”
多拿些吧,最好可以拿到一万两白银吧,我想有急用。
于妈没有问吕小夏,要做什么急用,只是爽快的答应了,好的,我明天会亲自给你送来的。
吕小夏拜别了于妈,匆匆忙忙的去到杨玉忠的旁边。
“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吗?”杨玉忠笑着问道。
吕小夏说捋了捋遮在眼睛上的刘海,说道,“是的,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去采买东西吧。”
“小姐,你快看,那不是杨幕僚吗?小翠指着200米左右的杨幕僚和吕小夏。”
田小姐眯着眼睛看远处,果真看到了杨幕僚。
田小姐刚要准备开心的挥手打招呼,却看到了站在杨玉忠旁边的吕小夏,心情一下子差了好多。
“她阴魂不散吗?到哪都看到她。”
“我们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呢?”小翠说道,“随你啦,你若想去,我便跟着你去就是的,哎呀。还是不要去打招呼了吧,别人以为我们是故意来偶遇的呢。”
“那小姐究竟想如何呢?”
田小姐沉思一会儿,抬起头来说道,“我觉得我还是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吧,省得以为我这 人。很小气,对人不热情。走吧,去打招呼。”
田小姐快步走向吕小夏和杨玉忠的面前大大方方的“嗨”了一声,把杨玉中吓了一跳,“田小姐,你怎么来了?”
“怎么着?这东市是你家的吗?就是你们来,我们不能来吗?”
小翠也迎了上来,“我们小姐今天要吃福顺家的甜糕了,我们特意出来买买甜糕的。
吕小夏说道“福顺家的甜糕最是好吃,,不会很甜,也不会很腻,吃到嘴里入口即化。这便是他们家的优点。”
“怎么着,小夏姑娘,你对吃颇有研究呢?”那,那是,我可从小都是吃货。吕小夏心想。
但是吕小夏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说道,“没有啦,只是之前吃过一次而已。”
田小姐望着李小夏,不可置信,这福顺家的甜糕价格不菲,主要走高端,就算是温饱家庭的也很难很难买的到,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这福顺家的很多糕点只卖给高端客户,他服务的客户本就是高端客户,普通人家的根本就不让踏进半步,就算是有钱的商人也不让进的。
田小姐觉得这个小夏姑娘可不是一般人。
“是皇帝在做太子的时候领你去吃的吗?”
田小姐问道,吕小夏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回答道,“不是呀,那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吃过了那个味道,至今流连忘返,那时候我还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太子叫李连的呢。”
田小姐更加吃惊了,自己就算吃上福顺家的糕点,也只是在皇宫里吃过这么一次,还是太后娘娘赏赐给的。
福顺糕点之前一直是进贡给皇宫的,最近几年也才开放给了一些达官显贵。那也是皇帝一声令下好吃的不能只让皇宫品尝也要让老百姓尝一尝。
吕小夏几岁的时候就轻轻松松的吃过,那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你说笑的嘛,那福顺家的糕点可不是谁想吃就吃的,你是不是记错了名字呢?”
“不会啊,我记得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手里端着一盘?一盘甜糕递给我一个,我吃了还想吃,他就把一盘全给我了,我一口气全部吃掉了。”
“你还吃一盘,这一颗都价值。价值斐然,你竟然吃一盘?”
吕小夏说的这些,田小姐是越来越不信了,她觉得吕小夏竟然是在说笑。
这女人吹牛,脸不红耳不赤。
“我们一起逛吧,我想采买点东西。”
杨玉忠却回答,“还是不要了吧,我和小夏,我们要采买一些日用品。”
还小夏,说得那么亲热。哼要把我气死不是。
田小姐根本就没想到田家的一个穷幕僚会插话,一插话,还直接拒绝了田小姐的要求。
他看着杨幕僚说道,“那好吧,那就各走各的吧。
为了表现的不那么尴尬,田小姐拉着小翠就跑了,跑到一个角落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小翠拍着田小姐的后背。
“小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又哭啦?”
田小姐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你没看见吗?那个穷幕僚不就是我们家的一个一个帮忙出谋划策的人吗?怎么着,现在也摆起架子来了?和我田心雨一起逛街,本来就是他们的幸运。
他不但不领情,反而拒绝了。
这该死的杨木僚,看我怎么收拾他。
田小姐突然又哎呀一下子。
田小姐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她一下子便又精神又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