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到南郊的小破屋里,里面是空空如也,人去屋空。
破败的床上只剩下一个破烂的衣裳,小夏不见了。
“莫非是大内总管把小夏给带走了呢。”刘三想着,可是没有亲眼见到人,刘三的心里很不踏实。
“看样子我还是多虑了。”他看了一眼手里的馄饨,虽然看起来不好看了,可那是自己的一份心意。
“这两份馄饨带回家去加热一下,给老娘和二哥哥吃吧。”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大总管和小希又回来了。
这两位大傻子围着南郊,找了一整大圈,也没有看到小夏的身影。
他们心想着小夏姑娘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呢,便又返了回来。
刘三提着提灯,往大总管的脸上照,看清楚了大总管的脸。
“你们这是才来吗?”
刘三问道。
大总管也是同样的问题。
“刘三你怎么才回来?我不是让你在皇宫门口等我吗?你跑哪里去了?害我等你都等了好久。没有见到你,我们就自己来了。”
“别提了,有几个官兵想要把我抓住。我二哥把我拉走了,不然的话,你们也不可能见到我了。我现在已经成了全城的通缉犯。那墙上的通缉信息你也看到了吧?”
大总管点了点头,“看到了,看到了,你这哥们怎么就成了通缉了呢?”
“我还不是因为你家小夏姑娘的缘故,我才被通缉了呢,我若不是救她,我怎么可能会被通缉呢?如果不被通缉今天我应该还在开开心心的上班吧,你家小夏姑娘,可真是我的大煞星呢。”
“我和小希已经找了一天的小夏姑娘了,一直没找到,是不是已经被你运出去了。”
“我若把它运出去了,我就不会来这个地方了,我还一直以为是你们把小夏姑娘给运出去了呢。”
“我们从进来以后就没有看到小夏姑娘。于是我们便到处去找她。”
“啊,不会吧,小夏姑娘不会又被坏人给抓走了吧?”刘三问。
“大总管,那该怎么办呢?小夏姑娘又不见了,我们回皇宫该如何向陛下交代呢?”小希有点害怕了。
“我们还是先缓一缓吧,先不要把小夏姑娘的事情告诉陛下。若是惹了圣怒,我们都担待不起。”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这几天多找一找小夏姑娘看看到底又被那些坏人抓到哪里去了。”
“饿不饿?我这里有两份馄饨。”
刘三举着手里的两份馄饨说道。
“那太好了,我已经饿坏了。”小希说道。能跟着大总管出来,以后就没有吃上东西,一是没有时间,二是在这荒郊野岭里,根本就看不见吃的。
她直接从刘三的手里夺过一份馄饨,打开吃了起来,还有点余温。
“是不是已经冷了呀,我是从都城买来的为了找这份馄饨转了大半个都城呢,我生怕会饿到小夏姑娘了。”
“搞了半天我们是沾了那小夏姑娘的光呢。”
“好啦好啦,有的吃就可以了。”
杨玉忠牵着吕小夏的手,一路走。
一直走到了田府门口,吕小夏抬头往上看,看到了田府的字样。
便奇怪地问道,“这是田家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也是知道的,我是一个穷幕僚,我现在寄居在这田家,今日我们是没地方去了,明日我支些工钱,我们去找房租住。等过了这个风头,你想要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你。但是这段时间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最好还是一直跟着我吧。”
“你真是个好人。”吕小夏笑眯着眼睛说。
杨玉忠看着吕小夏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下巴。
田大人已经下朝了,在他的书房里踱来踱去。
田大人焦急地踱来踱去的影子映在了门框上。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田大人打声招呼。”
吕小夏明白了,她又来到了这个地方。
昨日吕小夏便是在这田家的大门口,被用麻袋装的严严实实地。
田家的大门口旁边有一个有两个狮子,每一个狮子上头上都有一个圆形的球。
昨日,吕小夏正好摸到了那圆形的球,今日又看到了那圆形的球。
“你且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田大人打声招呼。”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让人讨厌的田小姐又出现了,“她围着吕小夏转了一圈,说道哼哼,你竟然来我们家了。可真是冤家路窄。”
吕小夏根本就不理会他,眼睛看眨都不眨一下。
“我跟我夫君来这里,关你什么事。”
“哎吆喂,你这个贱人,今日见到一个男人,就叫人家夫君了。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个夫君呢?”
吕小夏看书房里,杨玉忠和田大人说话的身影。
“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个。那我买一个,还要给你罗列出来吗?当然那皇帝也算一个。”
“你,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田小姐反手,就要打吕小夏,却被吕小夏速速接住了。
“咋说不过别人就要打吗?一点也不明智哦。”
这时候,杨玉忠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
“我已经告诉田大人了。走吧,跟我去看看你的房间。”
“你是怎么跟田大人说的呢?”
“我就说,新找了一位夫人,今日我夫人要先住在这里,明日我们便搬出去住。”
“你告诉他我是谁吧。”
“没有告诉他,不过他马上就会知道了。”
杨玉忠说着回头看嘟着嘴气呼呼的田小姐,田小姐已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往书房里冲去了。
“她刚才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管她,她乐意欺负就让她欺负好了,我又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吕小夏这种狂妄的傲慢让杨玉忠暗自佩服。
小珠子和小希,还是回了都城。
小珠子子还在皇宫门口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一个挺拔的人影,站在宫门里面背着手。
这不都已经宵禁了吗?宫门还开着,倒是不用敲门了。
“你们怎么才回来。”
那人影看见小珠子带着小希二人回来。心中甚是疑惑。
“她呢?”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