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快去哄一下你的青梅竹马吧,别让他太伤心了奥。”吕小夏故作调皮地吐吐舌头说道,她的眼睛里却闪着点点泪光。
“哎,没办法,那个女人,难搞奥。”太子无奈摇摇头,他看到了吕小夏眼里的泪花,心里有点悸动。
却说,“那是我的事情,管你什么事,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好了。”说完,帅帅一转身,去追严谨瑜去了。
“于妈,你看他,真没有良心,我好心劝他,他说我多管闲事。我可真闲,我爹不在,娘在佛堂,我还在担心别人好不好,开不开心,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吕小夏趴在于妈身上抹眼泪。
于妈就像哄自己孩子一样,“大姑娘想哭就哭吧,憋在心里会得病的。我虽然和你们这里的人不一样,我也无儿无女,但我一看你就喜欢你。就想保护你,以后只要于妈还在,就定会守护你到底。”
吕小夏遇到过不良人,也遇到过良人,贵人。
养父母是贵人,巫婆是贵人,可是他们都离他而去。
现在上天又送她来个于妈和小胖哥,让她很欣慰的同时又很担心。
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才好,这便是吕小夏的最真实的愿望。
太子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到吕小夏在哭,他呼哧着喘气,明明几百米的距离,却如同还死几千里米的距离。
“你为何要去哄,任由她作就是。”吴英宝的话在李连的耳边响起。
“我不哄她,她会一直闹别扭,她会让所有人都不开心。没办法”李连一回头,看见吴英宝追上来了。
“你怎么跑过来了。”
“见不得小夏哭,就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还是离远一点好。”吴英宝把额头上的头发一拨弄,今天的风可真是大,都把发型弄乱了。
“我不哄她,她一天都闹别扭,”李连的头发也一样,乱糟糟的。
太子知道,如果不去哄他,她就有可能发神经,摔摔打打的,把吕小夏的院子摔打的不成样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瑾瑜,乖,快别跑了,你看我和吴家哥哥一起来哄你了。等等我们呢?”
“你怎么这么哄她,她又不是小孩子。”吴应宝转着头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用过很多方法,都没有用,所以,我才想出来这么一招,还别说,这招还真管用,她就吃这一套呢。”李连喘气着说。
“还别说,这姑娘还挺能跑到。”
在几年前,严谨瑜可是一个神经病患者。她不叫严谨瑜,不知道名字的野丫头。
她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在几年后,有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大家都叫她末末。
那是福利院的院长给她取得名字,因为她做什么都慢,就叫她末末。
因为自己偷了小伙伴的一个刀子,就被关进小黑屋关了两天,
末末在里面很害怕,从窗户逃了出去,从福利院的后山一直跑,一直跑,坐上一辆大卡车,进了城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一个捡破烂的大姐。
那个大姐见她可怜,就把她回家了,她成了拾荒者的养女。
可是这个大姐很凶,末末一不听话,就要拿着扫把追着打她。
有一天末末长大了,就躲过来扫把返回来,追着她的养母。
养母一气之下就把末末扔在了免费的神经病医院里,末末成了一个神经病患者。
“不,我不是神经病。不,你别打我。”严瑾瑜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的人有没有追的上。
只有听见了李连温柔的声音,严谨瑜才会停下来,并且安静下来,对她来说,李连是严谨瑜的良好,是治愈她。
严瑾瑜不停的跑,一边跑一边小声的抽噎。
“你还追我干什么?去陪你的小夏呀。”
太子说道,“她是她,你是你呀。你永远都是我的瑾瑜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擅长了。
严瑾瑜自己也知道,既然想做李连的太子妃,那就必须容忍他有许多的其他的侧妃、小妾、各种女人,这是一个小小的严瑾瑜不是仅仅依任性就可以改变的,她根本改变不了的所处在那个时代。
女子是无法做出选择和决策的。
在男权的时代,男子掌握着80%以上的女子的命运。
严瑾瑜从小的梦想就是嫁给太子,做太子妃,她的最高理想就是将来能够做皇后。
做谁的皇后无关紧要,谁当太子无关紧要,谁当皇帝也无关紧要,只要他做上太子妃或者皇后就可以了。
所以在李连还是太子的时候,她就看准了李连,真是一个狡猾的女人,当然这也是严宰相的理想。自己的女儿将来做了皇后,对于严家就是锦上添花。
现在他自己妹妹也在皇宫里做贵妃,虽然没有皇后有荣耀,但也是受尽了皇帝的万般宠爱。
“真的吗?”严瑾瑜抬头看向太子的脸,这是多好看的一张脸呢。
“你不可以不理的。”
“ 不会的。”
“嗯”严瑾瑜露出甜甜的笑来,“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不要甜甜板着脸,就像大家都欠你的一样,好不好呀。”
“好,都听你的了。”
太子把严瑾瑜哄好了,牵着她又走了回来。
严瑾瑜抬着扭着头对太子说,“李连,我饿了,我想吃饭。”
太子看向了吕小夏,现在在吕家,想要吃饭,只能拜托小夏了。总不能现在快马加鞭跑到都城里面去吃个午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