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爷站在自己的堂屋喝茶, 自打吕小夏带了太子回来以后,吕家老爷和大夫人就没有被禁锢了,而是放了出来他们夫妻两个现在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虽然是自由了,但是总有眼睛盯着自己。今日竟然会有点不同,那双眼睛似乎并有出现,难不成吗,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不监视了么?吕老爷不明白。
一个小厮走进来说道“老爷,有人送来了纸条。”
老爷问道“”什么纸条,以前所有的纸条不是都会直接给了吕老夫的手里吗?怎么着,又不一样了吗?还是老夫人不惜的看呢。”
“也不是。”小厮低头不回答。
“那是因为什么?”吕老爷不解地问道。之前吕老爷已经把大权交给了了老夫人了。现在也不敢做过多的插手,因为老夫人曾拿着吕小夏的生命威胁了老爷。
“你可以不交出你的所有的生意,但是若是你的女儿遭遇了不测,那就别怪我了。”
“你不许动我的女儿,好的,我答应,交出吕家所有的经营权。”
“还有就是以后,吕家大小的事情,你们两口子的都无需多理会了。怎么着,不答应?”
“好,答应你,只要不要对我女儿下手。”
吕老夫人是谁呀,她可是没有任何节操的,说话不算话的,怎么可能会记得和吕老爷的君子之约。
刚把吕老爷和大夫人禁锢了以后,就开始对付吕小夏了。
吕二爷对这个侄女还是有点怜悯之情的,毕竟,吕二爷是吕小夏的叔叔。
“母亲,你不是答应了大哥的话,不动吕小夏了吗?”
“我答应他什么了?”吕老夫人竟然根本就不承认,她和吕达成是有君子之约。
“就你们之间的君子之约呢。”
“不,你搞错了,我不是男子,我只是一个女子可以,谁规定了,女子还要按照君子制约的,”
吕老夫人的这番话,让吕二爷竟然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但是吕小夏可是自己的侄女呢,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侄女死在自己母亲的手里。
“回老爷,现在是老夫人不见了,我们只能把纸条送你这里来了。”
“老夫人不在,不是还有二爷吗?把纸条交给二爷呀。”
“二爷也不在。”小厮回答,“我先跑到了老夫人院里,老夫人不在,我又跑到了吕二爷的院里吕二爷去哪了。”
吕老爷听好了小厮的话,喜悦不觉而来,他的嘴巴鼓鼓的,似乎要把所有的喜悦都膨胀和爆发出来。但是还是抑制住了,就是憋得嘴巴有点疼。
“行吧,我勉强替他们看看。”吕老爷接过来那纸条,纸条上赫然写着,“你们的掌权的在我这里,有本事拿千两银子来赎回。”
吕老爷的眼睛得眼睛瞪得溜圆,这是连老天都在帮助我呢。
小厮看着老爷的夸张的表情,问道,“老爷,纸条上写了什么东西呢?”
“奥,没事的,是一个亲戚写来的,说老太太好着呢,一 大早就去走亲戚去了,说不让我们呢操心。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去看门去呀。”
“好的吕老爷。”
小厮离开了。
吕老爷抱着那纸条难以掩饰自己的快乐,刚才憋得鼓鼓的嘴巴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实在是太好了,我就说吗老天怎么会这么不眷顾我呢。”
“现在老夫人不知所踪,吕达粥,又不在,我的机会到了。苦日子到头了,我和金金再也不会被他们所。欺负了,小夏也不会被欺负了。我得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金金去。”
“去你奶奶的腿,我一分钱也不给你们。”吕老爷,一下活泛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跳哒着跑到了杨金金的房间了,杨金金正在睡觉。自从女儿来了以后,精神好多了,睡觉的时候,做梦还会笑出声来。
吕小夏坐在床边,打瞌睡。
吕老爷,大声喊道“这女魔头,被绑架了,真是皆大欢喜,天下大吉呀。”
杨金金和吕小夏都被吕老爷洪亮的声音给震醒了,
“父亲,你在干什么?你都把我母亲吵醒了。”
吕小夏白了吕老爷一眼。
“可以变卖掉所有家产,然后搬家。”李连说。
“太子贤婿,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实在是太好了,那我现在就去操办。”
打上次吕小夏走了以后,小夏的父母都被老夫人给软禁了起来,他所有的生意全被老夫人给接手了,现在再想接手生意很难,但是可以把所有的家产都变卖掉,然后搬离这呆了几十年的老地方。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老妇人本着想让吕老爷把所有的田产地契房契都交出来着,但是吕姥爷一直咬着不松口,不告诉他那些东西藏在哪里,他们也没找到,只能留着他一口气折磨他,让他去拿。吕老爷任由他们折磨,一直咬紧牙关说不知。都是夫人放的,但是夫人显然是有些事得了失心疯,根本不可能告诉他们在哪里。
现在果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呢?那吕二爷在在在妓院里面潇洒的好几天才出来,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李府已经变了天。吕府什么家具什么的全都搬光了,光秃秃的。只剩下空院子。
吕二爷以为遭了贼,还打算去报关。没有想到马上崔县令就来了。
“我就知道,崔县令会来给我主持公道的。”吕二爷屁颠屁颠地背着手,舔着嘴,走到崔县令的身边。
崔县令连正眼都没有看他,说道
“不,二爷,你可能误会了,我是来接手吕家大院的。”崔县令对着门外的人大喊。“把家具都搬进来吧。”
马上就看见呼呼啦啦的队伍架着家具进来了。
“什么?你来住我的院子,那我住哪里?“”
“你有没有搞错呀,你的大哥已经把吕家大院给卖掉了。连同这院里的所有的丫头小厮们都卖给了我。以后这里就不是什么吕家大院了,而是叫做崔府了。”
吕达粥,像一个流浪的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连着几天都在花坊里赌博,现在是赌得只剩下一个短裤衩了。
他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地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