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衣说着,她的剑再次刺来,灵衣的同伴见状,就要用剑去阻挡,却被灵衣的另一只手一掌推开了,还把同伴推向远处。同伴不慎落地。
李连心想,这下完了,这回没有人救了。
就在他等死的时候。
那把剑被甩出去五米开外,直接结结实实地插在了一棵树杆上。
众人见状目瞪口呆。
李连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吕小夏已经站在了李连的前面了。
李连像一只小猫一样,躲在吕小夏的身后。
“我的小夏你可醒了,你要是在不醒,我们两个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吕小夏回头,朝李连笑了笑,说道,“我们两个都是命大的人,脑袋不会搬家的。”
其实吕小夏早就醒了,只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就想看一下下一步里面该如何应对。
假如你连走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可是一个太子啊。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一个太子葬送在杀手的手里。着实有点可惜。
但是作为一个爱人,如果就那样一走了之的话,着实有点不尽人意。
李连的做法让吕小夏很满意又很担心。
同时她也听到了李连的心声。
吕小夏说了一声,“谢谢你”
“你们不是喜欢打吗?来呀,打呀?陪你们打到底。”灵衣大声吼道。
李连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耽误事情了。
“那好,那我们不打了。”吕小夏也小声回答道。
“实在抱歉,美女们,我们不奉陪了,你们自己玩,我们还有要事去处理。”吕小夏双手抱拳说道。
于是吕小夏架起李连,二人飞走了。
“要不要继续追。”同伴说道。
“不用了,正事应该是办完了吧。我们先回去吧。”
这个时候,那个阻拦灵衣的女子说道。
“灵衣姐姐,你还能回的去吗?”
“为何回不去?”灵衣问。
“怕你是林公子撵出来的吧。”同伴问。
“你.......”
“姐妹们,咱们走。”
那群黑衣人呼呼啦啦地就要走。
“你们敢要背叛我?”
之前在三皇子的阵营里,除了孙千喜和苏小珠以外,灵衣就属老三了。
现在孙千喜不知所踪,苏小珠去了都城,就剩下自己了。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被一个无名小辈所羞辱。
灵衣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大早上得被林天辰撵走,也抹不开面子。
“想走,是吗?没门。”
于是,灵衣一剑刺向了那个和自己叫嚣的女子,又一剑刺向了另一个女子,就这样,就算是他们在极力地挥剑反抗,一一都死在了灵衣的剑下。
九个鲜活的少女的生命就交代在后山小路之上上。
灵衣结束这场杀戮以后,从她的同伴的身上拽掉了了一块布,把自己剑上的血擦干净。把剑放进剑鞘里,上山了。
因为她知道,除了上山,她无处可去,既然是自己立功了就,就算是林公子在不喜欢他,以杀手的身份留在身边还是可以的。
李连与吕小夏,下了山以后,山下出现了几条路。二人不知道该选哪条路。
“姑娘不是给你汇了一张图吗?拿出来看看。”吕小夏提醒。
“对,我差点给忘了。”李连从衣服里掏出地图来,那地图是让卧床的那个女子绘制的,她虽然没有告知她叫什么,但是她把具体的位置画的一清二楚。
照着地图往前走,在过了四五个弯的时候,在他们的面前果真有一处小院子。
小院子用篱笆围着,篱笆里面是一些菜蔬,菜蔬已经被践踏得凌乱不堪了。
一看就看得出来,这小院子应该是进行了一番打斗的。
从里面传出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李连和吕小夏迅速跑进去,一切都太晚了,远远地就看见,在堂屋里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老人,已经死了。
他们应该是那个女子的父母了。
“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李连蹲下来抱头痛哭。吕小夏抚摸着李连的脑袋没说话。
之前吕小夏不知道为何李连会这么喜欢爱管闲事,现在她知道了。他是一个好太子,他心系天下苍生,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
吕小夏本来是对李连是产生好感的,也在无人的夜里,曾经幻想过与李莲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居乐业、结婚生子、男耕女织。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已经变成了幻想。
现在不敢有任何妄想了,吕小夏知道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是储君,将来要继承大业的,一个是自由惯了侠女。一个打打杀杀的侠女跟着一个储君去做一个太子妃,将来做一个皇后。那不就是把一只喜欢飞翔的小鸟关进笼子里吗?
吕小夏可不愿意做那只被禁锢的小鸟。
两个人几乎是一点的交集也不能有的。
吕小夏看着李连痛哭的样子,她暗自决定,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完,自己就要离开了,去哪里都行,就是要离开他,就行。
“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吕小夏拍了拍李连的肩膀说道。
“好。”李连站了起来,吕小夏主动牵起了李连的手,二人往堂屋里走去。
这是一间简陋而又温馨的小屋,如果他们家的女儿没有遇见林天辰在这个恶魔。
他们的小日子一定是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桌子上的饭菜还在,一盘花生,花生旁边是一壶小酒,这个父亲应该是好喝口酒的,他杯子的酒满着,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呢。
桌子上还摆着一盘子的玉米饼,三碗小米粥,小米粥还有微弱的热气往上窜 。但是喝小米粥的人已经没气了。
有一个饼子还被咬了一口,斜着放在小米粥的碗边。
吕小夏走近两位两人,她看到了那个父亲的手里紧紧地拽着一个东西。
吕小夏蹲下来仔细看,一看是一封信,信封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这个父亲的上衣外面的衣服兜的边上也都是带血的手指印,应该是他在受伤以后,拿出来的信吧。
吕小夏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个父亲的手里夺出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