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小夏离开一事受到伤害的有三个人,一个就是大夫人。
大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不得不昧着良心告诫自己不,那不是我的孩子。
背地里,已经派了身边最信任的小丫头去跟踪着吕小夏了。
还有一个就是萧老虎,这个人已经第二次结婚了,和吕小春结婚第一天就希望吕小春早点把自己给休了,毕竟结了两次婚都属于上门女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运和上门女婿给杠上了。
每次都好像都不是自己提出来的。
自己脑子一热就随随便便答应别人结婚,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真是一个渣男,混蛋。徐连一边骂,一边把萧乐虎搬到了河边。
兄弟们,你们别学他。他喝的像什么样子?结个婚至于喝这么多酒吗?就和没结过婚,没见过酒似的。
萧乐虎刚拜完堂,吃完喜酒,连婚房都没有进,就被徐连给五花大绑的绑到了大街上。
街上冷冷清清的,寒风萧瑟,树枝飘摇。单只站在那里都会觉得冷飕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徐连端起一盆水,呼啦一声,泼在了在萧乐虎的脸上。
萧乐虎晕乎乎的骂道谁,谁呀?谁他娘的在泼我?
孙子,你爷爷我泼你,就你做的那些恶心事,我泼你十盆水,我都嫌少。
现在小夏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失去这辈子你最想保护的人了。
我没错没错萧老虎半醉半醒,徐莲又泼了一盆冷水到他的头上,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浑身哆嗦,很久很冷,泼点水在脸上,在身上,更冷了。
萧乐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有完没完了?你这冷水不花钱吗?
这冷水花什么钱?我可是从茅厕里随便端的两盆脏水。
萧乐虎,赶紧呸呸呸的往外吐。
放心吧,我徐连就算是再损,也不至于去茅厕里端水。
徐连,你搞什么啊?你不知道很冷的吗?
萧乐虎嘴唇已经在不停的打架了。他把拳头握的紧紧的,不停的在发抖。
我要把你这个负心汉泼醒,你知道不知道小夏的毒由于进到河水里的缘故,毒素加深了。
我们带她去了很远的地方去解毒,她这刚恢复又走了一天一夜,到这里来回加起来三天多,我们一直在路上,马都累死了两只。
小夏为的就是回来能早点见到你,你倒好,悄不声息的要结婚。
我要赶紧回去,不然的话,我娘和我师兄会担心我的。
你信不信我一开始一直以为那个女人就是小夏来着,他们长的一模一样,那个女人又躺在小夏的床上,在那里病病殃殃的。
我明明已经看出来他喝了我特制的甜药说苦了,可我还觉得因为他的味觉发生变化的原因才这样的,我还特意去了吕小春的房间看了,那里面也的确住着的就是有一个女人。
现在的女人都那么量贩式的吗?小夏的脸那么被人喜欢模仿吗?
何止是模仿,简直一模一样。对了,大夫人已经告诉我了,她当年生的双胞胎另一个是一个儿子,已经找到了当年的接生婆了,三婆的确是偷走了他的儿子。但是现在儿子在哪里?他还没有找到我,我想他一定会找到的。
大夫人应该也知道吕小夏就是他女儿,她是故意那样子说得。
大夫人是为了保护小夏。
你没有看到那支利箭对着小夏吗?一旦我和大夫人承认了,那知利箭将会直对小夏的心脏。
连凤西都看到了,你没有看到?
放心啦。
凤西去送小夏了。
嗯。
你呢?
你等会去哪?
我回吕家,等到他们主动要休我的时候,我就离开,到时候不知道小夏会不会等我。
你就一直是这个样子,等待命运对你的改变,说从来没想过要去改变命。
你就是一个十折不扣的,缩头乌龟。没有自己的主见,你自己的人生全被别人主宰着,真是一个窝囊废。
对,我就是一个窝囊废。
你小子总是这样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不懂我还是处男。
萧乐虎的这句话引起了徐连的震惊。
你什么意思?上次那崔县令的女儿?
我就睡了两天床,他在地上睡的。
你让一个女子在地上?
他喜欢睡地,她不睡地上睡不着,我不喝她结婚的时候她也是睡地的。
还有这等奇女子,哪天我要会会她?
行了吧,就你这样的,人家不一定瞧得上。
我怎么了?这么不招女子待见吗?
你自己几斤几两没数?
你滚!
等下你哪来?
我该走了。
为何?
小夏不需要我了,在他旁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兄弟,江湖再见。
你真的就要走了。
真的要走了,江湖再见。
血莲花离开莲花堂太久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虽然里面的各怀鬼胎,可从八岁开始就一直在那里,那里就像他的家一般。
你终于回来了,白莲花看到他来了,特意站在厅前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
我能掐会算。你先答应我,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
以后再说以后。
这个组织是为你而建的,你是知道的,当年你我二人在街上讨乞,我们两个相依为命,如果不是你给了我半块饼,我也撑不到见我姐姐的那日,我虽然比你大了十岁,可是自从你长大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把你当成了弟弟。
白莲花一把抱住了徐连,在徐莲的脸上吹了下,徐连便昏昏沉沉浮浮躁躁了。总觉得是吕小夏对着他微微笑。
他沉沦了,不管眼前是人是鬼。抱起白莲花就往厢房走去。
维曼悄然落下。
白莲花躺在十年的肩膀上,十年。欲哭无泪,这可是自己从小到大最亲的亲人了。那是他的白姐姐呀,你醒了。
我。
我们现在已经这样了,以后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
我。
徐连第一次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那种滋味令人流连忘返。
我该走了。
你去哪呀?
你傻呀,早起去练武了,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