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掰着手指头数,“我认识的女的,不多呀,师娘算一个,妞妞算一个,还有一些只见过面,没打过招呼了,如意酒店的大老板算一个,似乎没有说过话,颜铁匠的女儿算一个,没有见过正脸。这姑娘是谁呢?怎么这么面熟呢?”
“虎子哥,你难道不记得得我了吗。我是小英呢,陆小英呢”
“陆小英?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虎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说道。
“虎子,陆小英是谁?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老头问道。“臭小子,快如实道来,这姑娘可跟了我们一路呢。”
“我想起来了,陆小英,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小乞丐。”虎子眼睛一亮 ,往自己的脑门上一拍,说道。
小英笑着点头,笑容里面含着泪。
“小英,你变了呀”虎子打量着小英说道。
“变了吗?”小英问道。
“你小时候是丑陋无比,现在好像不丑了。”
虎子的话一出口,瞬间气氛诡异了一些。
男老板忙说道,“饼子慢慢吃,还有很多,我这就去拿。”说完,男老板赶紧溜了。
“他拿不了,我去帮忙。”女老板也都跟着去了。
“虎子,你会不会说话,你得说,姑娘一朵花,越变越好看了。”老头教育了起来。
“师爷爷,我说的是真的呀,小英是吧,那时候,又丑又瘦,脸上脏兮兮的,衣服破破烂烂的。”
小英张着嘴巴不说话。
“笑话别人,过瘾是吗?你师傅没有教你仁义道德吗?”老头对着虎子骂。
“我的仁义道德可都是师爷爷教的,可惜,你教我的时候,我好像是没有听课,我在睡大觉。”虎子非常诚实地回答。
“起开,你这个不懂贤良淑德的。”老头把虎子推到一边去了。
“小英,你认识虎子呀。他是你什么人呢?”老头走到陆小英的身边问道
“八年前,虎子被仇人追杀,我救了他。”陆小英认真地说道。
“虎子,可怜的孩子,你怎么被仇人追杀呢?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呢?”老头问。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要从我的母亲绣一条腰带开始。那天晚上,很安静,月色很美,母亲坐在床边在绣腰带。我趴在窗户边赏月,我的父亲出门去了。
母亲一边绣腰带,一边问我。“虎子呀呀,吕家有两个小姐妹,你觉得是哪一个长的好看?”
我就说是小夏呀,小夏又白又漂亮,我长大了是要娶小夏的。
我的母亲就笑话我说,你那天去杜家,还说杜家的妹妹长的好看,说要娶她的呢。
那个恶霸女,我才不要呢,她那天是拿着刀逼我说让我娶她的,我可不是自愿的。
我母亲就说,她做的这件腰带就是给我和小夏的定情信物。到时候把腰带做完,母亲和我就去提亲,先给我们把亲设定下来。
我问母亲,我现在还小,为何如此着急?
我的母亲告诉我,不着急,不行呀,怕吴家的那小子会捷足先登。他可是天天和小夏,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那个吴家小子,叫什么不记得了,反正看上去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一点也不讨喜。
我就催母亲,那你赶紧把腰带绣出来。这样明天就可以去送给吕家的二小姐了。
第二天,母亲便带着我去看望吕家的大夫人。也就是小夏的母亲。我的母亲和小夏的母亲是闺中密友,从小感情颇深,两个人一个人嫁给了大商户吕家,一个人嫁给了状元郎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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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和父亲成婚以后非常恩爱,只可惜三年生了两个孩子,都在婴儿期夭折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很伤心。就在他们伤心的时候,母亲肚子里又有了一个,那个就是我。母亲听别人说娶一个糙了吧唧的名字,我就可以很好的存活下来,我的父亲看了一眼墙上的老虎画像,又看了一眼虎头虎脑的我。
“虎子,儿子,以后你就叫虎子了。”父亲说。
“我喜欢这个名字。”母亲也说。
“就是不知道儿子喜不喜欢。”父亲说。
“他现在还这么小,喜不喜欢,他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他要改名试试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母亲说。
“你这婆娘长的水灵水灵的,就是太伶牙俐齿了,也就是我会要你。你看你的脾气,将来你的儿子儿媳也好受不了你的。”
“受不了我,没事呀,就让他们自己分开住。我们老两口还住着自在呢。”
“未来你都想好了。”
“还说如果不是你出现的早,嫁给吕家老爷的,就不是杨金金了,你要再晚出现一天,我就成了吕家大夫人了。”
“怎么着?我可是帮你脱离苦海了,你不会还惦记着那个花花公子吧?”
“你真是说笑,我现在是你的人。我肯定心里只有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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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和小夏的母亲聊的很投机。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会儿我们两个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不嘛,我还得感谢你当年为了我嫁给了吕老爷呢!”
“我可是心甘情愿的。谁让我那么爱老吕呢?”
“他现在对你好吗?”
“还行吧,每天都会来一趟,天天催我给他生儿子,奈何我生不了儿子,生完第一个就生不了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陆陆续续娶了一些女人回来,都没有给她生孩子,你说怪不怪?”
“是不是因为他人品太差了呢,得罪了什么人呢?故意使了手脚。”
“不能够把这吕家虽大,但也不至于有人要这样对待老爷,老爷是花心,但是心眼又不坏。”
这人心呐,不可琢磨。”
“一兰呀,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你家大人每日忙的很,你又顾他日常饮食起居的,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这晶晶,一兰想你,还不能来看看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你要是不想我,我现在马上就走,省的碍了你的眼。”
说着,我的母亲假模假样的拉着我就就往外走,小夏的母亲快速的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