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焱拿着面包,指着自己,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双眼。
“哥哥!给你吃!”。(高丽鸡语)
女孩笑得很灿烂,脸上好像绽开的白兰花,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眯成两条细缝。
许焱接过女孩递过来的面包,张开他的血盆巨口,一口就将面包吞掉,然后竖起他的大拇指,傻笑。
女孩看到哥哥吃了面包后,自己也心满意足地小口啃食,时不时会偷偷瞟一眼许焱。
被发现后还会害羞地低下头,大口啃下一块面包。
“咳咳”,女孩被面包块噎到。
许焱急忙扭开矿泉水的盖子,将水灌到女孩口中。
女孩用力一咽,终于咽下面包。
“小衣服来咯~”。
罗曼打开车门,提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还有一袋药物走了进来。
“那龟孙曾泽居然在车上有一间自己的包厢,这些是在他包厢里发现的”。
许焱接过衣服,仔细摊开衣服,放在自己鼻子上嗅了嗅,确认没有任何异味,极有可能是干净的衣服。
许焱将衣服衣服穿上,再脱下来,将衣服和药物递给女孩,指了指女孩。
女孩秒懂,接过衣服和药物,拉着许焱走到车厢的末尾角落处。
车辆缓缓启动。
许焱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轻轻地擦拭着女孩的伤口。
一些部位许焱帮女孩涂好了药,许焱将如何上药的过程教给女孩,比较不方便的部位由女孩自己涂。
许焱用窗帘搭建起简易的更衣室,让女孩自己在里面擦拭伤口、穿衣服。
过了好一阵子,女孩才缓缓从帘子后面走出。
女孩仿佛穿着裙子一样,修长的衬衫几乎要覆盖到女孩膝盖,宽松的衣领让女孩露出一半的肩膀。
许焱歪着脑袋想,这么暴露,这可不行,便将衬衫的衣领立起,从裤兜拿出一条红领巾系在女孩的衣领上。
嗯嗯,这下果然不错多了,有了红领巾的束缚,女孩被衬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只双手藏在衣袖里。
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两条小腿。
许焱满意地点点头,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女孩披上,再捡起地板上的外套,给自己穿上。
回到座位上,许焱想再问问女孩几个问题,但碍于自己没文化,不懂得高丽鸡语,自己只能和小女孩大眼瞪小眼。
女孩靠在许焱肩膀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皮开始耷拉下来,最后合上眼睡着。
时不时还会支支吾吾两句梦话,可惜许焱没一句听得懂。
虽然许焱精神有点疲惫,但却没有一丝困意。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让许焱顿时感到束手无措。
对方已然把他当成哥哥,不知道自己之后该如何和女孩说明一切。
还有对于女孩的身世目前来说还是个迷,关于女孩的亲人能否找到,这样也是个大问题。
许焱感到脑袋乱糟糟,心里堵得慌,这件突然发生的事,已经把许焱十万的IQ烧得只剩下七十。
当许焱看着女孩熟睡的侧脸时,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原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许焱靠在窗户上,看着成排的树木飞速后退,天空的浮云慢慢飘散,正午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女孩的的眉头紧锁,不断地扭头躲避毒辣的阳光。
许焱连忙发动天赋,将简易搭建的“更衣室”拆散,将窗帘覆盖在窗户上,生怕把女孩弄醒。
车队接下来的行程十分顺利,在天黑前就赶回到了白龙江。
平常有着“冰雕天国”美称的城市,如今被破坏的破烂不堪。
那些雕刻在大街上的冰雕,现在被破坏的体无完肤,如同在四十年前脚盆鸡侵略兔国一般。
四十年前,脚盆鸡国入侵兔国的东北沿海地区,白龙江沦陷、吉利林沦陷、辽阔林沦陷,盘踞着这三块中国北边的土地。
在那里造工厂,修铁路,方便自己掠夺兔国的资源,压榨兔国的利益。
无数无数的平民老百姓被抓去当免费的劳动力,他们用枪、用刀无端残害生命,草芥人命,将人权和尊严踩在脚下,打着建造“共富荣圈”的幌子,来欺骗自己,欺骗老百姓。
江译比丘峰还年长几岁,在他是新兵时就参加过抗脚盆鸡国战争。
当时脚盆鸡国在兔国三块土地扎稳根基后,一路南下,途经之地无不生灵涂炭,战火纷飞。
江译当时还是个菜鸟,那是江译第一次上战场。
那时的他,是看到血都会感到害怕,战场上只能举着枪瞎打,充充气势,往往是举起枪朝着前方随便开一枪,无论有没有打到敌人。
虽然一场战斗下来,江译看似唯唯诺诺,但是在最后双方都没弹药的情况下,却是表现得极为惊人。
到了冲锋时刻,当号兵吹响手中的小号时,江译虎躯一震,只感到血脉喷张,有股怒气迸发出来,身体本能地跳出战壕,发起冲锋。
当时丘峰的长官注意到了这位年轻小伙,是第一个冲向敌人的英雄。
后来江译更是以冲锋拿了六十六个人头的骄傲战绩、零死、十助攻的骄傲战绩,得到上级的赏识。
后来直接被调到了情报局,和当时称为“东北卧龙”的管宁组合成为秘密特工。
一个“西南凤雏”和“东北卧龙”的组合,成为当时军营中广为人知的“黄金双枪”。
穿梭于世界各地,调查各个国家的秘密情报。
有时路见不平也会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不问国籍,无论歧视,惩恶扬善,除暴安良。
高调地进场表演,然后再悄无声息退幕,功成拂衣去,不留功与名。
两人当时成了白头鹰国和脚盆鸡国十分头疼的一块痛点,窃取情报就算了,还帮他们整治社会,这还让他们的政府怎么捞钱。
现如今,“西南凤雏”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而“东北卧龙”目前的状况,是说他是活着呢?还是已经驾鹤西去了?
有些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些人已经死了,但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