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我们滴不辛苦,为脚盆鸡皇效命是我们大大滴荣幸”。
许焱说着违心的话,自己都感觉恶心,心里已经问候了它们祖宗十八遍。
“我们滴巡逻了好几圈没发现异常,想点支烟放松一下,却发现打火机打不着火了,就来找B区的兄弟借个火”。
许焱一遍扇着自己的脸,一边赔着脸笑。
身后的两人面面相觑,也只能学着许焱的样子,不停地打自己的脸。
“没想到,还没借到火,就先撞见您了,真的是十分抱歉,十分抱歉”。
许焱停止打脸,开始不断地鞠躬和道歉。
身后的两人拼命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学着许焱鞠躬道歉,硬着头皮说出一句句生涩蹩脚的“十分抱歉”。
“你们滴,别抽烟了,这次俘虏了这么多兔国士兵,晚上喝酒大大滴有!”。
小八字胡看到三人没什么问题,便没有过多纠缠三人,嘱咐完三人赶紧回到自己看守的位置上后,便离开了。
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许焱握紧了拳头,暗自发誓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许焱一边用在修炼时学会的“千里传音”去呼喊江译、罗曼和丘峰,一边漫无目的地到处寻找。
但三人一直都没回应。
原本许焱想着大家在这牢里手无寸铁,根本无法突破持有热武器的敌人,只能先找到罗曼、张译,、丘峰三人再去解救大家,这样逃生几率也会大点。
现在,许焱只好转变策略,先找到这座监狱的出口,先逃出监狱,做好准备再来解救众人。
许焱带着两位战士在监狱里一直摸索,一直寻找出路,但是这座监狱就和迷宫一样,岔路不断。
为了不引起监狱内其他警卫的怀疑,三人只能快走着寻找出路。
三人漫无目的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还是没找到出口。
许焱感觉一直在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原地。
于是许焱停下脚步,在墙壁上刻了个符号作为标记,然后继续寻找出口,也不忘继续“千里传音”给江译、罗曼和丘峰。
果不其然,三人走了十几分钟,刻在墙壁上的标记点出现在三人眼前。
这下给许焱难地犯愁了,虽然很着急,但一直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阵十分细微地微风拂来,吹散了许焱内心的阴霾,打开了许焱的思路。
许焱开始发动灵力,开始加强对环境的感知。
经过这么长的修炼后,许焱可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其中就包括能发动灵体来提升自己的环境感知。
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座监狱内的空气比较稀薄,然后伸手摸了摸墙壁,感到有些潮湿。
一个想法从许焱脑海涌出:“难道这是在地下?!”。
既然是在地下,通风管道和出口就一定是连接着出口,而且为了保证空气的畅通,通风管道的数量一定不会少。
许焱一边抬头寻找着通风管道,一边观察附近有没有其它警卫。
果然有许多通风口,通风口与天花板融为一体,加上监狱内十分昏暗,不仔细贴近观察还真看不出来。
这些通风口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点。
许焱将通风口打开,爬了进去,在帮两人拉上来。
通风管内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线。
幸好在之前的三个警卫身上搜到了打火机,现在派上用场,由许焱举着打火机带头前进。
许焱看着打火机上的火苗往前摇曳,便知道方向走反了,“掉头,方向走反了”。
牢笼的众人逐渐醒来,看着自己被关了起来,情绪气愤到极点。
用屁股都能想到,这是中了脚盆鸡国的圈套,每个房间都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问候十八遍祖宗。
警卫纷纷掏出自己的甩棍敲打着房间的铁门,但都无济于事,众人骂得更凶了。
许焱之前还怕爬通风管声音会太大,现在有了大家的掩护,看到警卫们忙得不可开交,便可以放心加快速度爬行。
终于,在前方,出现一道道细微的光线,许焱知道已经要到的出口了。
“啪!”,许焱一拳拍飞盖子,探出头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在一旁一边嘘嘘,一边哼着小曲的脚盆鸡国士兵愣在原地,“水龙头”一点一点变小,直到停止,脸上露出十分无辜、脆弱的表情。
四目相觑片刻,士兵着急忙慌地拉上裤子,想要掏出背在背后的枪。
可是,许焱怎么可能会给他机会呢。
许焱一个腾空飞出,直接夺过士兵刚掏出的枪,对准他的脑门。
脚盆鸡国士兵扑通一声跪下,开始求情:“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还有......”。
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士兵,许焱想到在牢房里就因为对敌人太过仁慈,导致自己差点葬送此地,还害得自己的战友受伤。
许焱现在明白了,脚盆鸡国,果然是最反复无常之国。
许焱背上枪,走到警卫面前,警卫还想给许焱磕头。
许焱将他扶起,没等警卫说出感谢的话,只听见“咔嚓”一声,警卫的脖子就被扭断。
那位士兵刚站起来不到一秒又躺在雪地上。
口鼻喷涌而出的鲜血浸湿雪地,纯白的颜色上多了几分罪恶。
外面十分广阔,如果选择开枪的话,枪声势必会传到其他人耳中,引起怀疑,所以许焱选择最安静的方法。
“安全了,出来吧”,许焱招呼着通风管内的两位战士出来。
两位战士看到倒在地上的警卫的惨状,再看看许焱身上背着的步枪,内心对许焱的钦佩又上升几分。
纷纷对许焱呈上崇拜的目光。
两人崇拜的目光太过耀眼了,许焱小脸一红,“咳咳,好啦,过来搭把手,一起把这家伙藏起来,别被别人发现了”。
原本想着把警卫藏到通风管内,但害怕尸首的腐臭会通过通过通风管飘入监狱内,引起怀疑。
三人把警卫藏到一块大石头的后面,再用杂草、小石块盖上。
正愁尸首还有部分暴露在空中时,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将残骸和鲜血遮挡得严严实实。
看来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