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可把围观众人给看傻了。
“卧槽,这人也太猛了吧,下手这么重?”
“他打的可是他妈军机大臣的亲孙子啊,他不怕魏大人找他报仇吗?”
“嗨!你没听那魏忠河说要杀人全家上任老婆杀人孩子嘛!换谁不得怒啊!”
苏婉茹连忙拉住彭凌,满脸担忧道:“彭凌,你打了魏忠河,不怕他找他爷爷报仇吗?”
彭凌安慰道:“没关系,别忘了,你和颜妍的关系可不错呢!我就不信我落难了,她会不看在你的面子上保我。”
苏婉茹一脸无奈,叹气道:“我和颜妍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他的爷爷和颜老可是八拜之交,这哪边轻哪边重你还拎不清吗?”
彭凌笑道:“放心,我相信颜老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就算是他知道了今天的事,肯定也会站在我们这边。”
他冷眼看向魏忠河,只见魏忠河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向那位姑娘道歉!”
魏忠河咬牙切齿道:“彭凌是吧,好小子我记住你了!你敢打我,看我不让我爷爷灭你满门!”
彭凌捏了捏拳头,冷笑道:“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啊!”
魏忠河一听这话,当时就慌了。
彭凌打起人来可是真不要命啊!
他连连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求你看在我爷爷的份儿上,放我一马吧!”
彭凌沉声道:“给那个姑娘道歉,现在!”
魏忠河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来到那弹琴女子面前,连连磕头道:“姑娘,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那弹琴姑娘无奈摇头,知道彭凌为自己得罪了大人物,恐怕以后彭凌和自己都会不得安生。
她只好道:“魏公子不必道歉了,你快离开这里吧!”
魏忠河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就要往门外跑,却在跑到门口的时候被彭凌叫住。
“等等,我让你走了么?”
魏忠河都快哭了:“大哥,您还有啥吩咐,一次说完了不行嘛!求你别再打我了!”
彭凌指着一片狼藉的客栈大厅,说道:“这里的损失,你不考虑赔偿一下么?”
魏忠河连忙道:“好好,银子在这,您请笑纳!”
彭凌冷笑道:“就这点?”
“你打坏了那姑娘,医药费你不出么?”
“还有你让那姑娘受到惊吓,这精神损失费你不出么?”
魏忠河无比肉痛地又拿出一些银子。
可彭凌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他指着一方椅子道:
“那个椅子是你弄坏的吧?婉晴客栈的椅子都是上等金丝檀木的,一把椅子少说一百两银子!”
“还有那个酒杯,婉晴客栈的酒杯都是昆仑玉和夜光石做成的夜光杯,一盏杯子少说也要八十两!”
“还有那个桌子……”
魏忠河当时就哭了:“大哥,那个桌子分明是你砸碎的啊,这不该我赔啊!”
彭凌冷哼道:“你不在这里闹事,我会砸碎那个桌子?少说废话,你赔不赔!”
魏忠河苦着脸道:“我赔,我赔还不行嘛!遇到你我认栽行了吧!”
魏忠河老老实实地掏出银子,双手奉上递给彭凌,彭凌这才放他离开。
看到魏忠河认栽,围观群众个个叫好。
“妈的,终于有人替咱们平头老百姓出一口恶气了!”
“像这种纨绔恶少,就该有人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可也有人对彭凌担心起来。
“这位少侠,那魏忠河是军机大臣的孙子,恐怕不会就这么忍了,你以后可要多多小心啊!”
“对啊,这些纨绔子弟必然会找上门来,我看你还是出门躲躲吧!”
彭凌笑着对众人拱了拱手:“多谢各位好意,这魏忠河各位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各位在婉晴客栈打尖吃饭,因为一个恶少扫了兴致,我彭凌在此替他们向各位赔个不是,今天各位在婉晴客栈的开销,全都记在我彭凌的身上!”
众人闻言,立刻拍手叫好。
彭凌笑道:“各位请务必记得,这婉晴客栈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客栈,来到婉晴客栈的客人,全都会受到我婉晴客栈的庇护!”
“今天婉晴客栈的护院们有些失礼,不过请各位放心,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众人闻言都是无比感激,纷纷成以后住店只认婉晴客栈。
可那些护院们却都有些懵了,护院的领头人来到彭凌面前,低声道:“先生是什么人?为什么敢替我们婉晴客栈做主?”
彭凌看了一眼那个护院,说道:“你是从金纹那里出来的吧?”
护院一听金纹的名字,登时表情一滞。
“您认识我们武馆的金馆长?”
彭凌摆了摆手道:“认不认识你自己去问他吧,你只要记住,没有人可以在婉晴客栈里撒野就可以了!”
护院闻言立刻心里一沉,连忙交待其他护院几句,便前往了金纹的武馆。
彭凌见此间事了,便来到那个弹琴姑娘的面前。
此时苏婉茹已经在给那个姑娘查探伤口。
那姑娘额头上的伤口足有一寸之长,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留下,染红了整个面纱。
苏婉茹看向彭凌,摇头道:“这姑娘额头伤口太大,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彭凌笑道:“没关系,别忘了,我可是有神品的金疮药呢!那可是大内的东西,你是用过的!”
苏婉茹这才想起来,当时她浑身是伤,正是彭凌用那神品的金疮药帮她治疗,让她身上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的!
念及至此,苏婉茹立刻说道:“那你赶快给她敷药吧!”
彭凌点头,来到那姑娘面前,正要去揭那女子的面纱,那女子竟然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彭凌笑道:“姑娘,你这么戴着面纱,可不方便包扎啊!”
那女子微微犹豫,终于是点了点头,不再闪躲。
等揭开那女子面纱的时候,彭凌忍不住惊讶道:
“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