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比以前了,可以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现在要知道是不是你亲生的,做一做亲子鉴定自然就知道了。”
蔡雅茹气愤不已,但是她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情绪,她抱着傅玄拓的胳膊说:“玄拓,你可别相信他,他就是沈晚莹的人,为了沈晚莹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傅英嫡他是你的儿子。我这里有亲子鉴定报告,不信的话你可以看。”
蔡雅茹将一纸亲子鉴定报告,拿给了傅玄拓。
上一次,姜玥琋跟他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她就有所防备,做了一份假的亲子报告放在身上。
就是想着哪一天姜玥琋拆穿她的时候,她可以拿出来快刀斩乱麻,解决自己的危机。
傅玄拓看着蔡雅茹手上的亲子鉴定报告,上面的名字写的是他还有傅英嫡,下面结果是亲子鉴定为亲子关系。
傅玄拓看到了鉴定证书,才松了一口气,他高兴的说:“姜玥琋,你看看这就是亲子鉴定报告,傅英嫡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为了沈晚莹胡说八道,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怎么会落入你的圈套。”
蔡雅茹站在傅玄拓的身后听着傅玄拓的话,自己紧紧绷着的心,这才稍微松了一分。
姜玥琋没有想到蔡雅茹居然随身带着一份假的鉴定报告,可真是难为她了,怕自己被拆穿,想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姜玥琋眼神锋利的说:“蔡雅茹,这一份亲子报告是真的吗?”
蔡雅茹强装镇定的说:“你这是在质疑这一份亲子报告吗?我告诉你,这可是正规的亲子鉴定所开具的报告。鉴定结果肯定是真实的。”
姜玥琋看着那份亲子报告说:“好,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份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可是你随身携带这一份亲子报告鉴定做什么?或者退一步说,你为什么要给傅英嫡还有傅玄拓做亲子鉴定?难道身为母亲的你,也怀疑傅英嫡是不是傅玄拓的儿子?”
这样的话。让蔡雅茹也如被雷劈中一般,当知道姜玥琋告诉她,她知道傅英嫡不是傅玄拓的儿子的时候她就很害怕,害怕这一切被戳穿。
她胆战心惊了好几天,可是傅玄拓也并没有来找她,她在猜想姜玥琋肯定是没有告诉傅玄拓,也许她那么说都是在戏耍自己,她没有证据也没有把握傅英嫡不是傅玄拓的儿子,她是故意想要让自己不安的,所以她只需要一个办法在姜玥琋跟傅玄拓拆穿自己的时候来掩盖自己。
所以她想到了亲子鉴定,她做了一份假的签字报告。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可是没想到傅玄拓相信了,现在却又被姜玥琋一句话怼了回来。
“因为我的儿子做了十几年私生子,他太可怜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上户口,现在沈晚莹跟傅玄拓已经离婚了,我的儿子随时随地可以上户口,所以我就准备着这一份亲子鉴定,做户口的时候就能最快的速度。我儿子一定等了十七年了,他不能再等了。”
蔡雅茹故作镇定的解释,然后看向傅玄拓可怜兮兮的说:“玄拓,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是看在眼里的,还有我们的儿子,他从小就背负着私生子的罪名。
他却从来不跟我们抱怨,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有多苦,他想要摆脱私生子这个让他痛苦的身份,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活在阳光底下,所以我才准备了这一份亲自鉴定鉴定,我是迫不及待的希望他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
蔡雅茹声泪俱下地说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傅玄拓对这个小儿子一直都是非常的愧疚。他拍的拍蔡雅茹的肩膀说:“是应该尽快给傅英嫡上户口。”
蔡雅茹听了非常的高兴。
“玄拓,你真的是太好了,我们儿子要是知道,他可以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可以名正言顺而不是私生子,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姜玥琋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蔡雅茹表演。蔡雅茹的表演可堪称是教科书级别的。一段话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傅玄拓会被他蒙蔽,这个女人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蔡雅茹。你可真是心理素质强悍。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还头头是道,可怜兮兮的。”
蔡雅茹看到傅玄拓相信她的话,她再一次装可怜的对傅玄拓说:“玄拓,你看看我脸上的伤,都是这个女人打的,她还把我们的家打砸成这个样子,她是目中无人,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傅氏集团的总裁,但是你依然是傅家的家族,她怎么可以这么放肆。”
蔡雅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么捧高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傅玄拓这种爱面子的男人。
最让傅玄拓生气的,就是别人无视他的权势。
“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送到警察局去。”
蔡雅茹听到傅玄拓的话,心里得意极了。
傅玄拓还是相信她,还好她聪明早有准备。
不然现在就被姜玥琋坑死了。
就在保安要围上姜玥琋的时候,姜玥琋正想着要怎么对付的时候。
却听到一个男人低沉而又威严的声音。
“你们敢!”
是战煜骁。
蔡雅茹看到战煜骁来了,心里也是非常的慌乱。
不过想想,看看这客厅被砸成了什么样子。
就算战煜骁想跟她们过不去,也会衡量一下事实。
“战少,您来了。您快请坐。”
蔡雅茹把自己当做是女主人,在招待战少。
“请坐,这两个字是主人招待客人的。你算哪门子的客人。”
蔡雅茹瞬间很脸色尴尬。
傅玄拓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傅氏的实力比不上战氏。
但是他好歹也是傅家的家主。
怎么能让他们在家里放肆。
“战煜骁,你是没有看见这满屋子的古董,跟摆设都被姜玥琋砸烂的。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战煜骁看向姜玥琋说:“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傅玄拓听了,简直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