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笃定的语气,白以心别勾起了兴趣,“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找你?”
男人“咯咯”笑着,“虽然我的生理构造是个男人,但是我内心住着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只用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很抗拒跟其他男人接触,女人只会在心里装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会是你这样的反应。
白小姐,你有爱人,对吧?”
不得不说,老嫂子是挺了解她的。
“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可你还是想再等等。女人总是这样,想去赌一个未知的可能性,即便知道结果并不如你所愿。”
“乔先生……”
“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管我叫乔姐。”
不看脸的时候,这位乔先生是有安抚人心的能力在的。
“乔……”白以心还是叫不出口,“我还是叫你乔先生吧,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跟你领证结婚。”
“OK,我马上让我的律师朋友来做婚前财产公证,我知道你们白家很有钱,我不是为了那个跟你结婚,所以白小姐请放心。”
“知道了。”白以心挂上电话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君临集团,CFO办公室。
余风忙完了之后摸出手机,看到屏幕上一条消息提示都没有,心里空空如也。
算起来吴海真那个死丫头已经有好长一阵子没有联系过自己了。
要不给她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呸,余风,你妈给你生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是让你去做舔狗的吗?”
刚刚产生这个想法,就被余风自言自语给否决了。
可是余风自己坐在电脑前面,又完全静不下心。
不管做什么事情,脑子里都会浮现出吴海真那张脸。
最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把自己桌上的文件全部给掀飞了。
“真气人,把我睡了就玩起了消失,那个女人真是比我还渣!”
躁动的余风直接席地而坐,拿着手机点了一下吴海真的号码,还没接通又赶紧挂断,如此重复了三十多次之后。
他终于坐不住了,他要亲自去东山找那个死丫头!
刚气势汹汹地出门,就被迎面赶来的赵启给拦住了,“余总,您这是要出去寻仇?”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余风自恃跟在君少身边这么多年,好歹也变得有了些城府,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
不过赵启也没管他到底要做什么,“君少刚才打您的电话打不通,叫我过来转告一声,纪简小姐下个月就要从米国回来了,让您去盯着金风公寓那边,添置些家具,让她回来能有个地方住。”
白君奕能打进来电话就怪了,刚才某人一直在重复拨打吴海真的电话呢。
“行,我知道了。”
赵启刚要离开,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哦对了余总,我最近听说东山那边在合约方面出了不少事情,董事会很多事情的决策都不用再通过海真小姐了,似乎有要把她踢出局的意思,您要不要去关心关心?”
“那个死丫头的事儿跟我屁相干都没有!赶紧滚!”余风暴躁赶人。
余风用眼睛的余光瞅着赵启走远了,刚忙又把手机摸出来打给吴海真。
本来还想在她面前装高冷的。
但是在电话接通的时候,听到吴海真的哭声,余风瞬间不淡定了,“你在哪里?出什么事了?”
吴海真不断抽泣,“余风,我在警察局,那个人,找到了……”
“什么人?”余风又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赶紧从椅子上拿起西服外套,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安抚着吴海真,“我马上过来,你先别哭,难听死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再说这种气人的话了?”
余风被吴海真这一哭诉,心都乱了,“等我。”
说罢挂上电话,直奔集团地下停车库,开上自己新买的帕加尼冲了出去。
珑山别墅。
白君奕现在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橘园给纪然摘上几个新鲜橘子,剥好皮之后,果肉放在果盘里,再用皮给她泡好一天要喝的水,然后才会出去工作。
不过由于马上要开学了,纪然为了调整作息,这两天都跟白君奕一块儿起的。
两人正在橘园摘果子的时候,白君奕电话响了。
是大伯母谢心菱打来的,“喂,伯母。”
谢心菱的喜悦只是从电话里都能听得很明白,“君奕,然然也在你身边吧?伯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