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盯着自己面前硕大的“东山集团”logo陷入了沉思。
夜不黑酒吧和东山集团明明是两个方向,而且去夜不黑的路,他闭着眼都能找到,为什么能开错,跑到这里来了?
此时不远处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过往的行人一个个面露惊恐,还在不断议论,“太吓人了。”
“那么高摔下来,当场就没救了,真的好可怜。”
“也不知道东山集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死状真的太惨了……”
“……”
余风没再理会,加快了脚步进去。
门口的保安和前台看到是他,无人敢拦。
他乘上电梯,按下了顶层的电梯按钮。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跑来这里,但是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但是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余风这个方向。
当他挤入混乱人群的时候,就听到了两个男人兴奋的辱骂声。
他又使劲挤到了最前排。
站在前面的几位东山董事,正想骂人,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员工敢跟他们董事抢前排吃瓜的位置。
转头刚要骂人,却看到一张熟悉的玩世不恭的脸。
几人吓得面色铁青,“余、余总……”
余风却淡定地从兜里摸出一包烟,左右递了一圈,“抽么?”
此时在办公室里头,那两个男人正拽着吴海真,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污言秽语。
外面的余风站着,点燃了一支烟,惬意地一边抽,一边看着吴海真那副狼狈相。
旁边董事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余总,您过来咱们东山是有什么公干吗?”
余风摇了摇头,把烟灰往地上一掸,“没有,就是我有个酒肉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这儿有热闹看,我好奇,就过来了。”
旁边几位董事点点头,看来是他们想太多了,不是君临打算插手东山的事儿,那真是谢天谢地了!
余风正忙着打听八卦的时候,眼神的余光瞟到男人正要上手去撕吴海真的衣服。
那混蛋的眼神里写满了兴奋,吴海真却只能哭着求饶,“不要!不要!”
妈的,忍不住了!
余风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嘴里的烟头tui的一声吐在那男人脸上,“你妈没教过你不能在公众场合乱撕女孩儿的衣服吗?”
男人吃痛,下意识松开了揪住吴海真的手。
吴海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仰头看向闯进来救了自己的人。
是余风……
她从来没有觉得余风如此帅气过。
两个男人看到余风,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风、风少……”
安城的冬天很冷,寒风透过被蒋叔撞破的落地窗吹进来,余风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他一手揪一个,提着两个人的衣服领子来到了那个破洞面前。
两个人被吓得面色铁青,手脚不敢乱动,“风少,您息怒!我们不是故意的……”
余风哪里管他们说什么,直接把两人丢在地上,一脚踩住撕吴海真衣服那男人的脖子,让他的头悬在了破损的玻璃窗外。
男人吓得直接尿了裤子,“风少,我不想死,您放了我,放了我……”
“就这点胆量,还敢学人家上门争财产?”余风不屑道。
“风少,您别杀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余风却不肯依,蹲下身,两手用力,把两人的身体又往外塞了一些。
两个男人都被吓破了胆子,“风少,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来找吴海真的麻烦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你们找不找她关我什么事?”余风冷哼道。
“那您这是?”他们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余风。
“替你爹妈教你们怎么做有风度的男人。”余风觉得自己的理由简直是无懈可击。
他才不是为吴海真出气,单纯就是看不惯他们为非作歹罢了。
余风看了一眼破损的进风口,不由地打了个冷战,“这儿可真冷。”
几名董事都是有眼力见的,赶忙过来拍余风的马屁,“余总,我们马上就叫人过来修复。”
余风大手一挥,“不用了。”
然后看向门口几个穿保安制服的人,“把那几个人借我用用。”
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几个人还是不约而同地点头,“余总有事儿尽管吩咐就好。”
随后几个董事亲自搬来椅子请余风坐下,他抬起手开始指挥,“去找两根长绳子过来,把这俩人渣给我先捆起来。”
保安很快照做。
办好这件事之后,董事又贴过来,赔着笑脸很狗腿地问道:“余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