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糍粑煎好了,蒸的糍粑也熟了,沈诗清给了弟弟一个煎好的先尝尝鲜。
小谨顾不着糍粑还是比较烫就放进嘴巴里,好吃得都说不出话来,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把糍粑端出去,拿几双筷子一起吃。”她吩咐弟弟,她自己则是整理下厨房,烧一些水。
外面的柳先生和小婉也等了很久,糍粑一上桌,几人就开吃,肚子还留有余地的战斗力杠杠强。
小婉吃了三个才吃不下去了,柳先生也勉强吃了三个,剩下的沈诗清还没有吃,就等着她了。
“怎么还留了这么多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她终于也吃上了,还是熟悉的味道。
吃完宵夜,她也跟着外祖父商量今年春耕的事情。
“外祖父,您喜欢吃什么,我们就多种一些。”
柳先生是秉承着孙女做什么他就吃什么的态度,“就依你的想法,还有春耕那几天给你们开实践课,我也去帮帮忙。”
听着外祖父说要帮忙,她也没拒绝,外祖父劳作一会儿对身体也有好处,外祖父应该就是想尝试一下。
“外祖父您来了,我们可就有四个人,那我们就是如虎添翼!”小谨那可是拍马屁高手,说得柳先生都不太好意思了。
沈诗清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在纸上画一下土地划分,现在也要开始育秧了。
突然想起小谨给她们画的画,专门拿出来挂在墙上,墙上已经挂了很多他们的生活场景了。
这几天春耕,沈诗清基本上午还是在听课,下午才带着弟弟妹妹去翻田。
休息了好几个月的野牛又派上了用场,不得不说牛还是解放了双手。
“这儿种玉米和豆子,那里种一些黄瓜和豆角,过些天要去砍一些小竹子。”她向弟弟妹妹解释她的想法。
黄瓜和豆角是爬藤的,所以需要小竹子帮忙,她再随便种几棵南瓜就能收获十多二十个南瓜。
花生也准备种一些,秋天的时候拔出来摘花生,也蛮不错。
还有很多其他的想法,可惜现在在她面前的只有一片空地。
只能等待一两个月后打下的天下了。
“大姐,今天能包饺子吃吗?”小谨气喘吁吁地问,他刚刚用锄头挖了一些石块,可辛苦了,晚上可不得好好补一补。
“好,今晚包饺子,我擀面你来包,记得手洗干净点!”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看了看今天的成果,沈诗清觉得干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啦!”
回到家里,小谨可是很勤快,揉面也帮忙了,还抢小婉洗菜的工作。
“二哥,你可要好好洗。”小婉看着二哥那三下五除二洗菜的模样,忍不住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他这才慢慢洗,洗得干干净净。
接着包饺子的时候倒是还挺正常,毕竟有了冬至包饺子的经验在,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沈诗清满意地点了点头。
饺子包好了,就要下锅了。她还准备了一些蘸酱,还准备了好几种口味,顾及到每个人。
不得不说荠菜饺子的确有它的独到之处,不像普通肉馅饺子那么腻,一口能吃好几个。
柳先生比较直接蘸酱吃,没想到外祖父居然不将就养生,也喜欢吃辣的,下次做卤味也要准备外祖父的一份,沈诗清心中暗暗想着。
接下来每一天学习春耕两不误,终于在某一天全部干完了,几人都瘫倒在长着小草的地上。
“大姐,好累呀!”
“等收获的季节到了你就会很满足,不,不用等到收获的时候,当你看着种子冲破土壤,你就会感到欣喜。”
沈诗清已经在想象那一幅场景了,“今天太累了,等明天好好给你们补一补。”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弟弟,这次春耕他出力最大。
她准备从空间里拿出一点蟹,鱼还有羊肉好好给他补一补,还有小婉,外祖父,都得补一补。
说起外祖父也是挺好笑,来了一天,结果第二天腰酸背痛,最终有心无力,认输了,感叹道还是他们年轻人体力充沛。
“忙了春耕以后,就惬意一些了。”她不只是对弟弟妹妹说也是对自己说,她还准备种一些花花,没事做做美食,念念书,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镇北侯府内,这几天谢琪可是吃不好睡不好,因为马上他就要回家了,要去那个劳什子书院了。
“表哥,你就要再跟我爹说一声,再待半个月好不好。”他只能又向表哥撒娇了。
可惜他的表哥钢铁直男一个,“谢琪,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不然舅父也会担心。”
“久吗?我怎么感觉我昨天才来表哥这里。”谢琪哀怨道,果然幸福的日子就是这么稍纵即逝。
“别做出这副模样了,今天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看看安平郡的风景。”
这是表哥头一次主动带他出去,之前那是他多次缠着表哥,表哥都不愿意带他出去,今天怎么了,天上下红雨了?
不过有些表哥带着去,还是很好,这次走之前要好好让表哥出一次血。
“那表哥,我想要吃什么,买什么,可都得你这个东道主出呀!”
顾子逸无奈地点了点头,“可以,收拾收拾就出去。”
他们出去的时候只带了几个侍从,出门的时候还遇到了他的大哥顾子遇,看样子他很想来找麻烦,最终被身边人拉住了。
这一副场景,二人又不是瞎子自然不回家看不见。
“表哥,你看那人的窝囊样。”谢琪最瞧不起这种人了。突然又想起老头子那件事,问道:“表哥,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顾子逸淡淡道:“宋家与顾家姻亲关系,再圣上面前一直保住他,最后只不过口头训斥了一番,不伤筋不动骨。”语气一丝波澜都没有。
但是谢琪却能感受到自家表哥的怒气,难怪今天专门带他出来,合着自己心情也不好,恐怕自己想散心,不过当个工具人他也挺开心的,至少表哥想起了他们是有血缘关系,是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