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表哥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一遍吗?”表哥怎么这么激动,他还很头一次见表哥这样。
“当时我虽然没有被迷晕,但是手脚都被捆着,幸好那群人贩子踢掉了铁板。”他又活灵活现地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是说,那三人中的大姐会武功。”这个顾子逸可就震惊了,没想到那位姑娘居然会武功,这样也好能保护自己。
就在安平郡附近,又是三姐弟,他认为是当初救他的那人。
只是还需要从表弟这里探听一些消息。
“别人救了你,你就不有所表现。”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说道。
“表哥你可别冤枉我,我这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可是不一般,我发现那位姐姐好像看上了那辆马车,这可是我的马车,我可是忍痛割爱,那么宽敞的马车都送给了他们了,还有那一匹马。”
谢琪赶紧为自己辩解,“更何况我也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不是,这个刚刚好。”
何况他相信没过多久他的手下也会找到他。
“你呀,下次要是过来我这,提前写一封信告诉我,可不能这样吓人,我已经写信给舅父了。”
“表哥,你怎么能这样。”谢琪立马不干了。
“放心,我跟舅父说了,让你在我这里待十几二十天再回去。”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谢琪要是有尾巴可不就翘起来了。
“表哥,我就知道,我爹更喜欢你,你说什么都听,也知道你最疼我,我不就来找你。”谢琪还挺会拍马屁。
“你再仔细说说你遇到人贩子的事情,具体在哪里?看来附近治安还是有漏洞,怎么就让人一下子拐卖那么多孩子。”
谢琪哪里知道这个表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得老老实实说了。
顾子逸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停止了询问,“我给你安排了房间,早点去休息,明日早上不要乱跑,听我吩咐。”
“都听表哥的。”他就知道他来安平准没错。
“表哥,明天我们来比试比试。”他可是想看看自己和表哥的差距。
“你这小身板,赶紧去睡吧,明日事明日再说。”
听了这话,谢琪只好先去歇息。
房间里只剩下顾子逸一人,“梅花镇。”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舆图,好像安平郡没有这个镇,难道是隔壁的镇。
看来明天要让宋叔去拿一份隔壁郡的一些舆图,但是不能大张旗鼓,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只得慢慢图谋。
现在他也不清楚他要找到那三人,是为了报恩,还是有跟什么其他的情感在里面。
他的眼睛已经好了,同样他房间里的那一枝梅花也已经谢了,他派人每天都去摘新鲜的梅花放在房间里。
可惜没有亲眼看到那枝梅花盛放的姿态,但愿这一次能够找到那人。
同时她总觉得那个女孩的声音特别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脑海里却没有与之配对的面孔,感到很模糊。
夜深了,他也不再想这些事情,明天还要处理谢琪的事情便歇息了。
杏花村,第二天一大早,三姐弟都有些起迟了,许是在这个好久没有回来,但是却非常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就放松起来了。
“早饭我们随便吃一点。”因为家里厨房虽然收拾过,但是要想做饭还是比较难,不过空间里还是放了一些做好的早餐。
尤其还有赵大婶做的包子,对付一顿绰绰有余。
“等我们吃完,就拿一些东西去拜祭一下爹娘。”这些东西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再城里买好了,至于祭品也都备好了。
听着大姐这样说,小谨和小婉都应了一声,情绪有些低落。
沈诗清对沈父沈母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厚,毕竟她一来两人就已经去世了,对她来说只是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又没有相处过。
他们跟这两个弟弟妹妹比,还是对小婉小谨更有感情,但是毕竟是原身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还是要去祭拜一下,这也是答应过小谨的。
饭后,他们便把房门关上,没有落锁,也没有什么东西,这里荒无人烟,而且门也是被破坏了,摇摇欲坠。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沈大山夫妇的墓前,还是有一些杂草长得比高,不过经过冬天,基本都枯萎了。
暂时不用去清理掉,就只是用柴刀砍了周围一些比较横斜的树枝,看着干净多了。
在把祭祀都摆好,几人蹲跪着来烧纸钱,边烧,就听到几声抽噎声。
她望去,竟然是小谨,默默地在抽泣。
她去轻抚了一下他的背部,“小弟,爹娘看着我们现在生活这么好,一定会很开心,而且我们还有很大可能找到我们的外公。”她安慰道。
小婉也有点受她二哥的影响,也有点抽噎,泪水不自觉流出来。
“爹娘,我现在正在读书,以后我一定会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你们在那里不用担心我。”小谨边烧纸边说道。
“爹娘你们刚刚有没有听到大姐说的,我们可能找到我们的外公,我们不是孤零零的三姐弟,还有其他的亲人。”小婉也在跟爹娘诉苦,在说她的一些心理历程。
“我还学会了读书,画画,还学会了武功。”小婉还补充道。
沈诗清则在心里承诺,她至少会护到他们成年,有自己的生活,到那时候她就功成身退,云游四海,过自己潇潇洒洒的生活。
小谨发泄完了后就在默默地烧纸。
“我们待会儿重新垒一下这里的墓。”之前沈家夫妇的后事操办地非常简单,只是用土一埋,一个小土堆。
现在她空间里还有石头和砖块,完全可以修葺一番。
这个举动小谨和小婉自然是万分赞同,都来帮忙。
有了之前在山谷里面砌房子的经验,沈诗清和弟弟更熟练了,用了一整天基本墓地焕然一新。
这也是她唯一能为他们做的,只可惜没有立碑,等清明的时候再来立碑。
先去定制石碑,再来立碑。
几人再一次对这墓地磕了几个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