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本座就成全你!”,清静散人一声轻蔑的冷笑。
心想林凡不知死活,武当是武学的泰山北斗,他本人更是八品后阶高手,收拾个保安公司的老板,还不是小意思!
“光比武有什么意思,怎么也要有点彩头吧?”,林凡露出了标志性的坏笑。
“出家人不赌钱!”,清静散人一愣。
“靠!那就不赌钱!赌点其他的可以吧!”,林凡一脸的晦气,原本还想弄点小钱花花,谁知道碰上个榆木疙瘩。
“那行,我赢了,你和我去医院给齐康赔礼道歉!”,清静散人想了一下说道。
“没问题!你输了的话,在这里裸奔三圈没问题吧?”,林凡笑得前俯后仰。
“林凡,你这个狂徒!”,清静散人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实在是太气人!
他堂堂一个武当派的掌教大师兄,名闻天下,怎么可以行此荒唐之事?
“怎么样,掌教大师兄,是不是怕输呀?”,林凡挑衅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本座会输给你?本座和你赌了!”,被林凡一激,清静散人立刻就答应了。
“林凡,你先动手吧!省的别人说我以大欺小!”,清静散人站在训练场中央,负手而立,分明是没把林凡放在眼里。
“这样就不好吧!我下手可狠着呢!”,林凡一脸的为难。
“没关系!你尽管出手!”,清静散人一脸的轻松。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凡鬼魅般的移动,对着清静散人的鼻子就是一拳。
他和郭平山比武之后,特别钟情打人的鼻子。
看着对手鼻青脸肿,鲜血喷溅在半空,何其的壮观!
“不讲武德!卑鄙无耻!”,清静散人捂住了鼻子,脸上又是愤怒又是不敢相信。
他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莫装逼,装逼遭雷劈!武当派又怎么样?真以为自己是武林至尊吗?”,林凡笑得很嚣张。
“狂徒!敢侮辱武当派?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清静散人擦拭了鼻血,全身的衣袍鼓起,身上散发出了骇人的战意。
“我就以太极拳来会一会你,看你有没有把祖师爷的东西丢光!”,林凡说完,肩膀一抖,脚步分开,双手摆出了了太极拳的起手礼。
“自取其辱!”,清静散人脚步快速的移动,双手交错抱圆,舞出一个个旋涡,把林凡的身形都笼罩住了。
太极拳可是祖师爷张三丰,经过岁月的变迁,民间出现了较多的流派,但论起正宗的太极拳,非武当派莫属!
“四两拨千斤!”,林凡一个后撤步,将清静散人的力量一吸,然后借力一推。
清静散人顿时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袭来,觉得自己不能承受力量的冲击,一个懒驴打滚,险之又险的避开了。
“这个滚打的不错!还有两下子!”,林凡也不落井下石,只是学清静散人刚才那样,背着双手,一副师父教徒弟的样子。
“凡哥威武!凡哥必胜!”
“牛鼻子,赶快认输吧!”
“杂毛,就凭你这几下子,还想和凡哥斗?找死!”
“凡哥一招就把这个牛鼻子给打趴了!简直是天下无敌呀!”
……
现在的林凡,在古墓中得到了完整的先天诀,经过和龙倾城的双修,早已经到了地榜高手的实力,如果不是存心耍弄和隐藏实力,刚才这一下,就会让清静散人身受重伤。
清静散人的眼神充满了惊惧,他真的没有想过,林凡年纪轻轻,武学居然如此的高明。
瞬间,他已经把林凡当成了同级别的对手来看待,于是,他没有理会保安公司其他人的叫嚣,稳住了心神,他使出了太极拳的如封似闭,决定以慢打快,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林凡见清静散人采取了守势,冷笑道:“怎么?认怂了吗?你不是说要教训我吗?你倒是来呀?”
“林凡,我承认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习武奇才!但那又怎样?你照样也破不了武当绝学!刚才是太激进了!违背了太极拳的拳意,现在我稳步扎进,你奈我何?”,清静散人平静的说道。
太极拳本来就讲究后发制人,以弱胜强的例子数不胜数,他相信自己只要小心应付,自己一定可以战胜林凡的。
“哟!学聪明啦?知道变招啦?不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林凡轻蔑的一笑,全身默运内力,纵身一跃,跳起了两米多高,在半空中发出了石破天惊的一拳。
“好霸道!”,清静散人的脸色一片骇然,立刻感觉到一股飓风向自己袭来,飞速的撤退了几步,用上了“卸”字诀,生出了一个大的能量旋涡,期望能将林凡强大的力量化解。
“砰!”的一声巨响。
林凡一拳砸在旋涡当中,清静散人如被重锤击中,倒退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是怎么练武功的?怎么会这么强?”,清静散人惊恐的想到。
“不错!再接我一拳!”
林凡紧接着又发出了一拳。
“砰!”
清静散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身子倒飞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输了!”,清静散人挣扎着爬了起来,双目呆滞,脸若死灰。
没想到自己武当习武四十余载,天天勤学苦练,到现在都还是童子之身,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毛头小伙子!
还真是可悲可叹!
林凡看到清静散人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倒也不好再取笑他了!
“哎!”,清静散人长叹了一口气,一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了。
“喂!老玻璃,你真的要裸奔呀?我和你开玩笑!”
清静散人来这么一出,林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的让天下闻名的武当派掌教大弟子在这里裸奔的话,武当上下非找自己拼命不可!
“林凡,你武功远胜于我!愿赌服输,我也不是耍赖的人!现在是我履行赌约的时候了!”,清静散人的眼神一片纯净,紧接着哀求道。
“不过,能不能让我留条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