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那就是秦院长命不该绝,林凡信步来到了秦院长办公室。
“林先生,是你呀!稀客呀!”,秦院长赶紧的几步上前迎接。
“唉!你秦院长,你不老实呀!学会金屋藏娇啦!”,林凡指着秦院长的鼻子说道。
一进门,林凡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气质上佳,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光看侧面,就知道是个绝顶的美女。
“林先生说笑了,我哪有这个胆量?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刘可儿小姐,是京城医科大学的中医博士生,今天来医院报到的!是刘一针的孙女!”,秦院长赶紧的解释道。
“是吗?刘一针的孙女都长这么大了吗?来,过来,让叔叔好好看看!”,林凡惊讶的说道。
“林师兄,我想你应该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这样占别人的便宜恐怕不好吧!”,白衣女子站了起立不悦的说道。
休了命!
林凡一见到这个女子就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
刘可儿的美貌,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
但是有一种感觉涌上心头。
那就是绝代风华。
他自认为见过不少美女,漂亮身材好的不少。但在气质这一块,所有的人和眼前的刘可儿相比,都是望尘莫及,
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像智慧的海洋一样深不可测。小巧精致的鼻子,樱桃小嘴,秀气的脸庞,长得都不是很出众,都不是那种美到极致的。
但放在了一起,就给人一种很恬静,典雅,很舒服的感觉,不是给人欲望的那种。举手投足之间,有着满满的书卷气。
你会自然而然的认为,她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白裙飘飘,又有着一丝飘逸,像一个仙子一样,仿佛集齐了天地的灵气,不带人间烟火,美的是清雅脱俗,让人自惭形秽!
“这个嘛!可儿妹妹说的对,咱们是平辈,是我肤浅了!你爷爷呢?”,林凡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刘可儿惊呆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一时之间,居然忘了怎么接话。
“是这样的!刘一针本来说你要见你一面的,可是临时有急事,坐飞机回省城了!他还特意要我向你致歉!”,秦院长解释道。
“走了就走了,把孙女留下也可以的!这个刘一针,还真是老实人,我和他惺惺相惜,是神交的好友,也没叫我照顾一下他的孙女!”,林凡有些恼火的说道。
“这个,可能是刘一针他老人家忘了说不定!不过,林先生,你做人急公好义,不用说也一样的!。对了,你找我有事吗?”,秦院长知道林凡这个人,没有事情,绝对不会找上门的。
就在这时候,秦院长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邓光明的,不由蹙着眉头接。
“秦院长,今晚上我打算请胡菊长在品味轩吃饭,胡菊长点名要你作陪!您看有没有时间?没时间就改天!”,邓光明说话很有技巧。
领导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官大一级压死人!秦院长只有无可奈何的答应了。
“我猜一下,是不是邓光明要请你吃饭?”,林凡待他挂了电话问道。
“你怎么知道?”,秦院长一脸的疑惑。
“我当然知道,我不但知道他要请你吃饭,而且还知道,他想在酒里下药害你呢!”,林凡淡淡的说道。
“不能吧!他怎么可能会这样阴毒!”,秦院长一脸的不相信。
不过,也难怪,这事情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秦院长,这是我亲耳听到的,怎么可能有假?你也太善良了,像他和赵秀娜这样的害群之马,你怎么还让他们待在医院,怎么不把他们开除了?”,林凡认真的说道。
不过,心里还是一阵鄙视,难道我的样子像是说假话的人吗?
“你以为我不想吗?邓光明在上面找了人,我强不过他们!”,秦院长无奈的说道。
“这个恶人还是我来当好了,今晚我安排一下,一定要将这对狗男女滚出医院!”,林凡恶狠狠的说道。
“秦院长,你们在说什么呀!”,刘可儿听得是一头雾水。
“可儿妹妹,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你还是少听为妙!”,林凡古怪 的笑道。
“谁稀罕听,今晚上不论你们做什么,我都要跟着去!”,刘可儿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她很好奇,林凡究竟想要做什么?
入夜的时候,秦院长应邀来到了品味轩,他先吃了林凡给他配的解毒的药。
本来依照秦院长的意思,居然知道对方的阴谋诡计,不去就是了,也不想去耍弄他们。可林凡一再坚持,说留两条毒蛇在身边,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刘可儿也在一旁极力的怂恿,秦院长最后还是答应了。
“秦院长,你来了够早的,胡菊长打电话说还在路上!还要半个小时到,我们先等等他吧!”,邓光明在官场上呆的时间久,明白官场人的心理和思维方式,他料定秦院长绝对不会打电话给胡菊长印证。
“没事!他是领导,等等也没关系的!邓光明,你面子还真大,居然可以把胡菊长请过来!”,秦院长客套的说道。
“没有的事情,主要还是您的面子大,他一听说是请您,马上就答应了。”,邓光明打个哈哈说道。
“你不是说请他吗?”,秦院长随口问道。
“都是领导,请谁都一样!”,邓光明尴尬的说道。
“怎么酒都倒了起来?胡菊长不是没到吗?”,秦院长假装无意的问道。
“这不是来了就可以喝吗?我已经点好菜了,过半个小时开吃。”,邓光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
这时候秦院长的电话响了,秦院长拿起电话接了。
“喂!林凡啊!”
“谢谢!这人上了年纪,就是容易忘事情,谢谢你啊!”
“林凡?”,邓光明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不由颤抖了两下,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