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瑶洗完手出来就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已经脱完了上衣,赤裸着上身,手放在裤子的腰线..........
她吓一跳,忙小跑过去阻止,“你在干吗?”
季翰诚一本正经,仰着头望着她道:“方便你检查啊。”
这话看似说的没毛病,她无力反驳,但场合不对,是在家里,不是在医院,体现的氛围变了。
她不好意思的撇开视线,不自然道:“那个你先把衣服穿回去,穿着我也能检查。”
他不愿意了,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揶揄“我穿着衣服你也能检查,唐医生是有透视眼吗,那我身上不是早被你看光了。”
深吸一口气,颤颤的走到他侧面检查后背的伤,细软的指尖按压背部,给身体带来的酥麻,喉结滚动了下,嘴唇干燥。
唐君瑶端起了医生的架子,一寸寸的检查,心里默念以后再也不跟这人打拳圈,打完还得这么检查。
他的身材姣好, 笔直的身段,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她默默数了下8块,块状的胸肌,给人第一感就是结实,有力量,体力好。
思绪飘得有点远,有点黄,自己居然会因为男色想入非非,她脸色也油然泛出了一丝红晕。
更加的迷人,想拆吃入骨。
她的所有表现都落在了他的眼底,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唐医生在想什么。”
掩饰自己的不纯思想,面上装的很淡定,“没什么,检查好了,身上没什么受伤的,季少请回吧,我要睡觉了。”
丝毫不在意她的逐客令,“唐医生那么心虚莫非是在想我睡你,还是让我..........”
她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试图拽起他,奈何,这人的力量悬殊,没把他拽起来,自己先跌入了他的坚实的胸膛。
此刻他的上半身不着寸缕,她也只是穿着单薄的睡衣,房间的暖气在26度,两人能切实的感受到隔着一层面料的肌肤相撞。
空气在一刹那间静止,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这是第二次两人那么近的接触,她的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都能深深感受到,脸颊比刚还要更深一层颜色,耳畔都是微红的,她想站起来,腰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紧紧掌控住。
低沉哑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动”
她哪里敢屈服,挣扎着,扭着屁股想起来,动着动着,屁股哪里有了令她震惊的反应。
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眨着,涨红着脸想问他,可又不能宣出于口。
实则季翰诚在她帮忙检查身体,一寸寸抚摸按压的时候,已经在失控的边缘,饶是他自己都没想到晚上进来只是想捉弄一下她,结果却成了...........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会因为这个女人的触碰再一次失控,已经是第三次 。
他的眼底猩红,脸部有些许的僵硬,下一秒,缓缓的低下头。把头埋在了她洁白的脖颈间“让我缓一下,别再动了,否则后果自负,你是医生应该知道这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唐君瑶的脊背僵硬如石,她一下都不敢动了。
她是医生知道男人的身体结构有这方面的反应跟她真实的触碰能一样吗?
大晚上的不睡觉来她房间搞事情,难道最近季少缺女人了。
迷想之际,颈部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收起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的生活没那么杂乱”
唐君瑶有理由怀疑这人学过心理学,可又不能直白的问,如果这时候问了就是承认自己刚才是在幻想他的私生活杂乱的事情。
她心虚的撒谎,“我没有,你好了没有,我要睡觉了。”
颈窝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她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轻轻的推来了推他的肩膀。
男人总算有反应了,“嗯。”
他缓慢的松开细腰,在松开的同时,唐君瑶迅速站起来。
他的心一下空了,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冷着脸拿起衣服走出了房间。
唐君瑶:这人最近怎么回事
不管了,锁了门,擦完了季翰诚拿来的药,掀开被子睡觉,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唐君瑶隐约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好似有一块热源在靠近。
脸颊跟唇部被什么蛰了一下,痒痒的,她无意识的伸出手摸了一下额头,没东西,继续睡。
第二天,雨过天晴,请假了一天的太阳高高挂起。
舒服的伸展了下懒腰,天气好就是心情好,该吃点什么呢?
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7点半,苏雪肯定还在睡觉的,先去跑个步吧。
从衣柜拿出运动服换上,刚出门一股子冷风灌进衣领,她拉高了领子。
“跑步。”突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她悠悠转头,发现一身运动服的季翰诚正挺拔的站在自己身后。
他最近好像很闲,每天起来都能看见他,“你没去上班。”
“嗯,早上没什么事,一起?”早上有三个会议,都被他延迟到了晚上,惹得底下员工哀怨一片。
突如其来的加班开会,每个人的心情都染上了雾霾,即便这么好的天气也不能散去。
毫不知情的唐君瑶,爽快的答应,反正有一个人跑也挺无聊的,有个人作伴也挺好,最近的季翰诚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难相处,“可以。”
视线落在了女人微肿的唇瓣上,他的眸底透着晦暗不明的笑意,“几公里。”
来回得差不多2小时跑完都10点了,他应该不至于那么空闲吧“五公里,耽误你上班时间吗”
“可以。”
唐君瑶:季氏是现在行情下跌了吗,很空闲吗?
“为什么当医生?”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他很久了,想不明白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会耐得住性子当医生,早晚班值班,一天都不带落下的,也是孜孜不倦。
这期间应该有什么原因。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季少这是想了解我当医生的初心,怕我无法胜任?”
爷爷说过希望不要靠调查来了解她,确实最近自己也发现 ,她并没有嫁入豪门的喜悦感,也并没有想占自己分毫,反而把金钱的界限划的明明白白,楚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