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替你说吧,这水里你是放了母猪催q药的。
而且我看里面剂量还不小。
要是你喝了以后,别说发起晴来会不会把自己的衣服都撕烂了,甚至都有生命危险。
你可知道,这可是兽药啊!用在人身上,力量是翻倍的。”
郭嘉内心也在暗骂陈翠莲,自己内心那团火,到现在还没彻底熄灭呢。
虽然昨夜扑克一共打了大约一二三四五六七把。
可哥是那种需要药物的人吗?
要知道,哥是能顶风呲两米远的人!
岂能与那些顺风还尿脚面的人,相提并论!
给哥用药,那是对哥的一种侮辱!
. . . . . .
“什么?陈知青,嘉娃子说的是真的吗?”
这时村民们都看向陈翠莲。
“额. . . . . .”
陈翠莲表示自己大脑现在一片空白,真不知道该怎么弄了。
“如果你把这杯水喝了,并且让大家观察一段时间,能够不出意外,那么就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假话。”
郭嘉冷笑着又把搪瓷杯往前递了递。
陈翠莲本能的又是一个哆嗦。
这搪瓷杯里装的哪里还是水,在陈翠莲眼里就是剧毒的毒药。
房间里没有李柔,郭嘉这个二傻子又突然病好了。
很明显昨夜她下药的这杯水,郭嘉是没有喝的。
现在自己如果喝下去,一会儿犯药劲之后,别说会丑态百出了。
万一真像郭嘉说的那样,被药害死了怎么办?
“我. . . . . .我不喝!”
陈翠莲用手捂住嘴,眼泪也掉了下来。
但这不是悔恨的泪水,而是被吓的。
和生命比起来,名誉算个屁!
陈翠莲作出本能的选择,她默认了。
“陈知青,你怎么能这么干呢?我记得你和李柔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啊!”
这时,刚刚赶过来的村长说话了。
也就是胖子的老爹王福。
原本他早上起来和往天一样,准备组织村民和知青们要下农田搞生产的。
但是远远的,就见郭令公的老宅门口围了很多人。
于是,他便带领已经在这里集合的零星几个人走了过去。
这零星几个人中,李柔也在。
虽然昨夜遭遇了大“变故”,搞得她浑身酸软,但是也不敢轻易请假。
性子本来就是柔柔弱弱的,现在又是考核回城的重要时期,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知识青年又有几个愿意留在农村的?
在那个大时代,因为知青如果上山下乡期间结婚了,就不允许返城分配工作。
所以到了返城的消息传出来后,马上离婚,抛妻(夫)弃子的比比皆是,上演着一幕幕人间悲剧。
“我. . . . . . ”
陈翠莲看到村长身后站着的李柔,心虚的低下头,不知道如何狡辩。
“村长,陈翠莲就是看我是个二傻子,昨夜拿着药物来,想要得到我。
反正她认为我的神志也不清,事情也不会露馅。
但是她没想到我昨天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这傻病奇迹般的好了!”
郭嘉对着村长王福大声说道。
同时还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李柔。
“你胡说. . . . . .”
陈翠莲一听郭嘉居然歪理邪说,而且污蔑她的清白,气的简直要晕过去。
“我胡说什么了?
本来就是你不知廉耻,我不答应,你就在我的屋里大喊大叫。
这才让外面有人听到我屋里有女人的声音。
至于李柔,我根本就没见到过她来这里。”
郭嘉一边说一边来到陈翠莲身前,睁大眼睛和她对峙。
听到郭嘉提到李柔,在场的人们才想到原本应该是“主角”的人,纷纷向她看去。
“我. . . . . . ”
这么多道目光看向自己,李柔紧张的用手拧着衣角。
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昨夜吃坏了肚子,去了多少次厕所,自己都记不清了,哪还有力气出来乱跑。”
李柔总算想到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不过她那还打着摆子的双腿,在大家的眼中,反而却成了最好的证明。
村长王福更是十分关心的说道:“俗话说得好,好汉也架不住三泼稀屎。
李知青今天就不要下地干活了,给你放一天假。”
“对,有困难就要向组织上说,社会Z义不会压榨任何劳动人民!”
张胜利一副马列口吻的说教。
而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柔这边时,郭嘉用只有陈翠莲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如果把李柔被你下药并送到我屋里来的事说出来,你猜你这罪行会不会枪毙?”
“啊?”
陈翠莲当时吓得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
“就是被判个二三十年,到时候出来也成老太婆了,哪有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好?”
郭嘉接着说道。
陈翠莲身子跟着又是一抖,她可不想蹲大狱。
“诱惑我未遂,也就是在村上批评教育一下完事,我这样说也是为你好。”
郭嘉最后在陈翠莲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他比任何人都想要一步就能治陈翠莲于死地,这个前世害惨了李柔的女人,郭嘉是不可能让她好过的。
但目前为了李柔的名声,还有后面的一系列事情,郭嘉只能暂退一步。
不过,利息还是要先收一点儿的,那就是先把陈翠莲的名声搞臭。
其他的,以后再加倍清算!
“村长,我主动承认错误,是我昨天酒喝多了,迷失了本性,才办了错事,我接受组织对我的一切批评。”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翠莲马上开口承认错误。
这个瓜有些大,所有人都被惊的张大嘴巴。
而最吃惊的,就要属李柔了,一点儿不比昨夜少!
她是看到郭嘉在小声和陈翠莲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是怎么做到的,能让陈翠莲不提李柔睡郭嘉炕上,而是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的?
李柔现在满脑袋的问号。
而且,不傻了的郭嘉,站在那里,怎么会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李柔赶紧晃了晃脑袋,想把这种想法甩出脑海。
有这种想法,那是对自己心中爱慕的那个人的不忠,李柔心里直呼自己犯了错。
“糊涂!你怎么能这样!”
村长想了想接着说道:“不能耽误了生产,大家先下地干活,等到晚上下工,村里大会堂集合,再开批评大会。”
“对,我支持村长的决定,既要抓生产,又要抓思想工作。
等到晚上批评大会,我要代表马列,代表人民,狠狠的批判陈知青的资本主义思想,把她从思想的泥潭中解救出来。”
张胜利又开始他滔滔不绝的说教。
“行了,别特么搞得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服去山上比划比划?”
这时刚刚跑回来的胖子看见张胜利正在装逼,啊不,是在做思想教育工作,直接张口开怼。
“我坚信邪不压正,就是去再多次的山上,也动摇不了我内心坚定的信念,正义定斩破荆棘. . . . . .”
“来,咱俩上山单独去谈谈理想!”
胖子看张胜利没完没了,作势就要去抓他。
“村长救我!”
张胜利刚刚还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到胖子要来抓自己,嗷的一声,跑到村长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