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那个人偷藏了一个通讯器也说不定。”山楚斌随口说道。
应卫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用想都知道他这句话没过脑子。
“他偷藏了一个之后还拿出来干什么呢?”
“啊,可能是恶趣味吧。”
应卫和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虽然不太清楚那个拿走通讯器的家伙要干什么,但最好检测一下里面有没有安装别的东西,比如说监听器、定位器什么的。”
娃娃脸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去和那边说一声。”
他站起来,招呼道:“路远,我们走!”
“啊?啊,好!”路远显然刚刚在放空,这会儿听到娃娃脸叫他,便下意识站起来跟了上去。
应卫和摇了摇头,在他们离开之后感叹道:“所以他们来就为这事啊……不过,你怎么看?”
“是那个丧尸干的吧。”山楚斌猜测道,“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你,放个通讯器肯定也没问题。而且说不定就是他发的求救信号,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俩引过来。”
“之前听她说,那家伙是重生的……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是反派吧。但我不太明白,人类真的注定要灭亡吗?”
“如果这是她的工作的话……”应卫和顿了顿,“哈”了一声,“我觉得就算我们没死,也会被她给宰了。”
他懒散地往沙发上一瘫,似乎是对死不死的没那么在意:“不过也无所谓,反正现在这样看起来也没什么希望。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我在剧情里是怎么死的呢……”
“哦,被人推出去当了挡箭牌,然后变成了丧尸。”
连无栖的声音突然出现,把他俩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间门口,房门还紧闭着,而他俩甚至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连无栖没什么诚意地道了道歉,然后在娃娃脸刚刚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
“你不是睡觉吗?”应卫和没在意连无栖说的“挡箭牌”,反而对于连无栖没睡觉这件事很意外。
“之前好像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
“挡箭牌是怎么回事?”山楚斌显然对此很在意,而且一副比当事人更在意的样子。
“不是有这种人类吗,为了自己活命把别人推出去。”连无栖顿了顿,“顺便一提,你也被当挡箭牌了……嗯,或者说你们都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不过连无栖似乎觉得找到正确的指代词这件事很麻烦,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这件事并不重要。”
“也就是说可能存在叛徒的意思喽。”应卫和若有所思,“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不怕剧情出现什么很大的变故吗?”
“我说了,我工作没有工资。”连无栖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很是不爽地强调,“你不能指望一个打白工的对她的工作有多么上心。”
“啊,嗯……”
应卫和被说的哑口无言。
“而且这本的剧情我都知道了,但如果存在新的变量,那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就是一个新的故事了吗?也算是我无趣的工作时间里一点小小的乐趣吧。”
应卫和沉思片刻,决定得寸进尺:“那我们能知道剧情的具体内容吗?”
“啊……可能……”连无栖正想说什么,被系统尖叫着打断了。
【不行!不可以!我真的没有工资可以扣了!】
“好吧,不行。我的系统说它没有工资可以扣了。”连无栖耸了耸肩,“说起来,你们在末世有没有什么娱乐手段?不睡觉有点无聊。”
“带你出去逛逛?”应卫和试探地说道。
连无栖果断拒绝:“不要,好累,下次吧。”
山楚斌不知道从哪抽出来一盒扑克牌:“打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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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时候,连无栖觉得人类的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
就比如打牌这门艺术,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斗地主,就需要敏锐的观察能力和算牌的能力。
更别说还有其他花样百出的玩法。
三个人一直打到晚上都还是精神抖擞的。中间娃娃脸他们又来了,加入了牌局,后面实在是输的太厉害赶紧跑路了,打到后面除了连无栖脸上都被贴满了纸条。
不过连无栖也就比他们好一点,纸条在她的脸上分布的比较稀疏,只是没有贴满一张脸,但看得出来还是输了不少次。
“哈,跟姐姐我斗你们还是太嫩啦!”连无栖叉着腰,全然没有之前那副没精神的样子,很是神气地说道。
只是脸上的纸条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让她看起来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神气。
当然,山楚斌和应卫和更糟糕,挤在一起的小纸条遮住了他们的帅脸,贴在鼻子上的还会随着他们的鼻息一飘一飘的。
“哎呀,已经到饭点了。”连无栖看了眼时间,一挥手把他们三个脸上的纸条全部揭了下来,“你们吃饭是自己解决还是去食堂吃?”
“都可以。你想去看看我们的食堂吗?”
连无栖果断拒绝了:“不要。感觉人类的食堂菜都很难吃。”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如果你们不想做饭的话,去食堂吃也没关系。”
显然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吃白饭的,吃白饭就没有那么多要求了。
应卫和笑着摇了摇头,觉得她现在这样还挺可爱的。
“行了,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山队长的手艺。”他拍了拍山楚斌,显然是不想自己做饭。
而山楚斌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老老实实地站起来去厨房了。
“说起来,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连无栖闲下来了就忍不住想八卦,“看起来不像普通朋友。”
“你了解到的剧情里没写吗?”应卫和有些意外。
连无栖回忆了一下:“嗯……里面说你们俩是‘出生入死的好伙伴’,但我看着像‘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友情和爱情都太虚了。”应卫和摆了摆手,“我们俩应该叫灵魂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