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把北樾放在沙发上,压住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北樾抬手抓住祁珩的领带向下一拉。
祁珩和他的距离瞬间拉近。
“祁老板这是要干什么?”
000:好刺激好刺激!
(ˉ﹃ˉ)
反派上啊!
宿主都这样了你还不上,是不是男人!!
“阿樾,你嘴上说着两个不行,现在却又这个样子?”
祁珩指腹在北樾眼尾摩挲了两下。
“......”
北樾狐狸眸轻闪,放开了祁珩的领带。
两个确实不行。
但是狐狸撩你已经是个习惯了,改不掉。
不怪狐狸。
祁珩看着北樾的反应,轻笑一声。
也就这个能让他安分点了。
祁珩不再压着北樾,站起身。
000:?祁珩你就是不行!
祁珩走向前方的酒柜,“想喝点什么?”
北樾也起身跟了过去。
眼前的这面酒柜上摆着的都是珍藏级别的酒。
北樾看着这满柜子的名酒,要是以前,他肯定喝个痛快。
但现在……
万一喝醉了把祁珩这条大黑蛇给撩出火来了……
所以狐狸不喝。
“不喝。”
祁珩看向北樾,“阿樾酒量不好?”
“还是不敢?”
北樾:对,就是不敢。
这时,祁珩的电话响了。
打电话的是酒吧的酒保,说有客人喝醉闹事,闹得很凶,需要祁珩过去一下。
“知道了,我马上来。”
“阿樾,酒吧有些事要处理,你等我回来。”
北樾点头。
“想喝酒吃东西自己拿。”
北樾又点头。
祁珩叮嘱完才出门。
门关上后,北樾在吧台坐下,撑着头看着酒柜上的酒。
喝一点度数低的应该没事吧?
北樾走到酒柜前,找来找去,找到一瓶度数相对低的白葡萄酒。
祁珩这酒柜上的酒多为烈性洋酒。
北樾拿了个高脚杯,倒了半杯。
浓郁的酒香味溢出。
北樾将果绿色的酒液倒进口中,入口清爽的酒液滑过喉咙,是一种不错的感觉。
紧接着北樾又将杯中剩下的那些喝完。
白葡萄酒酒精味不是很大,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容易让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北樾就是这样喝了四杯。
喝完四杯的北樾已经醉眼朦胧,两颊酡红。
就在醉醺醺的北樾给自倒第五杯的时候,祁珩回来了。
常年饮酒的祁珩对酒味特别敏感。
一进门便闻出是白葡萄酒,哪个年份的都知道。
祁珩嘴角提起一抹笑。
还说不喝。
小骗子。
“祁珩。”
还在玄关处的祁珩听到北樾喊他,恍惚了一下。
“我在。”
祁珩一边回应着一边走过去。
“怎么了,阿…”
祁珩愣在原地。
不远处,北樾趴在吧台上,手指还捏住酒杯,杯中剩着一半没喝的酒。
趴在吧台上的人,头顶长出了一对白色的兽耳。
祁珩心跳猛然加速。
他没想错,阿樾真的不是乔凌给的资料上那人。
“祁珩,你快过来。”
北樾的话一半命令,一半撒娇。
祁珩喉结滚了滚,走了过去。
趴在台面上的北樾看见祁珩过来了,晃晃悠悠地直起身来。
“祁珩,你给我摸耳朵。”
北樾指着自己的兽耳。
“好。”
祁珩虽然不明白北樾为什么突然这样,但还是摸了上去。
他站在北樾面前,轻轻捏住北樾的一只耳朵。
指尖的触感让他心尖一颤。
手感很好。
忽然,坐着的北樾抱住他的腰,蹭了蹭。
“快摸,两只都要。”
!
祁珩喉头发紧。
“我摸,阿樾别蹭了。”
祁珩把北樾两只耳朵都摸了一会儿。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北樾的狐狸尾巴冒出来了。
!!
祁珩瞳孔微缩。
九尾?
难道是九尾狐狸?
祁珩来不及细想,身上的衬衫就被抱着自己的人扯了扯。
北樾松开祁珩,抱住自己的一条尾巴给祁珩看,“尾巴也要摸。”
“好...”
祁珩的呼吸重了些。
他把北樾手里的那条尾巴抓过来,抚摸。
不知碰到哪里。
北樾身子一颤。
叫出声来。
祁珩:!!!
抓着狐狸尾巴的手抖了抖。
一股火苗在祁珩身体里窜了起来。
可偏偏这样的北樾却无知无觉,好像刚才那声不是他叫出来的一样。
北樾看向祁珩,“祁珩,还有八条。”
“都要摸。”
祁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粗重。
一条尾巴已经让他变成这样,那八条不得?
北樾见祁珩犹豫,撅了撅嘴,“祁珩,你为什么不摸?”
要疯。
“我错了,我摸。”
“好吧,狐狸原谅你了,你快摸。”
祁珩又抓起一条尾巴。
结果同上。
摸完八条。
祁珩*了。
摸完耳朵和尾巴的醉狐狸舒服了,又抱着祁珩的腰蹭了蹭。
这完全就是在要祁珩的命。
“祁珩,你这里好烫,烫到狐狸了。”
醉悠悠的狐狸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撩人的话。
“而且还很*,没之前好抱,狐狸不抱你了。”
北樾说着就要撒手。
祁珩一把揽住他的背,让他又贴紧了几分。
北樾开始挣扎,“什么东西……”
突然,祁珩又放开北樾,但没完全放开。
祁珩一只手轻轻捏着北樾的下巴,“阿樾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喝醉的狐狸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那阿樾自己打开看好不好?”
祁珩的语气很缓,嗓音带着些不可抗拒的诱惑性。
墨色的眸子已然化成一片深渊,不可见底。
“好。”
祁珩侧颈和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每一条血管都在说着他此刻的感受。
………………
*
——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