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的记者立马将镜头对准司珩和北樾。
咔咔咔一顿狂拍。
这就是明天的头条啊!!!
记者们纷纷递来话筒,抛出问题。
司珩简要地回答了几个。
其中,有记者们最想要的答案。
司珩说北樾是自己的爱人。
不仅记者,来参加晚会的人都震惊了。
大新闻!!!
慈善拍卖前有一场酒会,大家都端着酒杯去和大佬们攀谈。
来和司珩说话的就是最多的。
司珩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温和有礼。
但只是看起来。
来跟他攀谈的人都至少跟他离了一米。
北樾就在司珩旁边听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在点心台上拿几个小蛋糕。
一个角落里。
司晨咬牙看着几个一直跟着自己的保镖。
司珩让佟贺盯着司晨,佟贺查到他找到关系可以混进今天的晚会。
所以司珩提前安排了人。
自己送上门也省得他去找。
从他进来开始,这几个保镖就一直在他附近盯着他。
都是S级的Alpha,他一个A级的Alpha根本不敢造次,直到拍卖会结束。
宾客陆陆续续地走出御庭酒店。
眼见就要没人了,司晨准备往司珩那边去。
只是才迈了一步,就被几个保镖押住了。
“司珩!我是你亲弟弟!!”
司晨不管不顾地喊出声。
“我是你亲!唔!”
司晨被保镖捂住了嘴,然后被押了下去。
宴会厅里还没走的人被司晨吓了一跳,大多都认为是哪混进来的疯子。
北樾喝了几杯酒,有些晕乎。
旁边的司珩捏了捏北樾红彤彤的脸。
北樾像个乖宝宝,一点反抗都没有。
司珩看着北樾。
喝醉了这么乖?
司珩又多捏了两下。
“司珩。”
“我要洗手。”
北樾把手举到司珩面前,修长白净的手指上沾了一些奶油。
司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阿樾醉了酒原来这么乖。
以后哄着阿樾多喝点。
“好。”
司珩抱起北樾走向洗手间。
远处,北嘉紧紧盯着司珩的背影,眼中闪过妒恨,跟了上去。
司珩仔仔细细地给北樾洗干净了手。
正在给北樾擦手时,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郁的Omega信息素。
司珩的眉头皱起。
“司珩,好难闻。”
醉酒的北樾也闻到了一股味道。
“司少~”
衣衫不整的北嘉走了进来,目标直奔司珩。
北嘉今天戴的防咬颈环是被淘汰的旧版本,只有一道指纹锁,刚才他一直很低调,没人注意他的脖子。
就在他进来之前,他把脖子上的颈环取了下来。
然后便释放出引诱性的Omega信息素。
他看着司珩皱着的眉,脸上浮现得意的表情。
没有Alpha可以抵挡住Omega信息素的诱惑。
殊不知,司珩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破环了自己和阿樾的二人世界。
“你为什么要放这么难闻的气味出来?”
“你怎么敢的啊?”
醉悠悠的北樾问北嘉。
北嘉脸上的表情僵住。
司珩听着怀里小醉鬼的话没忍住笑了一声,一点都没有被信息素影响的迹象。
北嘉的脸色更绿了。
司珩为什么还没事!?
“滚。”
司珩抬眸看向北嘉,眼里的温情瞬间没了,只剩下冰凉一片。
北嘉不甘心,猛地往司珩身上扑过去。
司珩抱着北樾往旁边躲了躲。
北嘉一下扑在了洗手台上。
司珩把北樾放在一边,朝北嘉走过去。
北嘉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司…呃!”
司珩掐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便将他甩在了地上。
“没听见阿樾说味道难闻吗?”
被甩在地上的北嘉脸色煞白,又夹杂着许多不甘的成分。
北樾!
司珩叫了保镖过来把北嘉扔了出去。
北樾还醉着,司珩没空管他。
保镖把北嘉带出去后,洗手间里又只剩下司珩和北樾。
司珩准备带北樾回家。
但下一秒。
北樾的狐狸耳朵出来了。
!!!
司珩瞳孔放大。
这对耳朵好眼熟。
那天梦里的狐狸出现在司珩脑中。
阿樾真的是狐狸!
“司珩,摸耳朵。”
北樾声音把司珩拽回现实。
“好。”
司珩的声音哑了些许。
阿樾好可爱。
想...
司珩先把洗手间的门反锁,然后捏住北樾的耳朵。
心疯了似地跳着。
摸了两下,司珩瞳孔再次放大。
九条白色的尾巴闯入他的眼帘。
!!!
九尾,耳朵。
阿樾就是他梦里的那只九尾白狐!
“司珩,尾巴也要摸,别忘了。”
“好。”
司珩和前两位一样,被北樾尾巴上的开关给弄得心猿意马,燥热难耐。
每条尾巴都是那样,只要一碰到,北樾就。
摸完尾巴,司珩的脸红得不正常。
司珩脱下自己和北樾的西装外套。
自己的系在北樾腰间,裹住北樾的尾巴。
北樾的则盖在北樾头上,遮住他的狐狸耳朵。
司珩把北樾抱了出去。
司机早就在外面等着。
司珩抱着北樾上了车后座,然后将隔板升了起来。
司机不敢乱瞟,默默地加速。
车后座。
“司珩,尾巴不舒服。”
北樾在司珩怀里扭动。
司珩身上要冒火了。
“别动。”
司珩声音沉喑,然后松了松北樾身后的西服。
尾巴舒服了的北樾不再乱动。
“司珩。”
“我要*你的腺体。”
醉酒的北樾根本管不了司珩的死活。
*腺体这种暧昧至极的话就这样让他说了出来,自己却还无知无觉。
司珩的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烫,憋了许久,只能让司机再开快点。
“司珩,你身上好烫。”
烫到狐狸屁屁了。
北樾挣扎着想下来坐到旁边,但越是这样动,司珩越。
司珩禁锢住北樾的腰,然后再次让司机开快点。
司机头上都要冒汗了。
压力山大。
20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10分钟到了。
把车停在别墅门口后,司机就赶紧下车,自己去外面打车走。
“可以咬了吗?”
北樾扒着司珩的肩膀问。
刚才在路上司珩保证停车就给,北樾才乖乖听话。
司珩喘着粗气,抬手将头顶的灯打开。
暖色调的灯光照亮了昏暗的车后座。
怀里的人还是一副醉态,看起来那么单纯。
周围的空气温度很高。
“可以。”
司珩自己解开衬衫,露出了后颈处腺体所在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