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川???
青天白日,密闭空间,孤男寡男。
靠!
北樾抬腿走向殿门。
“嘭!”
北樾一脚将殿门踹开。
里面。
傅九川正把北祁压在一根柱子上亲。
听到声响两人都被惊了一惊,但反应大的还是北祁。
北祁被吓得抖了抖,傅九川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转身。
北樾:!!!
本狐狸的继承人!!!!
“傅九川!”
北樾过去把傅九川扒了开来。
北祁被欺负得两眼迷离。
痛失继承人的北樾气上心头,揍了傅九川一拳。
拐谁不好,拐狐狸的继承人!!!
北樾虽然是收着力气揍的,但傅九川还是吐了点血。
“皇兄!”
“傅...”
北樾看向自己被欺负了弟弟,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
气死狐狸了!
北祁看懂了北樾的意思,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良久,北祁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北樾的袖子扯了扯。
“皇兄...”
北樾叹气。
“过来。”
北樾在软榻上坐下。
北祁默默地走到北樾身边,老老实实地站好。
傅九川也走了过去,在北樾面前跪下,跪得笔直。
北樾看着傅九川那张人模狗样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朝堂之上这人一身风骨,才干出众,结果到这里就是衣冠禽兽。
“你们多久了?”
北樾睨着跪在地上的傅九川。
“回陛下,刚好一月。”
北樾:?!
靠!
都被偷家一个月了!
“你对阿祁?”
“方才陛下瞧见的,是第一次。”
北樾又转头去看北祁。
“是,是第一次。”
北樾:“他强迫你的?”
“不,不是...我,自愿的。”
北祁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北樾的脸色。
北樾:“......”
又问了一些话后,北樾终于冷静了下来。
“傅大人,临月不盛男风,你有把握对阿祁一辈子吗?”
“有。”
傅九川答得很快。
“不娶妻不生子也可以做到?”
“可以。”
傅九川:“回禀陛下,臣不喜欢女子,就算没有阿祁,也不会娶妻生子。”
“臣只心悦阿祁一人。”
北樾万万没想到傅九川是个天生弯的。
居然是自己把自家的小羊羔送进了大灰狼嘴里。
“你最好说到做到。”
“臣一定会做到。”
北樾看向北祁:“你喜欢他?”
“嗯。”
北祁乖乖地点头。
真是个小白兔啊。
这傅九川不得一口一个。
北樾也没再说什么。
只要傅九川敢做什么对不起北祁的事,他就可以送他上断头台。
北樾把自己要去边境的事情说给他们两个听。
让北祁代理一段时间的国政,对外宣称自己抱病,要静养,谁也不见。
北樾当晚就乔装出了城,赶往边境。
四天后,北樾到了边境。
【北樾:小橘子,裴珩他们在哪安营扎寨?】
【000:宿主,我带你去。】
【北樾:嗯。】
等北樾到了裴珩军营所在地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北樾想了想,找了个隐秘的位置变回了本体,将自己的衣服,簪子和玉坠交给了000保管。
夜晚。
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在营寨附近巡逻。
在000的帮助下,北樾轻松避开巡逻的士兵,来到了主营帐旁,也就是裴珩的营帐。
里面传来几声粗犷的男声。
突然。
“谁。”
一声呵斥,是裴珩的声音。
裴珩出声之后,里面就噤了声。
北樾知道是自己被裴珩发现了,于是就等他来发现自己。
还特地动了动九条尾巴,尾巴在营帐上映出影子。
里面,裴珩看着营帐上映出的影子,愣了片刻。
随即便冲了出去。
裴珩很快找到了北樾。
北樾看见裴珩来了,又摇了摇尾巴,歪着头等他过来。
裴珩一时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眼前的狐狸动了他才回过神。
“阿樾...”
裴珩扯下披风走过去,用披风将北樾裹着抱了起来,回到营帐里面。
林风看见裴珩怀里的狐狸,眼前一亮:
“原来是只狐狸啊!”
“好漂亮的狐狸!”
“主子我可以……摸一下吗……”
林风感觉一阵冷风嗖嗖地吹过来。
为什么主子看他的眼神那么冷啊?
他说错话了??
其他几位副将本也想感慨一下的,现在不想了。
裴珩拉了拉裹着北樾的披风,将北樾整个都盖了起来。
这是他的狐狸。
林风:???一只狐狸至于吗???
裴珩抱着北樾进了内帐,把北樾放在了自己榻上。
“阿樾…”
裴珩看着北樾的眼神缱绻,伸手摸了摸北樾的狐狸脑袋。
“阿樾,我先去处理外面的事,好了就回来。”
北樾点头示意。
裴珩走出内帐。
北樾在裴珩床榻上滚了几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看着将内帐与外帐分隔开的白帘发呆。
半个时辰后。
白帘被掀开,裴珩走了进来。
“阿樾,在等我?”
裴珩一掀开帘子,就和盯着帘门口的北樾对视上。
狐狸转头。
裴珩唇角微微上扬,走过去把狐狸抱进了怀里。
“阿樾,我好想你。”
“七十天了。”
裴珩贪婪地在狐狸身上吸了一口。
“你去沐浴。”
全是血腥味。
狐狸开口说话。
换做别人,看见一只狐狸开口说话,大概会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去和老祖宗见面了。
“遵命。”
裴珩放下北樾,站起来便开始脱衣服。
北樾愣了一瞬,然后就看见离床榻不远处的一个浴桶。
这里不比京城,条件简单,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北樾再把目光转回到裴珩身上时,他已经褪去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狐狸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新的伤口。
“阿樾要一直看着吗?”
裴珩见某只狐狸一直盯着自己看,问道。
北樾:“?”
不然呢?
“怎么,将军才出来两个月就变得这么害羞了?”
北樾趴着,用一只前腿撑着自己的狐狸脑袋,蓝色的眸子紧盯着裴珩的肌肉,游移。
“行。”
裴珩继续脱,只剩一条亵裤。
“继续啊,裴将军。”
“裴将军是不是玩不起?”
北樾的狐狸尾巴摇了摇。
字音刚落,裴珩仅剩的一条亵裤也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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