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君子。”
“杀人,不过家常便饭。”
“将自己的女儿都能出卖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程处默冷笑一声,对于这样的人,根本不用信义可言,更不会放过他。
毕竟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出卖的人,能做出何等疯狂的事情,只有天知道。
真要是放过了这样的人,绝对是个祸患。
“齐鸣是吧?”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拖出去,将他斩了。”
杨木也是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哒哒哒!”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便见齐雪一身白衣,缓缓的走来。
“女儿,是你?”
齐鸣看到齐雪来了后,他的眼中带着几分激动之色。
程处默眉毛一挑,也将目光投向了齐雪。
“住口,你这个畜生。”
“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
“更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你竟然占有了我。”
“你简直就是一个禽兽,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齐雪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看向齐鸣。
“而今,真是苍天有眼。”
“竟然被大唐战神所擒。”
“你终究要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了。”
“你知道吗?”
“当初的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但我一介女子,根本无力将你诛杀。”
“你简直不配作为我的父亲。”
齐雪脸上带着几分狰狞,她身躯在微微颤抖。
从齐雪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齐雪对齐鸣的恨意。
“真是一个老畜生。”
程处默在旁听到这些话,他眉毛一挑。
显然齐雪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雪儿,你……你……”
齐鸣眼中带着不敢置信,他不曾想到,当初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儿,此时竟然变的如此陌生。
“善恶到头终有报。”
“你不配活着。”
齐雪站在一旁,眼中流露出恨意。
这几年之中,齐鸣简直就是当一个玩物在养她。
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简直成为了一个交易品。
齐雪心中一次次的想要诛杀齐鸣,却没有机会。
当初,她逃跑过,却被齐鸣抓了回来。
这让齐雪有些绝望,而今,她终究要被问斩,自己也终究可以脱离魔爪了。
“小雪,你要原谅父亲。”
“父亲也是……被逼无奈。。”
齐鸣叹了一口气,他的眼中带着几分懊悔。
他不曾想到,因为这一次诛杀程处默。
竟然害的他家破人亡,更是要置于他死地。
“这样的人,还让他留在这里做什么?”
“拖出去斩了。”
杨木脸色阴沉,他着实是有些看不过去。
如其名这般禽兽不如的人活在世上,真是一种耻辱。
杨木的话音刚落,几位军士便直接将齐鸣拖走了。
齐雪看着齐鸣被拖走,她的眼中流出了两道泪水。
但是她的脸上古井无波,不知道是悲是喜。
“大人,齐家的人该怎么处置?”
杨木将目光投向了程处默,眼中带着几分询问之意。
“侍卫,家丁,侍女,都放了吧。”
“至于齐雪……”
程处默说完,便将目光投向了齐雪。
齐雪被自己的父亲玷污,更是成为了玩物以及交易品。
这样的女子,在唐代之中,比比皆是。
不得不说,齐雪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但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利用的人,并无过错。
“至于齐雪,放了吧。”
程处默迟疑片刻,便淡淡的说道。
“多谢大人。”
齐雪将目光投向了程处默,若非此次程处默来到瓮城。
恐怕她还不能脱离齐鸣的魔掌。
齐雪对程处默作揖行礼后,便缓缓的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
程处默眉毛一挑,淡淡的说道。
“云游天下,四海为家。”
“走到哪里,都比齐家好上百倍。”
齐雪脚步一顿,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异彩。
她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走到哪里,都比齐家强。
“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
“有些自己解决不了的仇恨,就该放下。”
“不然,会引火烧身。”
程处默迟疑片刻,这是告诉她,忘记齐鸣的仇恨。
更是在告诫她,不要妄想找自己寻仇。
“多谢大人。”
“雪儿从今不再记仇。”
“反而还要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大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齐雪眼中带着几分复杂,她看了程处默一眼,也没有多言,便直接离开了。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程处默点了点头,便见齐雪在黑夜之中,越走越远。
但是程处默绝对没有想到,齐雪为了救她,终究是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对齐家抄家。”
“所有铜钱,飞钱,全部充公。”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杨将军,我们先去都尉府休息。”
“你让大军在瓮城外驻扎,明日吃饱喝足后,便兵发万魔山。”
程处默看了看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此时只能休息休息。
“是!”
杨木点了点头,便连忙安排去了。
都尉府。
此时的都尉府,静的可怕。
毕竟都尉陈锋已经被擒,其中的诸多军士,被杀的被杀,被擒的被擒,逃走的逃走。
之前十分热闹的都尉府,已经不在了。
“来人,立刻把守城主府的各个出口。”
“任何人不得入内。”
杨木也连忙安排军士,把守各个出入口。
“杨将军,早点休息。”
程处默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杨木,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瓮城,满春阁。
此时的白鸿,正喝着花酒。
他左拥右抱,几个美女喂菜的喂菜,倒酒的倒酒,唱曲的唱曲,好不自在。
“倒酒,倒酒。”
“今天晚上,小爷就要喝个痛快。”
白鸿此时喝的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连连催促倒酒。
今日白鸿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他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也许,只有酒,才能让自己忘却那份羞辱。
“白少爷,您多喝点。”
“一会儿奴家与您打桩儿,定会让您爽翻了天。”
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扑到白鸿的怀中,娇嗔道。
“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便见两人进入了房间。
这两人一人穿着黑衣,一人穿着白衣,他们都带着鬼头面具,身上更是带着几分冷冽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