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如何?手下败将罢了!你打不过我哥吧!你个笨蛋!白逞能还牛逼哄哄,一计又一计如何?还不是被我们全都反击回去。”
又拿起棍捅了捅,“你能耐啊!你牛逼啊!你继续啊!你个臭傻逼!害得姑奶奶早生好几天!”
又拿棍捅了捅另一个人,“你也能耐啊!还带着武林中人整事,牛气了是不?真当姑奶奶江湖中没人了?”
“快说,你俩谁是哥谁是弟!”
“为何要告诉你!”
“为何不告诉我?不得先拿大的开刀吗?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谁是老大?先整谁?”
此话一出二人更不吱声了。
凤羽撸起衣服,“行吧,不说也没事,姑奶奶随便挑一个。”
拿着小棍开始在两人身上捅着玩。
一下又一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着,打了个二百五。
这不,小棍在左面的人身上停留。
“夫君,开刀。”
君翊冥接过她手里的小棍,凤羽从衣袖里掏啊掏,掏出来一瓶毒药来。
“我跟你俩说,你俩还有那俩死了的傻逼,还有你们背后的大傻逼不是自认为毒术一流吗?一个个的又整傀儡,又练毒还那么臭!
害得姑奶奶犯着恶心整死他们,还带了好几天香囊。”
他这话一出,两人一起看向她,“阿大阿二是你杀死的?”
凤羽点点头,“对啊,我带人弄死的,对了阿大阿二不好听。”
“你到底是谁?”
凤羽眨巴眨巴眼睛,“你看我像谁?”
“你会用毒?”
“哎呦喂,毒哎,那么厉害的毒,我好怕怕呦!”
二人:“……”
“不过,该怕的是你们!跟姑奶奶这个毒祖宗玩毒,你们还嫩了几百年!”
“快说,你们老窝在哪?家住何处?有多少人?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占地多少亩?家有多少钱?丫鬟有几个?小厮有几个?几间房?几个女人?有没有帅锅?”
她这一句又一句,把两人问懵了,那是真蒙了。
两人对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样子搞得有些转不过弯来。
“你想干什么?”
凤羽耸了耸肩,“不干什么呀!有点无聊,找你们玩玩、说说话而已。”
二人:“……”
凤羽挑挑拣拣拿出一个瓷瓶来,“夫君,动手。”
“为夫明白。”
君翊冥拔出瓶塞,卸下左边之人的下巴,生灌了进去。
右边之人着急了,“你给他喂得什么?”
“没什么呀!好东西,瞧好吧。”
过了约有半盏茶时间,左边的人脸色开始变得又青又红,“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来。
“哥、哥你怎么样?哥……”
凤羽侧头对着君翊冥嘀咕:“夫君,你看,我点对了吧,还真是哥。”
“夫人聪慧。”
“那是。”
凤羽看向左边之人,一脸笑意,“是不是感觉姑奶奶刚拿小棍捅的地方又痒又疼?心里难受不已?还说不出怎么个难受法?好似有人在一下一下捏你的心脏,又好像有人在拿针一下一下扎你的心,又好像有人在拿刀一下下剜你的心。”
左边人皱着眉抬起头,“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呀,血脉不通、困住毒罢了,你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生不如死享受会呗。”
“对了,等下让你弟弟也试试,兄弟俩嘛,手足情深嘛,同甘共苦嘛!你受得罪,他也得受是不是?”
“哥、哥……”
“别哥了,夫君,给他试试。
咱一种一种的试,每次呢,都先让他哥试过,再给他弟弟试咯~”
君翊冥拿着瓷瓶,就要卸了右边人的下巴。
左边的人再次吐出一口血来,“我说、我说,别碰他。”
“哥、哥你怎么了?”
凤羽拍了拍手,“真是兄弟情深哎,你看你哥对你多好,宁愿自己受罪,也舍不得让你受罪。
行吧,姑奶奶给你们一次机会,如实招来还能给你们个痛快,看在你们兄弟情深的份上把你们埋一起,若有一丝隐瞒,千八百种毒慢慢试吧,反正一个个的来,姑奶奶有的是时间。”
左边的人看了一眼右边的人,这才看向凤羽,“我们背后之人人称千毒圣尊,一身毒术未有敌手…………”
过了一会儿,左边的人再次吐出一口血,“我所说之事全都为真,你们不要为难他。”
凤羽看了二人一人,转身便走,走动中留下话来,“夫君,给个痛快。”
君翊冥动过手后,快速的追了出来,“小羽儿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当了母亲的缘故,对他俩的手足情深略有感触,他俩坏的不容置疑,但他哥为护他弟弟的情义也是毋容置疑,派人挖个坑把他俩埋一起吧,就当给儿子积福了。”
回到府内,众人围在一起开始商议。
“那俩货说,老窝在南北两国交界处的文鸣山中,手下人不多但精,我打算动身前去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