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凤羽拉着姜予歌二人跑到府门口,正看到母女二人痛哭的画面。
兰霜一抬头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冒牌货见状拉住兰霜,关心的问道:“霜儿怎么了?你怎么了?说话呀!你是要急死娘亲吗?”
兰霜反应过来,抬起没手的胳膊指着凤羽,“娘、娘亲是她,是她砍了女儿的双手,是她废了女儿啊!都是她!是她害了所有人!”
凤羽听到此,往前走去,下了台阶,兰霜又往后退,直到后面是马车,退无可退,这才哆嗦的看着她,“你、你、你要干什么?”
凤羽笑了,“兰小姐以为本小姐想干什么呢?”
话刚落,兰墨怀和兰乐珩快步走了出来。
兰霜一见到兰墨怀大步上前,就开始告状,“舅舅,您看霜儿的手没了,是她、是她砍了霜儿的手,是她害了霜儿,她还想杀霜儿,如此不把兰家人放在眼里,舅舅您定要好好惩罚她啊!”
兰墨怀看了眼凤羽见她没事,这才看向兰霜,“怎么回事?”
“此人在东篱学院中残害无辜,胡乱杀人,霜儿好生劝她,她竟把霜儿的手砍掉了,霜儿以后可怎么办啊……”说着说着,兰霜哭了起来。
兰墨怀早已接到消息,也知是怎么回事,这不刚要开口,只见凤羽深吸一口气,开始变身,以魔法打败魔法。
“啊、父亲大人,您是不知道哇,此人在东篱学院和谢家串通一气,想要谋害兄长和我们呐,那一句一句难听的话语,女儿都无法和您学呀!
她说,她要代替兰家、代替您杀了我,我什么也没干呀,她就说要杀了我。
还说她要嫁给乐珩哥哥主掌兰家,还说、还说,等她掌权后要协同谢家,把我们兰家所有人都杀掉。
女儿不知她为何会如此说,一时不服,才动起了手,咱们兰家如此光明磊落之家,怎可容这贱人损害兰家的声望和摸黑兰家呀!
此事乐珩哥哥和子昱哥哥都有参与,您若不信可以问问哥哥们是否和女儿说的一样。”
兰子昱上前,“父亲,羽儿所说乃是实情,兰霜伙同谢家对我兰家之人指指点点不说,还恐吓、谩骂如此难听之话!竟不知如何从一个大家小姐口中说出!”
兰乐珩:“父亲,子昱所说正是事实,此事由我们亲自动手,身为兰家之人不为兰家考虑,反而处处巴结、讨好谢家的人,实属不配为兰家小姐!”
姜予歌,“姑丈,此事动手也有我一份,侄女实在看不惯此人如此侮辱兰家之人!”
花锦芊,“还有我!”
兰墨怀看了看兰霜,叹了一口气,“霜儿,他们所说可是实情?”
“舅舅,此事……”
兰霜刚开口,凤羽声音传来,“父亲大人,女儿以为此人根本就不似烟姑姑之女。
若是烟姑姑的女儿又怎会如此摸黑兰家,不为兰家考虑,反而处处巴结讨好谢家,这不是胳膊肘向外拐吗?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向着自家人,反而处处听他家话。”
冒牌货,“大哥、你别听她瞎说,霜儿是我的女儿怎会有假!”
兰霜:“舅舅,霜儿是兰家之人,霜儿身上流的是兰家的血脉啊!”
凤羽:“是不是兰家之人一验便知,不如取上兰小姐一滴血与父亲大人一验便知。
兰小姐放心,虽然父亲是你的舅舅,但这三代之内的血液都可相融,对了,本小姐乃是医者,兰小姐放心,由本小姐动手绝对不痛!”
一听要滴血验亲,冒牌货和兰霜都有些慌了,二人对视一眼,兰霜的身子就这么软了下去。
冒牌货急忙接住并大喊:“大夫、大夫在哪?”又看向兰墨怀,“大哥,霜儿如今都这样了,还请大哥先为霜儿找来大夫医治她的命,其它之事容后再说啊!”
兰墨怀装的犹豫不决。
冒牌货,“大哥,难道你真要看着我的女儿活活的疼死吗?这可是我的亲女儿啊!”
兰墨怀,“快、快去找大夫!快去!”
凤羽上前,“姑姑,羽儿便是医者,可以为兰小姐诊治。”
冒牌货抱住兰霜,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不用!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的女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害她!”
凤羽耸耸肩,“我害她什么了?从下了马车我可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不用你管!不用你救!你快走开。”
“好吧好吧,不用拉到,正好本小姐有些乏了呢。”
“父亲,我先回院了,有事您叫我。”
兰墨怀点头,“去吧。”
姜予歌“姑丈,我在您这里住些天。”
“去吧。”
“兰舅舅我也是。”
“去吧去吧,你们自己找院子去住吧!”
兰府门前、兰霜告状之事以她自己装昏迷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