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亲自去一趟雁荡山。”萧权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真的有先天境杀手,或者后手的话,乔峰未必应付得过来,而且还可能造成巨大的伤亡。
这些战士都是萧权的宝贝,他可舍不得折在雁荡山。
“家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雁荡山现在恐怕不安全。”秦河劝说道。
“我知道,放心吧,本家主自保能力还是有的。”萧权自信道。
最坏的结果就是瞬移离开,大军损失惨重而已。
雁荡山下不到三里的地方,萧邑大军就驻扎在这里。
“家主,您怎么过来了?”李丰年看到萧权有些惊讶道。
“这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萧权关心问道。
“回禀家主,根据情报,目前雁荡山聚集了将近两千山匪,因为掺和了数量不明的士族家丁,实力方面也不太清楚,武器也不太清楚,加上还有可能有先天境杀手,所以,我们没敢轻举妄动。”李丰年回答道。
“嗯。”萧权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
“系统,能探查出先天境强者的位置吗?”萧权在心中默默问道。
“一千两黄金。”
“成交。”萧权都不带犹豫的。
下一秒,一张三维虚拟地图出现在萧权的眼前,别人看不到的那种。
“嘶~三个红点,意思是有三个先天境杀手吗?”萧权震惊了。
本来他以为只有一个的。
“知道他们三个的来路吗?”萧权问道。
“这个不在本系统负责范围之内。”
“实力呢?他们三个分别是什么实力,这个能知道吧?”
“一个真气境初期,一个真气境后期,还有一个真元境中期,这个真元境的跟上次你杀死的那个人有些相似,应该是杀手,剩下两个应该不是。”系统难得说了不少的话。
“这清水县的水果然很深,清水大夫手下也才只有一个真气境中期的家将,这帮士族手上居然有两个真气境强者,怪不得清水大夫也不敢轻举妄动呢,话说,这些人是哪来的,清水县培养出来的,还是士族花钱雇佣的,亦或者外部势力渗透进来的?”萧权不禁疑惑了起来。
“算了,不管是怎么来的,这些人都不能留,现在我是跟清水大夫站在一个战壕里的。”萧权心中有了决定。
“乔统领,跟我出来一下。”萧权将乔峰单独叫到了一边。
“家主有何吩咐?”乔峰疑惑道。
“根据我家族长辈提供的情报,这次雁荡山有三名先天境强者,一个真气境初期,一个真气境后期,还有一个血衣楼的银牌杀手。”萧权没有隐瞒,除了情报来源。
“什么?银牌杀手?”乔峰震惊了。
银牌杀手意味着真元境大宗师,他肯定不是对手。
“这个银牌杀手,我会亲自去解决掉,但是另外两个真气境的宗师,就需要乔统领解决掉了。”萧权说道。
“家主放心,只是真气境前期和后期的宗师,乔某还是能对付的。”乔峰自信道。
得益于萧权提供的真气丹,他现在可是真气境圆满修为,而且萧权还为他配备了一把中品神兵。
就算同时面对两人,他也有必胜的信心。
“这两个人的位置分别在这里,和这里。”萧权将两个真气境强者得我位置提供给了乔峰。
好在那两人暂时没有动,否则还不好办,应该都在雁荡山休息,等待。
“请家主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要小心,防止山上有陷阱,毕竟他们人多,另外,你先潜伏过去,先不要动手,当听到雷霆之声的时候,再偷袭他们,一定要速战速决。”萧权吩咐道。
“是,家主。”
乔峰离开之后,萧权叫来李丰年。
“稍后,我会去解决先天高手,乔统领也去,你们不用去攻山,这会造成伤亡,你们只需要封锁下山的出口,等待他们逃下来的时候,灭掉他们。”萧权吩咐道。
“是,家主。”李丰年没有多问关于雷霆之声的事情,他大概能猜到是家主要亲自动手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萧权隐匿进了山林之中,有系统开挂,他一路避开了探子,找到了一个居高临下,非常有利的地形。
萧权拿出望远镜观察了起来,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中年人正盘坐在一块石头上打坐。
萧权连忙观察起周围的地形,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我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命中,对方就能借助地形逃离,甚至接近我。”
“干了。”只是犹豫了片刻,萧权便有了决定。
轻轻拿出巴雷特,摆好位置,萧权一脸认真地瞄准着对方,随后扣动扳机,毫不拖泥带水。
萧权知道,这些高手有感受危机的能力,要是瞄准时间长了说不定就会被对方发现。
扣动扳机之后,他有连续打出了好几枪,几乎将对方的所有可能的行动路线都封锁了。
轰~~
一连几声枪响。
在瞄准镜中,萧权发现对方在自己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便感觉到了异常,向他这边看来,眼神中充满杀气。
“不见了。”
“系统,他死了吗?”
“没死,不过受伤了,正在向你这边靠近。”
果然,地图上的红点距离他只剩下不到四百米了。
萧权收起巴雷特,拿出南无加特林,与此同时,周围的地表,树干,草丛内隐藏这十几把飞刀和数十根钢针。
近了,近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当对方靠近,还有三十米的时候,萧权才假装转身,顿时加特林喷射出巨量的火舌。
哒哒哒哒~~
噗噗~连续命中对方,不过这个杀手的生命力十分顽强,居然没死,而且已经靠近萧权不到十米的距离了。
“死~”一瞬间,周围的钢针和飞到在萧权神念的控制下,从四面八方飞向杀手。
对方可能也没想到,周围还隐藏着这么多杀机,加上自己早已受了重伤,终于在距离萧权还有五六米距离的时候,带着一丝不甘,重重地摔在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