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莞睡醒的时候,家里安安静静的,揉了揉酸疼的腰肢,脸色有些发黑,昨晚她都已经哭着说不要了,这狗男人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
被子里面不着寸缕,裹着被子起身刚想伸手去柜子里面拿衣服,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了。
林静莞惊了惊,被子太重一时间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露出凹凸有致的酮体。
路知翊立刻翻身将房门关好,眼里像是困着猛兽,带着骇人的光芒,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过去。
看着他迫人的眼神,林静莞也不由得脸色发红,立即弯下身子想要捡起被子挡在胸前,结果一双大手比她快了许多。
“莞莞这是在邀请我?”路知翊的声音喑哑极了,仿佛羽毛轻扫过心间,酥麻麻的,十分撩人。
路知翊勾起唇角,大手上下抚摸着光滑如玉的躯体,只觉得身子的某个部位快速的苏醒过来。
昨晚他要的有些狠,想也知道此时莞莞肯定身子不适,即便他此刻十分的难受,也不想过多贪欢。
他一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一手从衣柜里面掏出她寻常穿的衣服,似是想帮她穿上衣服。
“路大哥......”
路知翊手上动作不停,拿出一件粉色的小衣替她穿戴,嘴上却说,”莞莞,我还没有听你喊过我相公。”
林静莞,“......”
对方慢条斯理地开始研究脖颈处的带子,两人贴的极近,光滑的绸衣摩擦在林静莞赤裸的肌肤上,似乎是从外面回来的原因,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十分的舒适。
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路知翊抬起她的下巴,眼眸一深,一垂眸,低头吻了上去。
四唇相触,他吮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吻得极深。
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时他总会下意识地告诉自己,还有人在等着他回来,每当在生死线上挣扎时,脑海里总是能出现她的身影。
唯有她是他此生唯一的羁绊。
路知翊一手撑住林静莞的后颈,另一只手托住她柔软的腰肢,越发的迷恋这种感觉。
两个人吻得忘我,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爹爹,你不是说看看娘亲醒没醒吗?怎么还不出来?”
西西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两人一经唇瓣分开,拖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西西,爹爹马上出去。”
安抚好小女儿,他也顾不上硬的生疼的某处,取来衣服替林静莞穿好,虽说穿的歪歪扭扭,但是好歹穿好了。
林静莞本想自己动手,结果路知翊执拗的非要他穿,她也只好随他去了 ,毕竟小女儿在外面,她也觉得有些害羞。
待平复下以后,两人穿戴妥当的出去。
路知翊一把将西西抱起来,微微长出的胡茬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把西西逗得直乐,笑的见牙不见眼。
“厨房里面有给你留的早饭,你过去用些吧。”
林静莞点了点头,摸了摸西西的小脑袋走到厨房里面,捞起一个鸡蛋盛了半碗粥开始吃饭。
“宿主,好消息大佬的黑化值已经降到45了哦。”
“大佬不愧是大佬,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将路城谋害他父母的事情查了清楚,现在官府的人已经过去抓人了,还有那个宋老爷,也将他办的那些肮脏事查了个底朝天。”
溜溜语气颇为痛快,“这些坏蛋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眼下路知翊大仇得报,林静莞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三两口将早饭吃完,又吞下一枚多胎丸,这些年大佬不回来,她都觉得自己消极怠工了。
要尽快多生几个娃娃,积分翻倍啊。
此时的路知翊还不知道,有些福利说没就没......
路知翊此时归家,虽说是仗已经打完了,晋国也已经签下合约,以后会对泽国俯首称臣,日后岁岁进贡,但是朝堂上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每天他依旧忙的早出晚归的,村里那些不长眼的人也不敢多来打扰,就算有那些想要攀关系的,看到门口站着目光如炬的士兵,也打了退堂鼓。
顾长河自从上次晕倒以后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地,生怕路知翊翻旧账,可是过了半个月也不见他过来,心里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顾家好不容易放下了一直吊着的心,结果就听到‘砰砰’地敲门声。
几个官差不由分说地闯进来,将顾长河五花大绑,为首的韩寅‘唰’地抖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顾长河这些年吞没的朝廷发放的银钱,以及抢占村民土地的罪证。
顾长河看着这些罪责,终于忍不住吓得瘫软在地上。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等他被带走以后,出云村的村民才知道他犯下的这些恶事,就连当初路知翊狼崽子的传闻,也是他授意传播的。
而嫁出去的顾芸芸也在婆家受到了冷待,若不是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只怕早就被休,就算这样他的相公也抬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平妻。
钱氏和林大壮被关进牢房,留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林耀祖,他自知惹不起路家,只好偷偷摸摸地将家里的东西拿到镇上变卖,打算躲得远远的。
可他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不仅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就连他也被卖到黑煤窑成了一名挖煤工。
等林大壮与钱氏出狱之后,林家哪里还能看到林耀祖的身影,房子里面早就已经长的遍地野草,两个人开始互相谩骂甚至动手,最终林大壮更胜一筹,将钱氏失手打死。
他自知杀人偿命,立即朝着深山老林子里面跑去,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一只发春的野猪,被拖到野猪窝里面顶了几日,最后又被生吞入腹,凄惨而死。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此时的路知翊正一脸茫然地看着林静莞,脸上有些呆滞的听着大夫嘱托。
“夫人这是已经怀孕了,好在夫人的底子不错,日后在饮食上注意些就没什么大碍......”
可怜的路知翊自大夫走了半晌才反过味儿来。
他的性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