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楚星燃哪里还不明白,慕音离这是也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商千澜了。
本来是他一个人知道的,现在变成了两个人知道,这让楚星燃有些不高兴。
他看着商千澜,阴阳怪气道:“哼,我问我二师姐,又没问你,哪里轮的到你说话!”
“要知道,之前是谁腿没有好,天天坐着轮椅啊,那段时间可都是我陪二师姐去做坏事的,我们两个配合的可默契了,简直是最佳拍档。”
楚星燃转头看向慕音离,“你说是不是啊二师姐?”
慕音离嘴角抽了抽,给了楚星燃一个白眼。
她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好像生气了,立马双手叉腰,义正言辞的说道:“楚星燃,你确定我们配合默契吗?你确定自己不是去玩的吗?”
“是谁在黑风寨埋地雷,却提前引爆了?又是谁穿女装差点暴露了?你真是犯了错的事情一点都不提啊!”
楚星燃被慕音离当众打脸有些尴尬,他瞪大眼睛,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二师姐,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他发现,自从商千澜腿好了以后,慕音离对他的宠爱就消失了。
果然,她的爱是会转移的……
慕音离见气氛不太对,及时出声转移了话题。
“好了好了,都别站在门口了,我们进去说吧。”
慕音离和商千澜进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就见楚星燃的手里正捧着一个罗缨玉佩,笑的那叫一个傻。
慕音离走过来,挑了挑眉头,突然调侃他,“哟,女朋友送的?”
“你今天约夕颜出去,这么晚了才回来,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情况?”
慕音离坐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非要等楚星燃给她说点什么出来。
楚星燃被慕音离盯得浑身发毛,他端起手边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哎呀,二师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慕音离吃瓜的心一旦被勾起,就压不下去了,她笑着问,“那你说说,你和夕颜两人发展的怎么样了?”
“我按照你说的话,今天约花大小姐去了百味斋,还给她准备了一副桃花翡翠耳环,她看了很喜欢。”
“后来,我们就把话给说开了,我说我的确是对她有好感,但是并不确定以后会如何,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北冥国待多久,怕到时候辜负了她。”
慕音离追问,“那夕颜怎么说的?”
“花大小姐说,她不在乎,她想跟我在一起试一试,如果有结果那当然是好事,如果没有结果,那她心里也没有遗憾了。”
“我同意了,然后就决定两人像普通恋人那样,先交往着试一试……”
一向大大咧咧的楚星燃,说到这里的时候,耳朵竟然红的像胭脂一样。
慕音离笑了一声,没想到,他这个不着调的性子,见了喜欢的人,还有如此纯情的一面。
就在这时,商千澜磁性沉着的嗓音响了起来。
“如果本王没看错的话,你手里的罗缨玉佩,应该万宝阁最新发售出来的七夕款式吧?”
“罗缨是女子出嫁时腰间的彩色丝带,玉佩又代表温润悠远的爱,这两个应该是一对定情信物,万宝阁不可能会单独售卖,你的手里有一个,那另一个肯定就在女方的手里。”
“阿离,由此可见,他和花大小姐应该是真的了。”
商千澜分析了一通,他现在很高兴,楚星燃这个烦人精有了喜欢的人之后,想必以后就不会再黏着慕音离了。
那慕音离,不就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他的身上了?
楚星燃见商千澜全说对了,眼神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没想到啊,你一个足不出户的王爷,还懂得罗缨玉佩和定情信物?”
“不错不错,看来跟我二师姐在一起后,你对她是用了心的,那这样我就放心了。”
商千澜没说话。
这种话他不知道怎么接。
万宝阁本来就是他的地盘,发售什么东西他这个主人能不清楚吗?
慕音离笑了笑,她觉得楚星燃还真是傻的可爱。
不过,关于商千澜马甲的事情,她暂时并不打算给楚星燃透露。
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多,他就越危险。
“好了,时辰不早了,本王和王妃要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商千澜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跟楚星燃下了逐客令。
话音落下后,也不等楚星燃反应,他就拉着慕音离一起离开了。
慕音离任由他拉着自己,当走到惊鸿院门口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阿澜,这是你的房间。”
商千澜转头看向她,目光深邃,“本王知道,但这也是你的房间。”
自从成亲之后,他们就没有同房睡过。
“阿离,你是不是忘了,你还答应了本王一个要求?”
慕音离想了想,上次他们游湖比赛钓锦囊的事情,她确实是输了,因此欠商千澜一个条件。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阿澜可想好了要求?”
商千澜点头,拉住了她的手,声音很认真。
“今晚上,你留下来陪本王好吗?”
“阿澜,我明天还有一台大型手术要做,你该不会是想……”
慕音离美眸微微睁大,她说到这里之时,已经说不下去了。
这种事情,她虽然不排斥,但心里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
毕竟,他们二正八经在一起的日子,还不到一个月啊。
慕音离咬着唇,面露难色,“阿澜,现在就做那种事,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商千澜心下觉得好笑,他伸手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慕音离。
“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本王是那种人吗?”
“我知道你明天还要给孟凡做手术,今天得好好休息,本王是想让你陪我躺在床上,我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慕音离:“……”
所以,是她想多了?
慕音离尴尬的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她心里还是信任商千澜的,他说什么都不做,可能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