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慕音离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些工具,扳手钳子锤子手电钻和电动拉铆枪,就开始蹲在那里改造了起来。
十分钟后,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搞定!”
经过慕音离手改造的连弩机,从最开始十分之一的水平,达到了十分之五,发挥了一半的作用。
墙里的弓箭不仅能射一米以上的人,还能射一米以下趴着的人,非死即伤。
慕音离做完这一切后,打算继续往前走,慕万钧的私库近在眼前,她说什么都要去给他薅空了。
这么想着,慕音离就暂时先关掉了机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的尽头连接着一个一排规整有序的房间,一眼扫过去共有五间,每一间的门上都被标了一二三四五这样的序号。
房间全都是石壁打造的,外面放着两盏莲花灯,慕音离走近一看,发现这竟然是传说中永远都不会熄灭的长明灯。
长明灯的原料特殊,用的是东海深处采集的人鱼膏为烛,只要人不刻意去熄灭它,它就会一直亮着。
长明灯价值连城,一般只有帝王陵墓里才有资格用到,没想到慕万钧竟然会有。
慕音离美眸轻颤,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看这样子,慕万钧比她想象的要贪污的多的多的多。
慕音离手一挥,将两盏长明灯都收进了空间里面,接着她走向了第一个石门,将其推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亮闪闪的金光就差点闪瞎了慕音离的眼。
眼前的一幕,让她愣在了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入目所见是,是一排排整整齐的大红棕色的楠木箱子,大概有一百箱之多,箱盖全部呈现一种打开的样子。
从门口到墙后,每一箱里面全部放满了大块的金锭子和银锭子,其中金锭子居多,有六十箱左右,银子有四十箱左右,数量多的让人为之惊讶。
慕音离知道慕万钧贪,但没想到他这么贪,仅仅是第一个石门里面的东西,都让人大跌眼镜,更别提还有后面四个了。
这笔金银的来源肯定有问题,但现在让慕音离给看见了,那她自然是要全部给他搜刮干净的。
小手一挥,房间里的一百个箱子全部都消失在了原地。
接着慕音离来到了第二个石门里面,房间里放的同样也是大箱的财物,只不过金银珠宝,首饰头面之类的居多,其次就是一叠叠厚厚的银票。
慕音离看了,有一个箱子里的银票少了一些,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刚刚被慕万钧给转移出去了。
她手一挥,第二个房间里的财物再次全部清空。
第三个房间里放了一些古玩字画,做工看起来有一些年代了,有的甚至在大陆上都已经绝版了,万万没想到被慕万钧给弄到了。
慕音离眉头微微拧起,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难道慕万钧都已经厉害成这个样子了,连前朝消失已久的老物件都能找到,这手伸的未免有点太长了吧?
慕音离压下心里这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接着走向了第四个石门里。
当看清里面东西的那一刻,她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卧槽,慕万钧这老东西还是不是人,竟然收集这么多的动物皮毛?”
这里面放了三个高架子,每一个架子上都摆放着野生动物的皮毛,有老虎狮子狐狸鳄鱼等等,每一样都毛色鲜亮,珍贵异常。
慕音离看见这些东西的那一刻,她想杀了慕万钧的心都有了。
这么多的动物皮毛,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个老东西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再说了,收集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
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慕音离纤细的五指攥紧,看的眼角发红,怒气直往脑门上冲。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第三层的货架上放了两张白山熊皮毛。
要知道,白山熊这个东西,北冥国境内并没有,它生活在遥远边塞的山林里,最喜欢寒冷湿润的地方,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北冥国的。
慕音离心里狐疑又加重了几分,“难道,这些动物皮毛不是慕万钧派人去杀的,那究竟会是谁?”
慕万钧贪污在她的预料之中,但像长明灯,前朝古董以及白山熊皮毛出现在这里,就让人费解了。
以慕万钧一个丞相的能力,如果没有人帮他的话,他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而且,他私库里面都已经这么有钱了,难道真的因为想装穷,就一天三顿吃水煮白菜吗?
他不会私下里去吃些好的吗?
慕万钧瘦了那么多不是装的,他没这么做,就说明这些钱他不敢轻易挪用。
既然如此,他今天晚上又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进来拿银票?
慕音离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烧脑,慕万钧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
他的背后,可能有人,也不一定。
慕音离干脆不想了,等到了时间,管慕万钧的后面是人是鬼都会现身。
她就不信,她拿走了对方这么多的银子,那个人还能坐得住?
慕音离如法炮制,将这里面的动物皮毛全部收走,连同架子也一起转移进了空间里。
最后一个房间,还没靠近慕音离就闻到了很浓香的酒精味。
她微微一愣,难道第五个房间里放的是酒?
据她所知,慕万钧确实是挺爱喝酒的,他每年都会找匠人专门在府里酿制状元红。
丞相府有一处院子里,专门被他用来存放美酒。
因此,慕音离对状元红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
但推开门进去,慕音离才发现,这里面的酒并不是状元红,而是一些发酵老熟的酒母,酒精浓度还很低,需要进一步的冷凝和蒸馏过程,才能酿成较高酒精浓度的白酒。
它与真正的白酒,还差一个质的距离。
慕音离皱了皱眉,慕万钧放这么多酒母在这里干什么?
就算是酿酒,也不至于将这些东西存放在地下室里吧?
突然,慕音离想到了什么,她狡黠一笑,将房间里的酒母也全部收进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