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沙拉娜公主的管家,宋三喜现在的身份,当然是不可以穿上泳装,下海游泳的。
体面,尊严,规矩,都不允许。
他只能穿着正装,短袖白衬衣,黑长裤,皮鞋,在沙滩边的太阳伞下,坐着。
戴着太阳镜,看看两位公主的仙姿美容罢了!
不得不说,沙拉娜高挑出彩,起伏动人,身线充满了青春活力。
在蓝色的大海里,如同一条漂亮的游鱼,体力相当充沛,游的非常开心。
她带着视觉强大的冲击力,像极了一只迷人的海豚,翻着优美的泳姿。
谢泽宏小公主,年方十八,线条没有沙拉娜那么突出,也没有她那么高。
但,清灵纯粹,起伏恰到好处。
东方古典的毓秀,展现的淋漓尽致。
看起来,她就是一条美丽的雪白小貂儿,游入水中,灵活自如,欢快无比。
宋三喜远远的看着,也当是欣赏了。
不可亲近,远远的看着,也是一种情·趣。
同样一起涨了眼福的,还有他身边强大的安保团队。
这一片海滩,只为两位公主设置,没有外人。
安保,也是强到令人发指的。
正是因为安保的存在,宋三喜倒有点心里不太舒服。
这大约,就是自由被监视和禁锢的感觉,无他。
宋三喜明白,明天,也就是沙拉娜公主告别的时候了。
到时候,国后会带着小公主,到机场送别他和沙拉娜。
伺候完这俩尊贵的存在,他也算是自由了,那可就舒服了。
闲着的时候,宋三喜也就一一打电话出去。
和近人们联系联系,讲述离愁别绪什么的,倒也算好。
特别是给小·姨·子苏有欣、给女儿甜甜打电话,还有林珑那小家伙,宋三喜真的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到底还是凡夫俗子,亲情旧念,涌上心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女儿叫一声耙耙,便哭的挺伤心,太挠他的心了……
一通电话打完,感觉异常的充实。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什么王权富贵,都不重要啊!
接完宋三喜的电话之后没多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
宋三喜起身,正准备招呼两位公主去洗浴,然后得返程燕京了。
今天的晚餐,是在专列动车上面吃,都安排好了。
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是海公公来电。
海清福温和道:“小宋,这些天,辛苦了啊,玩的可还好?”
“呵呵,还好还好。海总管,有什么吩咐?”
宋三喜脸上有笑,心里有点苦,想说:就是不太自由,有点拘心。
“明天,沙拉娜公主要返回阿印了。中午,北香宫,国主一家四口,一起宴请一下你和沙拉娜。饭后,专机专送她回去。”
“好的,明白。我会转告沙拉娜公主的。”
“晚上回来之后,国主和太子殿下,要和你见一面。专车到车站接你。另有车队,送沙拉娜回宾馆。”
“明白。”
通话结束后,宋三喜暗自点头。
看来,说国主一家四口请吃饭,那么太子谢泽龙,已经回燕京了。
想必,也是国主要带着儿子,对救命恩人表示一下感谢吧?
世家的礼数,还是要的。
前世,他只知道太子其人,听过名字。
相关的资料,倒也没有多少。
只知道,前世太子谢泽龙,在南方某省,做着市总来着。
人们还说,谢远的想法很犀利啊,想把国主之位传给儿子,江山代代传,这是要开启家天下的模式。
当然,那只是传闻。
随后,宋三喜也就重生了。
正好,这世也见识一下什么是太子爷吧!
回程的专列动车,豪华的西餐厅里,宋三喜陪着两位公主,吃着丰盛的海鲜晚餐。
三人笑谈生趣,依旧是挺开心的。
谢泽宏都有种幻觉,宋三喜这个优雅的“大叔”,他就是个大叔,很有意思的大叔。
而沙拉娜,无论心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妆扮,她一样能爱到骨头里。
她也知道,明天午饭后,就要告别这一方古老的土地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再见宋三喜,恐怕都说不准了。
这一次,她相当于是逃访大梦国啊!
回家之后,还不知道父亲要发什么样的大火,母亲要如何如何的唠叨呢!
真的,太舍不得宋三喜了。
晚饭后,谢泽宏洗漱去,也要准备下车了。
宋三喜陪着沙拉娜,到豪华的列车包间里,也是洗漱一番。
还没等到出门,沙拉娜便伏进了宋三喜的怀里。
搂住他的腰,下巴枕着他宽宽的肩。
细嫩的小脸蛋儿,挨着他化妆后的脸。
依旧能感觉化妆之下,皮肤的弹性和淡淡的温度。
男人的气息,还带着丝丝海风的味道,让她有些迷醉,心跳加速。
宋三喜,何尝也不是心跳加速。
漂亮的阿印公主,弹性的身子骨,纯真的情感,撩·的人心忽上忽下,血压变化多端的感觉都有了。
窗外,明月和星空一起飞驰着。
洗漱间里,有着突然的安静。
安静到,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沙拉娜久久的不说话。
宋三喜只能默默的抱着她,也不知从何说起啊!
毕竟,身份是不同的。
他是大梦的素民,顶多是有才有能有点钱,不算最有钱的,更不是极有权势的。
而沙拉娜,不用说了,身份特殊。
通盘考虑,全盘斟酌之后,宋三喜有些苦涩。
说不喜欢这公主殿下,那是扯淡。
但是,他忍不住了,最后还是淡淡的用汉语说着:“算咯,我啊,不是那头拱白菜的猪。”
沙拉娜愣了下,印语道:“三喜哥,你在说什么?”
“哦,呵呵,我说啊,你再抱,外面的大梦接车人员,又该看见了。记者们呢,都在外面等着呢!”
“啊!”
沙拉娜惊羞了。
放开宋三喜,放眼一看,专列是真的在缓缓进站了。
门外那边的通道,有个侍卫还在回答着谢泽宏:“沙拉娜公主和吉檀迦先生,还在洗漱间,应该要出来了。”
谢泽宏哦了一声,没声了。
沙拉娜深吸一口气,苦涩一笑。
感觉那一抱,如同万年飞逝,漫长又短暂。
她幽幽的说:“佛说,前世千年的修行,得这世的一擦肩;两千年的等候,方得今生一回眸;三千年的执念,才得一始终。三喜哥,我们算什么?”
宋三喜懵逼了,“这个……佛真说过吗?”
“弥迦欢喜佛大乘小经里,记载过的。”
“哦,我还以为是网络作者编撰出来的呢!看来,我对佛家学说,还不够精通啊……”
“呵呵……三喜哥,你还没回答我呢!”
沙拉娜的眸子,闪着光,如同泪映星火般灿亮,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