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大家都没有其它的节目,齐齐坐在一起看电视。
这时,方肃拿着药,端着水过来,自然而然的坐在孟榆的旁边,拆下药的包装,递到她的面前,“吃药,吃完药早点休息。”
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她的脸上,孟榆小手止不住的想颤抖,更是带着些许的抗拒。
“吃吧!良药苦口利于病,吃了会好得快些。”方肃循循善诱的说着。
“放心吧!我们家不是老封建,过年有什么不能吃药的。”方肃把孟榆的顾虑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了。
“为什么过年生病不能吃药?”方母直接一屁股挤在方肃和孟榆的中间,直把方肃挤得手里面的杯子都差点拿不稳,水差点倒在他手上。
“妈。”方肃无奈的叫着,“都是些封建迷信思想,过年生病不吃药,光忌口就行吗?我说我家没这些讲究,这不……。”方肃抬抬手里的药示意着。
方母拍拍孟榆的手背,“好孩子,我们家没有那些破规矩,你们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就行了,生病了该吃药吃药,该做啥做啥,如果靠忌讳这个才能发家,那全世界都没有穷人了,也不用干活了,全部忌讳这些封建迷信就好了。”
孟榆感动的都要哭了,不止是方肃一直催着她吃药,还有方母的这一番推心置腹。
初七。
外婆早上起来就准备要回到老家了,这也是方肃一开始接过来的时候商量好的,外婆一直惦记着家里的房子。
中午方肃开车带着外婆和孟榆一起回去, 江城离老家并不远,开车走高速也就只要三个小时左右,几个人一路顺畅,到家刚到下午。
方肃很熟练的打扫卫生,晚上吃完饭,外婆由于上了年龄,吃完晚饭就去休息了。
方肃晚上很激动,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得孟榆的眼睛发花,最后实在忍不住。
孟榆叫停住他,“你在干什么?今天开这么久的车,不累吗?”
方肃无所谓的摆摆手,兴奋的说,“这点车程,累什么累。”
孟榆无语脸,侧躺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这被子就是方肃的杰作。
“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进媳妇儿的闺房,有点开心,嘿嘿~~,上次来我就想进来一起睡了,没敢进,这次我得好好看个够。”
孟榆……你那不叫有点开心,倒像是吃了兴奋剂。
“可是你在那里转来转去,转得我头有点晕,你要不要早点上床睡觉了。”
方肃听到这话,更加兴奋了,嗷的一声,直接跳上了床,手脚并用的像只螃蟹一样挂在孟榆的身上。
不多时,孟榆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方肃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他不停的在她的身上……。
孟榆在被窝里抓住他作乱的手,“方肃,别,外婆在。”
“媳妇儿,想我了吗?”方肃哑着嗓子问。
孟榆???
“我们就没分开超过三分钟,还要怎么想。”
“上次你去小花园,起码离开我十分钟了。”方肃不满的说。
见到方肃又提到上次的小花园事情,她就又想到他妹妹的事情,犹豫着要不要跟方肃讲。
“媳妇儿,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我?”
“想,想,想。”孟榆连忙说,她可不敢说不想他,不然不知道又会想出什么花招来。
“有多想?”方肃的神情不太对。
孟榆咽了咽口水,“你这话里面是不是有其它的意思?”
方肃会心一笑,拉着孟榆的手一直往下滑,一直滑到一个关键部位,而且还在她的手下去时,猛然跳动了两下。
孟榆猛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迎上方肃那欲望的脸。
方肃的动作越来越大,孟榆连忙叫住,“我们休息一晚上好不好,外婆在家呢!”
方肃呼吸越来越急急促,还带着喘息声,“不行,媳妇儿,你忍心就这么饿着你男人吗?饿坏了怎么办。”
孟榆还在做垂死挣扎,“这里的隔音不好,外婆会听得到的。”
“不会的,我轻点,媳妇儿,我早就想在你房间里干了,想好久了,媳妇儿~~。”
一晚上,孟榆就像是一张烙饼被翻来覆去的烙,她不知道方肃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她也恨为什么她不晕过去。
第二天,公鸡打鸣声响起,孟榆抬起酸痛的胳膊,想要叫出声,却叫不出声,昨天晚上她是几点睡着的她都不知道了,后面就是公鸡打鸣声叫醒的。
旁边还睡着方肃,方肃抬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五点多,他轻轻拍着孟榆的后背。
“睡会,再睡会,时间还早。”
孟榆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着方肃,她要喝水。
方肃起身开灯,光着身子,身上还能看到深浅不一的抓痕,孟榆看得脸一阵热。
这些痕迹都是她的杰作,是新婚这几天的杰作。
方肃套好衣服,走下楼去烧水,顺便把那只扰他媳妇儿清梦的大公鸡扔了出去。
孟榆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方肃端着温热的水上来,凑到了孟榆的唇边,孟榆实在是太渴了,嘴唇一沾到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水从嘴进入喉咙再滑入胃部,仿佛是在大沙漠里遇见了甘泉,喝完后,孟榆便又睡了过去。
方肃则是把杯子等物收好,扭头就看到媳妇儿已经熟睡,他俯下身子在孟榆的脸上和唇上亲了亲,便起身离开了。
孟榆睡到醒,听到自己的老公和外婆在说话,而且还伴随着切菜,叮叮咚咚的声音。
农村的房子没有那么隔音,孟榆想起了昨晚上的疯狂,哪怕是一直在压抑着声音,她也觉得很羞涩。
孟榆伸出小手摸过床头柜的手机,手机长时间暴露在外面,温热的手指碰到冰冷的手机,孟榆发出“嘶”的声音。
孟榆觉得她现在是越来越娇气了,都是方肃给惯的,她现在怎么会连这么点冷都受不了的。
以前没遇到方肃前,什么都能干,不能干的也要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