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就喜欢这种不扭扭捏捏,大大方方的女孩。”
“很戳我审美,爱了爱了!”
如果说凤倪是被打败的那个,那么此时的形象众人只会说她是凄惨可怜。
可她是赢的那一方,慕强心里,大多数人会自动过滤掉不好的因素,只留下好的赞扬!
有心人把凤倪这个形象用留影石存了下来,放到“为驳”反复播放,本以为那个鸡窝头能带给对方一点点伤害或负面影响!
没成想,几乎全是正面声音,大都是点赞,有几个反对的声音也被这正面大军淹没了下去。
凤倪歪打正着,还因这个形象圈了一波粉。
至此!有关凤倪打假战的插曲正式落下帷幕。
筑基组比赛于第二日继续开始。
因为还有些时间,所以凤挽自然又准备到处去野。
因为凤倪下场后又被陆无尘招去问话了!正好来不及管她。
风神村老槐树下,全村人都在这全程观看实时直播的擂台比武,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至极,这可是他们风神村出去的人才。一个个如同骄傲的大公鸡。
时不时还回头对着凤宗政两夫妻竖起大拇指夸上两声。
凤宗政和林淑也从一开始的担忧变成了笑容满面,原来自己家闺女这么厉害。夫妻俩相视对看,互相拉着的手紧了又紧,彼此心照不宣!
女儿如今大有修为,他们又拥有那个塔自保,当初一直压在心里担心的事情此时也变得不再那么担忧......
风神村村长也乐呵呵的和大伙打完招呼之后拖着蹒跚的步伐回到了自己住所。
只见那老态的神情退去,蹒跚的步伐不见,一个转身,翩翩公子人如玉说的就是此人。
若是老一辈的人看见,定能认出,他便是风神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护村人。
护村人嘴角微笑:“事情越来越意思了,或许不久以后,能打破那个誓言!”只见他眯起眼睛,仿佛在回想着什么久远的事情。
这边凤挽看着那一抹桃红色长衣,刚想上去叫叔叔。
林楚恒似有感觉,头也不回,吓得一溜烟就不见了,开玩笑,要被那死孩子缠上,他有多少钱都不够她讹。
而且大庭广众之下他还不好拒绝,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套近乎的方案暂停缓缓,他得重新想个法子。
凤挽和小紫两人同步的撇了撇嘴。又同步的转头往人流多的地方钻了过去。
“诶,你别跑,给我站住!"一位15岁左右的少女追着一只像松鼠一样的灵兽跑着。
那只灵兽双手捧着从人家摊上拿来的果物,一边跑一边把果物往嘴里送。
少女后方又跟着一个大汉,大汉嘴里喊着还没付钱!
好巧不巧,那灵兽刚好撞上凤挽,凤挽屁事没有,反道是那灵兽自各被撞的晕头转向,两个眼睛成两个螺旋样转着,头上冒小星星。
凤挽直接提起这灵兽的尾巴一下甩了出去,直接甩到那少女身上,少女见状,赶忙接住。然后试图搬开这灵兽的嘴想把东西拿出来。
可惜东西早也下肚,总不能剖腹吧,轻叹一口气,把这灵兽放进了灵兽袋子。
此时大汉也追上少女。
一只手掌直接放到少女眼前:“给钱!”
少女脸色通红,她哪里有钱,最后的几颗灵石都拿来买吃的喂给那灵兽了,哪知道那只灵兽那么能吃,怎么都喂不饱一样。
一脸为难,支支吾吾!
“大叔多少钱呐?”
大汉见有人问话,到也不含糊,2个下品灵石。
凤挽嘴角扯了扯,这么便宜啊!于是毫不犹豫的丢了两颗灵石过去。
大汉见钱到手,立马换上一副笑容。然后愉快的走了。因为那个东西平时只卖一颗下品灵石。
杠精见状:“哟!膨胀了,不得了罗哦!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为100个银币竞折腰的事了?”
凤挽听杠精如此奚落她,脸色黑了黑:“往事休要在提!”简直不堪回首!那贫穷的日子想想都发抖,她都不敢再想。
“多谢小道友相助,在下灵兽宗香柳,不知道小道友怎么称呼?”少女甜甜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静都跟着爽朗了起来。
“是香柳师姐啊,我是风神宗凤挽,师姐以后叫我小师妹就行了。”说完用明亮的眼眸看着香柳。把香柳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凤挽?风神宗?你,你,你是那个练气期?......”香柳一脸不可思议,风神宗4、5岁的练气期小姑娘,身穿红衣,头扎两发髻,谣传她是风神宗掌门私生女。
可以说,凤挽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可惜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想不到竟然被自己碰上,而且看这小童很好相处的样子。看来谣言也不能全信。
毕竟谣言说这个小童仗着自己掌门亲传,又是女儿的双重身份,平时为人嚣张跋扈,就连路过的狗遇上她都得挨上两脚。
可眼前小童分明彬彬有礼,而且刚刚还为自己解围。
怎么看都与那嚣张跋扈沾不上半点关系。
“香柳师姐,师姐?”凤挽见前眼少女一直发愣,只好给她招了招魂。
香柳此时也回过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师妹,那个,先谢谢你了,我今天带的钱已经花完,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小师妹要是信的过我,我改天再把钱还给你。或者你现在同我前往住所,我找师兄们借点钱先给你也行。”
香柳是打算到时候去打点灵兽或者挖点灵值换钱,然后在还凤挽,不过那个时间有点漫长,怕凤挽不愿意等。
凤挽一脸自来熟的样子,直接过去拉起香柳的手道:“师姐说的哪里话,什么还不还的?这是给我玩生分呢?”
“我们四大宗门本就是一家,家人有难,难道我还不能帮了吗?师姐,你这是把我当外人那,唉!扎心那!”说完自顾自地装起了一脸难过的神色。
香柳一脸迷茫:“还,还能这样论的?我,我们是一家人?”听她分析起来,好像也没什么毛病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自己显得生分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