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烨黑着脸难怪师兄会叫他去对付那个女人,看来是知道那女人的癖好才让他去帮忙的吧!。
他就说那女人怎么那么容易对付,简直就是一个恋爱脑,问什么答什么,连最新研究的阵法也告诉他,原来是看上他那张皮相。
不过听师兄说盍兰手段阴狠,心机颇深,能从10个圣女中脱颖而出并且年纪轻轻就取代了瑶族大巫师的地位,并不是靠单纯好骗才能当上的。
言烨顿时冒出了冷汗,难道那女人告诉我那个阵法其实就是想让我开启,拿我做实验,其实他们那时候都在暗中观察这个阵法是否有危险。
想到这言烨心里忐忑不已,深怕那群危险的人已经都来到这个世界,那光靠他一个人是根本对付不了的。
一个盍兰就很难对付,別说组织里还有10个核心成员,这些加起来根本无力反抗。
师兄你到底招惹了哪路大神,可把你师弟我害的不轻啊!
言烨的内心很是崩溃可表面上很是淡定沉声问着那团黑影:“你穿过来的时候,那个地下室里还有其他人吗?”
黑影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谨慎的回复道:“没有那个地下室是严禁禁止入内的,听师傅说因为阵法还不全面所以不对外开放,我那天也只是好奇才进去看来一眼,可却没想到会被吸进去,结果还成了一个没有躯体的幽灵体。”
言烨并没放下心,因为那些人要来这里也是迟早的事,看来要提要做准备。
姜然一脸茫然的听着两人的对话,加上师叔有些而凝重的表情,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不好。
“你叫什么名字?”言烨拿出了一枚玲珑剔透的白玉问道。
“哼,本圣女的名字是你能知道的吗?”
言烨一脸皎洁的将一枚白玉从身上拿出来慢慢抛起,“你不说也没事,你的主要目的是养魂,我这里有一块上好的白玉还是开过光的,你要是信的过我你就自己进来,要是信不过那我就只能将你的魂魄散,你选吧!。”
那团黑影咬牙切齿的望着这个个头不高说话噎死人的小鬼:“你这是让我选吗,你这分明是通知。”
言烨无辜的说道:“哪有,我还拿出这么珍贵的白玉,我都还没说这是一个赔本买卖呢。”
那团黑影算是个识时务的,自动钻到了白玉里,那枚白玉散发的灵气很是浓郁黑影有些兴奋,看来也不是很亏。
“欸,你把我的天魂和识魂也一起放进来吧,让我在这里面好好养养。”黑影对着言烨指挥道。
言烨回复道:“知道了,好好呆着。”
姜然见地上的黑影不见了,盯着言烨手里的白玉很是惊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因为那团黑影进入那颗洁白无瑕的白玉上出现了几条淡淡的纹路。
言烨见姜然如此好奇,便把白玉递给了她,脸上有怒气的指责姜然:“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你又不会术法,就这么直冲冲的上去打也不怕吃亏?”
姜然举着白玉研究,不以为意的回复道:“虽然我不会法术,但是我只知道我师父教过我,所有的功夫都是唯快不破,就你们那样的咒术不是还需要时间念咒,有这功夫我一拳就能打散。”
“你师傅到底都教了你什么东西,这冲动的劲都是他教的吧!”
言烨对自己的师兄很是无语,自己性格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教的徒弟却这么冲动。
“对了,师叔,我要学道法,今天的这样的事情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我师傅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排除在外,但是这次我不想在当外人,我想和你们一起面对”
姜然十分严肃的说着,经过今天这一系列的操作,姜然心里有了危机感,深怕自己又被丢下。
当初师傅背着自己偷偷的走掉,当时崩溃的心情她可不想再来一遍。
言烨其实老早就想把本事教给她了 ,这也是为了道观的传承,可奈何自己的师兄当初坚决反对,决不让姜然碰那些东西,甚至还以防万一还独自带着姜然隐居了起来。
言烨想不通师兄为什么这么抗拒,但自从师兄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格外的谨慎,尤其是对姜然的事情格外的敏感。
以至于姜然从小连学校都没去过更别谈同龄朋友,有时候他都觉的师兄管的太宽导致看姜然的时候都觉得她好可怜的样子。
言烨习惯性的抬手想摸姜然的头,但是发现自己的手臂不够长,于是踮起脚够了够,摸了摸姜然毛发,坚持维护好自己最后的倔强。
“以后每天都到言家来学习,正好我先给你几本书给你一个星期背熟了,我在教你,”
姜然点点头,乖巧的冲着言烨笑了笑。
“咦~”
听到声音两人齐齐的转头看向向时,两人看到他脸颊残破、眼角噙血的样子觉得凄惨无比,姜然有些尴尬因为是她把向时打成这个样子的。
赶忙上前把绑住的向时解开,只见向时眼神懵懂弱弱的朝着姜然说:“姐姐,这里是哪?。”
向时瞥见乱糟糟的周围,紧张的拉着姜然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要带来我垃圾场。”
姜然不知所措的向言烨求助,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不可一世的傲娇哥,变成了弱智,快把自己的傲娇哥换回来,这一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言烨走过来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向时的情况对姜然说道:“应该是七魄中少了几魄,把那几魄找到就正常了”
“那要怎么找?”
言烨想到刚才那团黑影说她的天魂和识魂都在外面那颗树养着,说不定这傻大个的几魄也在那。
“去树那边看看。”
言烨先一步往大门的方向走去,之前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有可能就是傻大个的几魄。
姜然准备立马跟上可向时一直黏着她,稍离远一点就像是被丢弃的宠物狗蹲在地上演讲一撇一撇的瞅着姜然,搞着姜然心里很有负罪感,于是只能牵着向时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