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醒后,身体还是很虚弱,每天苏醒的时间很少。
陈江河父母是一定要告胡玛儿的,要告胡玛儿故意伤害罪。
陈江河情况好转,警方就来找陈江河做笔录了。
“警察同志,你们来了?”陈母说道。
“我们今天来找陈江河了解一下情况。”
“应该的应该的。”
“陈江河,请你说一下那天晚上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陈江河说道。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殴打胡小姐?”
陈江河眼神闪躲,犹豫说出:“打了,那是她先惹我的。”
“据胡小姐说,你那晚意图对她实施强女干?”
“什么叫强女干?我们是男女朋友,做那种事情是很正常的吧。”陈江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不管你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只要违背妇女的意愿就是强女干。”警察说道。
警察又问了一些问题,掌握了具体情况就离开了。
陈江河母亲走向陈江河,“妈,能撤诉吗?”陈江河问道。
“为什么要撤诉?你都这样了,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为什么撤诉?”陈母说道。
“你别问那么多了,我让你撤诉啊!”陈江河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尽数发泄到自己的母亲身上。
陈母被自己的儿子吓到,点了点头。
陈江河在病床思考着,如果胡玛儿那边证据确凿,再加上自己刚刚说的话,搞不好进去的是自己,为了自己只得撤诉。
“什么?你们要撤诉?”张薇接到对方律师打来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我的当事人说的。”
张薇挂掉电话后,给杨旸打去了电话,要求一起去一趟看守所。
路上,张薇将具体情况和杨旸简单说明。
“他们那边为什么会突然撤诉?”杨旸问道。
“可能是他们那边意识到情况不对了。所以我们要去看守所询问一下当事人的决定。”张薇说道。
看守所。
“什么?他们要撤诉?”胡玛儿有些诧异?
“对。”张薇点点头。
“如果他们那边撤诉,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胡玛儿问道。
“是,但是你所受到的伤害也会被一笔勾销,但是如果我们这边上诉的话,只有两种结果。”张薇说道。
“哪两种?”胡玛儿问道、
“一种当然是最好的,就是你无罪释放,他因为强女干未遂而承担刑事责任,还有就是最坏的一种,你和他都可能会被判刑。”张薇说道。
“最坏的结果,我能接受。我的意思是,张律师,我们告他们。”胡玛儿眼神坚定。
“好,我这就着手准备。”张薇说道。
“张律师,我想单独和杨旸说两句话。”胡玛儿说道。
张薇看了一眼杨旸,“好。”张薇离开后先回到了酒店。
“她没来吗?”胡玛儿问道。
“我没让她来,怕像上次一样。”杨旸说道。
“上次的事情,是我太激动了。”胡玛儿说道。
“嗯。”
“你替我向她说句对不起。”胡玛儿说道。
“等你官司结束,亲自和她说吧。”杨旸说道。
“杨旸,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是透过我,找她的影子吗?”胡玛儿问道。
杨旸摇了摇头,“不是。当时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像我现在喜欢她一样。你们从来不是对方的影子。”
胡玛儿苦笑道,“那你喜欢我什么啊?”
“可能是喜欢你将头发简单扎起,认真画画的样子,喜欢你做什么都会想着我,喜欢你在我生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喜欢你下雨天拉着我踩水坑的样子,喜欢你·······”
“记这么清楚不怕沈嘉禾生气啊?”
“不怕,她不会。”杨旸说道,“她和几年前逃走的她不一样了。”
“是啊,都不一样了,我们也不一样了。”胡玛儿低头看到了自己手上的银色手铐。
“很快就会过去的。”杨旸说道。
“但愿吧。”胡玛儿说道,“好了,你回去吧,告诉沈嘉禾,开庭的那天一定要来。”
“好,我回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