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冉冉走在大门前,就差几步就能离开。
穆盛北抬起手。
保镖瞬间把顾冉冉包围住,不让她离开。
“你们快让开,穆盛北是非法关人,他这是违法的,你们跟着他做事,拦下我不让我走就是帮凶!同样药承担法律责任。”
顾冉冉就要出去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还在劝说他们。
“宝贝你别把目光放在不相关的人身上,让他们放你走,还不如来劝我让我放你走,他们手上有我的把柄在,你无论如何都说不定他们,不要白费口舌。”
穆盛北朝着顾冉冉走来 保镖自动让步,他对着人深情地说。
“念念撑不住,你快放我走!”顾冉冉抱着念念的手都在颤抖。
“宝贝放心,他还没到发病的时候,你不要想着走,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顾冉冉望进穆盛北深情的眸子,她喊到讽刺,这人总是在说爱着自己,做出来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爱着一个人的表现,全是自私自利。
“你快让我离开别墅!”
“我说过不行。”穆盛北拒绝。
“为什么?不要再用你爱我这样的假话,从你嘴里说出的爱,我觉得虚假,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明白怎么爱人。”
穆盛北笑得大声。
顾冉冉完全想不出他会笑,还笑得这么大声,呆在原地,不知做什么表情来应付,他这样的有病的人。
“我不知道爱人,宝贝你不是最清楚吗?我这辈子的耐心都在你身上,你不是感受得最清晰吗?”
穆盛北还在笑:“至于不把你放出别墅,你还记得我让你来别墅的条件吗?”
“你让我一个人来,我确实遵守承诺,不过要不是我遵守,你也无法把我关在别墅!”
他没再笑,五官凉薄:“我确实要感谢你足够守信用,不过我只说让你一个人来,并没有让你走。”
穆盛北是真的强词夺理!
“你真无耻,算是我如今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他此刻再次笑容满面:“真的吗?我能成为你口中的唯一,还是很高兴!”
这人就不是正常人。
“我真怀疑我们到底有没有在同个频道,或者该说你理解能力真的厉害,你能把很难听的话转换在你耳朵,就成为好听的。”
穆盛北听懂她的反讽,不以为然地说:“这完全是爱你的原因,我能把你的每一句话都视为情人的呢喃。”
他警告:“不要再想着逃出去,在我的别墅,你还没有逃跑的能力 我没让你离开,这辈子都没想走,老老实实在我这里待着。”
“傅司霆会来救我的,你只能关上我一时,无法关上我很久。”顾冉冉从来不会服输。
“宝贝你为什么就不清楚,我们长久地待在别墅,没有外人的打扰,这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穆盛北认真地说。
顾冉冉扭过头,不跟他对话,只抱着念念,嘴上小声地对念念说话。
穆盛北自顾自地说了几分钟的话,不过对面人从来都没有回复,他叹口气觉得没意思。
“你要怎样才愿意理我!”他无奈地问,完全受不了爱着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一句话都不肯跟自己说。
“放我跟念念走。”
“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你能离开别墅。”穆盛北生气地说,到这个时候,顾冉冉脑子里想的都是要走。
“你真的很卑鄙,在来之前,你也没说过我来了就不能走。”顾冉冉感到很无语。
穆盛北反而不再生气,露出笑容,还有几分孩子气:“等会让你好好看看,我给你布置的房间。”
他转身对保镖说:“你们把她带上二楼我静心准备的房间。”
几个裸露刺青的保镖走在顾冉冉面前。
她抱紧念念。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向穆盛北。
“让我的宝贝带上她的孩子,省得她伤心难过来痛骂我,听到我会不高兴。”
保镖们把顾冉冉带上房间。
在最后一刻她还在挣扎:“你们把我放我走,我能帮你们将把柄夺回来,穆盛北无法再胁迫你们。”
他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是麻木地看着人,然后关上门。
顾冉冉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念念始终在她的怀里,她把人牢牢抱住。
房间能看出是人费过心思布置的,床单是粉色的,还有桌子也是粉色,墙纸也是粉色,空气还有安神的熏香,闻着很舒服。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装饰,闻到气味,还皱下眉头,怀疑这气味有问题,把熏香弄掉,再打开窗户透气,隔绝掉气味。
顾冉冉担心风会让念念着凉,给念念盖上一层又一层的被子,几分钟后屋子里没有熏香的气味,立刻就把窗户关上。
紧紧地握住念念的手。
“你要好好的。”她轻声说。
顾冉冉想起欢欢和漠漠,他们一觉起来发现自己不在,肯定会慌张,严重点,还会哭鼻子。
傅司霆发现她不在也会很着急,在出门之前,她没跟任何说过接下来的行踪,不过他能找到自己,她无理由信任他。
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等着别人来救,她也要自救。
走到门前面,她发现门锁住。
然后在房间寻找能出去的工具,把这里都翻了个遍,没能找到。
顾冉冉还是不放弃,穆盛北这人不确定因素太多,他发起疯来,很难能抵抗住,换句话说,正常人很难跟疯子交流。
回想晚上发生的一切,穆盛北从头到尾就是在设局引她进来,之后呢?
他会利用自己来威胁傅司霆吗?记得他说过要报复傅司霆。
顾冉冉没再想,目前对她而言,对整件事而言,她逃出去是最有用的,多想些没底的事情,没任何用,只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她还在找着能出去的方式,看向闭着眼睛的念念,对穆盛北的恨意加深几分。
一定要想办法带念念走。
最后顾冉冉发现没有办法出去,房间被锁住,又没有破开的工具,窗户是目前唯一连通外面的通道,可又带不走念念。
“对不起。”她无奈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