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言打开门便看见两个二十多岁的雄性站在门外,扫了一眼后沉声问道,“你们是?”
傅知耀微微愣了一下,须臾道歉,“抱一丝啊抱一丝,走错门了!”
沈肆言关上门。
随着门关上,傅知耀皱着眉头打开了手机。这没错啊,傅林溪说的就是这里啊!怎么开门的是个男的?
还有,旁边这个长的跟个小白脸的是谁啊?
傅知耀没忍住问道,“我瞧着你怎么这么眼熟?你是不是姜家那个?展恒生物?”
姜栩泽记忆力不错,自然是记得这个傅知耀的。
上次在玫瑰苑,他就看见过这个人和腾盛的总裁都出现在时音的身边,看着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思及此,姜栩泽对他没有什么好态度,更没有搭理他。
一门心思都落在刚刚那个开门长的跟妖孽一样的男人身上。
那人是谁?这么晚了为何会出现在时音的房间里?
姜栩泽很想推门进去问一问,可又觉得自己这么来会让时音厌烦,转身离开。
这边傅知耀见着人不理自己,心里有些不爽。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呢!这人怎么这么狂?看着便让人从心底里深处觉得讨厌。
看见的第一眼便觉得讨厌!
特别讨厌!
傅知耀看着人走了,不死心的又敲了敲门。
开门,是沈肆言不耐烦的一张脸。
“请问时音是住在这里吗?”
沈肆言挑眉,“你是她什么人?”
傅知耀了然,果然时音就在里面。
他立即冲了进去,见着时音就坐在沙发上修着稿子,看着自己的时候微微有些诧异,转瞬便见她眉眼弯弯笑着开口。
“傅知耀?你怎么来了?”
看着她温和的笑容,万千想要说出来的质问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音音,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精致的果篮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他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时音的旁边,上下打量了一眼却没有看见伤口。听傅林溪说伤到了大.腿,可如今被裙子挡住,他看不见。
傅知耀自然是不敢掀开裙子的。
“音音,一定很疼吧?要不你去我家住吧,我可以照顾你!”
时音笑了笑,“婉拒了哈。”
沈肆言一直被扔在一边无人搭理,他自从接手公司事务以来,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无视。
他坐到了刚刚的位置上半阖着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佛珠一颗一颗的捻着,“你的舔狗?”
傅知耀向来是个藏不住事儿的,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特么怎么说话呢?”
“不是吗?”沈肆言挑眉问道。
傅知耀沉默了。
好像......
特么也是哈!
当别人舔狗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对象如果是时音的话,他很是乐意!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啊!
时音没忍住笑了一声,这傻子!
“不是你是谁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音音的房间里?”
沈肆言没理他,轻轻啧了一声,嗓音勾人的要命,“小骗子,你烂桃花确实挺多的。”
“谁是烂桃花?小爷我可是正经的桃花!跟你可不一样!”
时音:“吵死了!”
“音音~”傅知耀耷拉着眉眼委屈的看着她。
时音视线落在沈肆言的身上,“沈总,您的衣服我做好了会亲自给您送过去的,您今天先回去吧。”
傅知耀心里松了口气,客户啊!
沈肆言笑着也不说话,和自己撇清关系是吧?
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可说出来倒是能让那个舔狗放心自己只是她的客户。
啧,小舔狗在小骗子的心里还有点分量啊。
真是......
让人难过。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再次响起。
傅知耀直接过去开了门,却见这人是刚刚那个人。
视线下移,看着他手里的电动轮椅,傅知耀皱起了眉头。
姜栩泽直接绕开他进了房间,刚刚还阴沉冷寒的一张脸,瞬时变的乖顺无害,漂亮的像是一个不会动没有攻击性的洋娃娃。
时音:“......”
玩死她是吧?
都来了?
怎么不让温瑾和傅霆亦也来啊???
大乱炖得了呗!
“姜栩泽?你怎么回来了?”
傅知耀微微颦眉,“音音,你们认识啊?”
时音微微颔首,“林溪母校的学弟,之前和他还有别人一起去玩滑翔伞,不小心起风被卷到了下面,所以才伤到的。今天就是他送我来酒店的。”
“姜栩泽,你也不用这么愧疚的。没关系,风力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傅知耀了然,看着时音坦然的样子开口,“那还要谢谢你了!”
直播间的粉丝们:卖了傅知耀,傅知耀都得给人数钱!
姜栩泽道,“姐姐,我有点不放心,想着你一个人可能走路不太能受力不方便,所以给你弄了一个电动轮椅,想去哪儿也方便一些。真的很抱歉。”
时音浅笑,“没关系,不过确实是很有用处,让你费心了。”
姜栩泽摇了摇头,“应该的。”
时音扫了一眼沈肆言,抿了抿唇开始介绍,“这位是我的客户,沈总。这位你们也该知道了,是我一个学妹的大学母校的学弟,姜栩泽。这位是我的朋友,傅知耀。”
时音介绍的时候淡定又坦然,让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在场的三人最开始还有点疑虑,可此刻看着时音光明正大的介绍,倒是少了那一分猜忌。
傅知耀开了口,得意道,“我是时音的男朋友!”
姜栩泽沈肆言视线不约而同的看了他一眼,须臾眸中闪过一丝嘲弄收回视线。
男朋友?
不像。
时音瓷白的手微动将笔放在了旁边,“是前男友。”
傅知耀小声嘟囔,“少个前我也不在意的。”
“别闹。”
“哦。”
时音下着逐客令,“感谢你们来看我,时间也不早了,我叫车送你们回去吧?还是你们开了车?”
傅知耀不大想走,姜栩泽看着另外两人没有动作也不想走,沈肆言面上溢着不达心底的笑容,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坐在他捻着佛珠,难以揣摩心思。
须臾,沈肆言开了口,“这么晚了,大家也没没有吃夜宵吧?左右我瞧着时音也不像是困顿的样子,不如大家一起吃个夜宵玩点游戏?陪时音打发时间,也能让她转移一点注意力伤口不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