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承野起身,在沈羡担扰的目光下,他朝着往地下室的地方去。
没办法,现在想要让一切回归正轨,必须要救出盛予歌
滴哒滴哒——
水滴落下的声音连续响。
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发苺般的气味很刺鼻,连同带着湿气也很重。
当她视线清晰,哪怕心里对这个地方的环境,已经不抱期待,但亲眼看还是会恶心的程度。
四周墙面长满苔藓,顶面上水滴直落,地面上更是脏的不像样,和养畜牧的地没什么区别,让人无处下脚,更是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唯一的一束亮,还是从生锈的的铁门哪照进来。
这无一不显示这里荒废已久。
也不知怎的,脑袋一阵发痛,迫使她再次跌落在地面上。
而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乌黑的长发也都沾上东西,凌乱不堪。
“少主。”
忍着头疼的她还是听见了这两个字,看样子外面一直有人守着。
她直勾盯着门口,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绑她到这种破地方。
为首的男人打开铁门,随之其余人有序的往两边站,落入她眼中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静静的盯着她,带着威严的目光如同审视她一般,身上的高定西装显得他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手上握着的拐杖,说明他有腿疾。
“你是什么人……”盛予歌说的无力,“你们绑我做什么……”
男人依旧沉默,紧皱起眉目时,让她想到了一个人——渡承野。
渡承野的眉间和鼻子都很像这个男人,尤其是皱眉的时候,仿佛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但气质上,渡承野比他更为狂野。
男人语气闷闷道:“你是承野不惜代价娶的那个女人?”
盛予歌闻听此言,愣着。
什么叫渡承野不惜代价娶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嫁给他了。
那男人见她迷茫的样子,反而笑了。
“看样子你忘记六年前的事了。”
“你什么意思?”提到六年前,迫使她紧张了起来。
六年前的事对她一直都倍感困扰,想知道的同时也会害怕。
男人却不慌不忙,身后的手下搬来木椅让他坐。
他悠悠开口:“六年前,你不是嫁给他了吗?”
“我没有。”她语气激烈的反驳。
“孩子,我很同情你。”他盯着她,却是那么令人捉摸不透,“但这就是事实。”
盛予歌嘴角上扬,支撑着墙壁站起身,她可不信一面之词。
“你到底是谁?”
“你猜到了不是吗?”男人反问。
她确实怀疑他和渡承野的关系,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
“你是渡承野的父亲?”
男人噙笑,直接说:“是,我是他的父亲。”
盛予歌这就更加不懂了,为什么渡承野的父亲会绑架自己。
男人却似看出她的想法,不紧不忙的向解释她心中的疑惑。
“我是他父亲不假,但我绑你来不是因为他。”
“那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你不用知道。”他开门见山,“我只是想证实心中的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