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佣见状,上前就抓着盛予歌的手,被她 挣脱,她走向前一步,抬眸盯着他,用傲骨的语气说:“不用,我自己有脚,可以走。”
渡承野拧眉,原以为她会害怕的求他放过,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答,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其余人更是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走去,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嘴唇微扬,决然的走出房间。
身后的女佣立即跟上。
渡承野自然垂下的手常紧紧握成拳,心中的熊熊怒火在不断燃烧,他嘴角带笑,眼底的情绪更是让人猜不透。
‘予儿,既然你那么想要自由,那我就彻底断了你的羽翼。’
——
佣人把盛予歌带到离阁楼不远处就停了下来,她们的眼睛甚至不敢看向那扇门,连带声音都颤抖:“夫人,到了……那扇门就是。”
盛予歌目光向那门看去,那扇门有些年头,与庄园里的每个房间的门都不一样,她都快开始怀疑所在之处是不是在庄园里面。
她看那两个女佣实在胆小,看不下去催促道:“快走人。”
“是。”
“是……”
俩女佣刚回答,就跑的没了影。
她叹气,走近那门,握上那门把,吱一声打开了。
进入其中,她还是胆颤了起来。密不透风的一间房,四周没有任何的摆件,除了立在中间的那支蜡烛,发出的那抹亮光却让这个房间更加觉得恐怖,让人产生一种还有其他人在这里的错觉。
她可算是明白江迟说的话了,但她没有退路,一个封闭房间而已,她认了。
她迟缓的走向中间,拿起那支蜡烛,转瞬身后的门却自己关上了,吱嘎的声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盛予歌双目瞪大,身体僵硬的愣在原地,半刻过去听不到任何声响,她飞快的跑到一处墙角,蹲下身蜷缩在地面上。
距离她越远的地方越看不清,只有烛火照到的地方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心,其余地方宛如黑夜。
她将蜡烛立在蜡油上凝固,坐在地上双手抱成一团,四周的氛围让人窒息。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响起了敲门声,她瞬间紧张了起来,不过想想这里是渡承野的地盘,没人敢造次,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她尝试站起身,却因为同一个姿势坐的太久,双脚变得麻木,尤如电流般涌上脚。
适应了一会才站得了,而地上的蜡烛还只剩一小截。
兴许是她太久没反应,外面的人打开了门,一束光亮透了进来,她紧盯着门,只见江迟进来。
她松懈了不少。
江迟见她待了这么久都没有晕过去,心中不由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他走到她的面前,放下手中的食物,一支新蜡烛放在地上。
说:“吃点东西。”
“你怎么来了?”
“承哥让我来的。”他看着她,认真的说:“给他认认错吧,这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她有些想笑,却依旧没什么表现,语气淡淡:“我不怕,如果是渡承野让你来劝我的,那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