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看着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整个楼顶的四面墙都是玻璃,一个金色的笼子放在中间,里面铺上白色的毛绒毯,旁边都种满鲜花。
渡承野走进笼子里,轻轻的将她放下,并把一条金链子扣上脚踝,盛予歌就这样滞空的看着他。
“予儿,以后你就乖乖在这等我,直到……”他勾唇浅笑,手抚摸上她平坦的肚子,“这里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
“你说什么……”
她瞪大双瞳处于崩溃边缘。
渡承野不语,走出笼子到桌上拿起一个粉色的礼盒,他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就笑了,视线转而落到了她身上。
他走进笼子并关上,蹲下身对着感予歌说:“予儿,我们开始吧。”
他在通知她。
盛予歌被恐惧所笼罩,她不断的往后挪,却差点忘了脚踝上的链子。
“渡承野……放过我……”她的眼睛注满泪水,就连看他都觉得模糊。
“下辈子吧。”
他说着拿出盒子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件白色蕾丝睡裙,过分的暴露,没有任何的遮羞效果。
“别这样……”她全身上下充满抗拒。
“乖。”渡承野不顾她的反抗,抓上她的脚往回拉,“嘶啦”一声又把她的衣服撕烂,盛予歌拼命的去推开他。
见他拿着那件睡裙就要给她穿上,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渡承野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还笑了起来。
“予儿那么急,那就直接开始吧。”
他嘴角带笑,吻上了她的唇,渐渐的盛予歌已经麻木,甚至无力去反抗,呆痴着任由他的欺辱……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漆黑下来,渡承野才离开她的身体。
她目光散乱,没有焦距,仿佛一个破碎的玩偶,没有灵魂,不属于这一具躯体,哪怕渡承野抱着她也不再反抗,四肢柔软的被他抱进浴缸里。
渡承野病态的笑了笑,将玫瑰花瓣放入浴缸里,在鲜艳的红色花瓣衬托中,让盛予歌看上去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破碎感。
“真是勾人的小狐狸。”他打量着她。
小狐狸?
她抬眸,眼神没有了往日的高傲,渡承野皱眉,也不知道怎想。
“你什么意思?”她脸色苍白带着些许难以置信。
“予儿难道现在才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渡承野……”她恨意的说,“你真让我恶心。”
他不在意的嗤笑:“那予歌被我这个恶心的人上了,还要和这个恶心的人生孩子,感觉怎么样。”
盛予歌眼角泛红,声音又哑又涩的说:“渡承野,你还不如杀了我……”
“我可舍不得。”
渡承野说罢就要上前帮她洗澡,盛予歌对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很敏感,害怕的挪身体,眼睛一直盯着他不放。
他下手上的动作,和她四目相对,冷冰冰的说:“予儿,待会我还会上来的。”
明里暗里都在警告她洗干净等他,盛予歌躲开他的眼睛,没有回答。
他勾唇冷嗤,还是一样的傲骨。